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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道路間,是排列整齊,身穿玄色甲衣的魔兵魔將。 方才攔住轎輦的鳶尾站在最前頭,身邊還有幾位風(fēng)姿各異的女子,她們應(yīng)該就是四方花魔了。 向晚薇蹲伏在荒月肩上打量,目光從她們薄紗繚繞的香肩還有纖腰上劃過,流露出驚艷。 看來魔族女子和人族全然不同,她們以大膽熱辣的裝束為主。 在四方花魔身后依次站著的則盡數(shù)為男子,化形也非常徹底,除了額間有紋路或者是頭上長角外,和人看起來沒什么兩樣,想必實力也都不俗。 “恭迎尊主回宮!” 震天高呼下,盡數(shù)跪伏在地,除了恭敬,向晚薇感受到的更多還是恐懼。 看來荒月愛護(hù)子民,讓他擁有民心和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崇。 但在魔族高位者的眼中,荒月是暴戾強(qiáng)勢,踩著血路登上王座的。 他們和子民不同,只有深深的恐懼。 魔兵開路,直入魔宮。 穿過厚重古樸的黑玉高門,向晚薇眼前微微一亮。 這里的地面用白玉琉璃建成,還是那種通透如冰凌般晶亮、質(zhì)地最上乘的白玉琉璃。 藍(lán)天和飛檐廣殿倒影在地面,是華貴,更是如夢似幻。 哪怕向晚薇見慣富麗堂皇,也忍不住揪住荒月垂在肩上的發(fā)絲,目眩迷離。 “鳶尾,尊上看起來似乎很寵愛那只靈獸哦?!彼姆交е坏南K以袖掩唇,湊過去悄聲說道。 鳶尾保持著行禮的姿勢,癡迷望著那湛然若神的背影,目光隨著話語一轉(zhuǎn),落在肩頭那只毛球身上,不屑冷笑,“不過是只小小的玄級靈獸罷了,連人形都化不出來,也就只配當(dāng)個小掛件罷了。” 溪蘇咯咯笑,“看來你眼神可不大好,那小靈獸可不再是玄級,而是靈級了。” 鳶尾挑眉,“短短幾個月就突破了?” “還有呢,”溪蘇一臉掩不住的酸意,“我可聽寶庫守軍那邊說,接到了尊上的指令,往后那毛團(tuán)子過去,誰都不準(zhǔn)阻攔,似乎是連鑰匙都交給它了呢?!?/br> 鳶尾不可置信地豁然扭頭,“你胡說!” 一聲激動輕呼嚇得溪蘇豎指在唇邊,“噓?!?/br> 鳶尾自覺冒失,但還是忍不住掩下聲音問道,“這如何可能,尊上以前可是連修煉資源都不給它的,是完全放任不管,現(xiàn)在卻不僅親近它,還給寶庫鑰匙?” 她都嫉恨到快要發(fā)瘋了。 尊上是無人可企及的、高高在上的魔神。 他陰戾森冷,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他也絕不會多看任何人一眼。 這才是她心中的尊上。 可短短數(shù)月不見,為什么他會從她心里的神壇走下來,獨獨青睞那樣一個小東西? 若是魔神對眾生始終不屑一顧,待誰都一樣,她不會有嫉妒。 但當(dāng)他有了偏向,她會嫉妒到如萬蟻噬心,痛恨那個特殊的人為什么不可以是她! “我知你愛慕尊上多年,這才將消息透露給你,信不信啊,是你的事。”溪蘇道。 鳶尾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愛慕尊上,這天下能有幾個女子見過尊上之后還不動心的?只不過你們不敢,不敢表露?!?/br> 溪蘇的心思被點穿,冷哼一聲,“難道你又敢了?對尊上,還不是怕到骨子里,有什么資格說我?!?/br> 鳶尾搖搖頭,目露狂熱,“不,你們都害怕尊上,害怕死,可我不怕?!?/br> “只要他需要,我愿意將生命獻(xiàn)祭。” 在她還不是四方花魔的時候,站在人群后方看了那一眼,就看到了畢生追求,她希望天天都能看到他。 幸運(yùn)的是自身天賦好實力強(qiáng),一路過關(guān)斬終成為他座下的四方花魔之一。 她總在仰望他,拼命努力達(dá)成任務(wù),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垂憐看她一眼。 原以為這種仰望的姿態(tài)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尊上從未顯現(xiàn)過的這份縱容讓她有了強(qiáng)烈危機(jī)感。 她不能讓尊上被別人搶走,哪怕只是個小毛球掛件。 “吱吱,今晚夜宴你幻化人形,隨我一道出席?!被脑缕镣松砗蟊娙?,踏入寢宮。 寢宮修建的高大雄偉,暗金色鑾柱上刻著繁復(fù)浮雕,看起來神秘又莊嚴(yán)。 向晚薇好奇的扭頭東看看西看看,聽到他的話大惑不解,“你不是不許我在外人面前幻化人形嗎?” “還有,不是說好了叫我薇薇,不再叫吱吱的嗎?” 荒月身形一動,掠出道道殘影,穿過庭院花園,走進(jìn)寢殿。 殿內(nèi)輕薄如蟬翼的紗幔垂墜,爐內(nèi)幽香肆溢。 “在本座的魔魂殿內(nèi),他們不敢妄想?!被脑聦⒚珗F(tuán)子托舉到眼前,冰冷的手指慢悠悠點在它額前,“外面那些人,你不準(zhǔn)親近。” “他們都叫你薇薇,我也叫你薇薇,那本座有何不同?” “我獨要叫你吱吱?!?/br> 吱吱就吱吱吧…… 雖然很嫌棄這個名字,但向晚薇也不至于為這個跟荒月掰扯,“好,往后獨你叫我吱吱?!?/br> “皎皎他們不住在這里嗎?” 自進(jìn)了魔宮,荒月就安排人將溫慕、晏川清還有皎皎另行接引走了。 她原本以為會就此過上一大家子其樂融融的日子,卻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分開了。 “這里是本座的寢殿,豈是人人都能住的?”荒月見她心有惦念,面有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