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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梔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顫抖著聲音道:“厲洲,厲洲醒醒……” 場面亂成一團(tuán),許多人圍了過來。 傅云梔短暫的慌亂后,一手按上厲洲的脈搏,一手掐他的人中,跟周圍的工作人員解釋,“他沒事的,就是沒緩過來氣?!?/br> 工作人員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七手八腳想把厲洲扶起來,那邊已經(jīng)有人開始打120了。 傅云梔還在堅持掐厲洲的人中,他脈搏正常,明顯內(nèi)臟沒有問題。 “梔梔,你先讓開,讓我們把厲洲扶到棚里?!?/br> 話音未落,厲洲就咳嗽一聲,接著大口喘氣,傅云梔拍著他的后背,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哽咽著問:“感覺怎么樣?” 厲洲臉上漸漸恢復(fù)了血色,他抬手摸了摸傅云梔的臉頰,輕聲安撫,“沒事?!?/br> 吳契也跑了過來,“怎么了?” 厲洲就這樣在眾人擔(dān)憂的目光中站了起來,“沒事,肋骨沒斷。” 大家見他意識恢復(fù),呼吸正常,也能走路,立刻松了口氣。 傅云梔扶住他走到棚下,“疼不疼?” “疼,不過不嚴(yán)重?!眳栔薨矒岬溃骸拔易约旱纳眢w,自己心里有數(shù)。” 傅云梔抹了下眼角,“還是去一趟醫(yī)院吧,檢查一下。” 厲洲搖頭,“不用,別耽誤大家進(jìn)度?!?/br> 傅云梔瞪眼,兇道:“進(jìn)度重要還是命重要!”她說著,幫厲洲脫下鎧甲,掀起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傷勢,肋下一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十分觸目驚心。 傅云梔倒吸一口氣,放下他的衣服,“走,我陪你去醫(yī)院?!?/br> 吳契也擔(dān)心厲洲的傷,讓他去醫(yī)院看看,厲洲這才答應(yīng)。 去醫(yī)院的路上,傅云梔一直緊張地問這問那,厲洲耐心地一一回答,心疼地抱了抱她,“梔梔乖,不怕,我沒事?!?/br> 傅云梔被他這么溫柔地哄著,眼眶頓時一酸,“你傻不傻啊,剛才多危險?!?/br> “你還說我,”厲洲想起剛才的驚險一幕:“剛才你嚇?biāo)牢伊?。?/br> 到了醫(yī)院,拍了片子,醫(yī)生看過后說肋骨沒事,內(nèi)臟也沒事,只是皮rou傷,開了點活血化瘀的藥,便讓他們回去了。 折騰了一番,這會兒天都黑了,兩個人直接回了酒店。 拍了大半天的戲,厲洲出了不少汗,下午幫他脫下鎧甲時,傅云梔摸到他里面的衣服都是濕的,不洗澡不行,那片傷又不能見水,傅云梔于是道:“你把衣服脫了,我?guī)湍悴敛??!?/br> “不用,我又不是手受傷?!眳栔拮焐险f著,卻已經(jīng)去洗手間拿毛巾了。 傅云梔:“……” 口是心非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明后天都有雙更,然后就正文完結(jié)啦! 番外想看啥? 第五十二章 厲洲站在洗手間叫傅云梔, “梔梔, 我把水接好了?!?/br> 傅云梔:“你手又沒受傷,我先走了。” 厲洲:“……”他三兩步追出來, 一把拽住傅云梔, “不許走?!?/br> 傅云梔嘆氣,用濕毛巾幫他擦了擦背上的汗, 厲洲抿著嘴唇,神色緊繃, 雙手不自覺握成拳。 “轉(zhuǎn)過來, 我?guī)湍悴烈幌滦乜凇!备翟茥d拍了下他的手臂吩咐。 厲洲轉(zhuǎn)過身,傅云梔一眼就看到了他某個部位的不尋常,“你……” “你的手指總是碰到我,我……”厲洲低頭看了眼, 臉紅道:“不用管它?!?/br> 傅云梔撂下毛巾, “你自己擦擦吧?!闭f完便跑出了洗手間。 厲洲嘆氣,自己擦了擦胸前, “梔梔, 幫我涂一下藥酒。” “自己涂?!备翟茥d坐在厲洲床上, 兇巴巴道。 厲洲從洗手間出來, 坐在床上自己擦藥, 傅云梔還在低頭玩手機,都不抬頭多看他一眼。 厲洲委屈,“是你說要幫我?!?/br> 傅云梔:“現(xiàn)在不想幫了,不行嗎?” “行行行, ”厲洲給自己涂了藥酒,又貼過來抱傅云梔,“今天下午你答應(yīng)我的那件事還算數(shù)嗎?” 傅云梔小小聲嗯了一聲。 厲洲:“那我們要不要提前做做準(zhǔn)備。” 傅云梔耳尖guntang,“做什么準(zhǔn)備?” “先習(xí)慣一起睡?!眳栔薮鬼此?, “我才不上當(dāng),”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傅云梔很警惕。 “我都這樣了,還能對你怎么樣?”厲洲道:“我現(xiàn)在動一下皮膚都拉扯著疼。” 傅云梔一聽他喊疼,頓時心軟了,手探進(jìn)他衣服里,摸了下那片淤青,“那明天還能正常拍戲嗎?” 厲洲捉住她作亂的手,“明天沒有騎馬的戲份倒是還好?!?/br> 傅云梔一想到下午的驚險一幕就后怕,隨即是滿滿的感動,她愛了這么多年的人,有一天也會為了她不顧一切。 厲洲見她眸中閃過淚光,不由失笑,“從前很少見你哭,今天怎么成小哭包了?” 傅云梔眨了下眼睛,“我才沒哭,”她推推他的肩膀,“睡覺睡覺?!?/br> 厲洲順勢躺下,想抱著傅云梔滾一圈,但側(cè)身時壓到那片傷不由嘶了一聲。 傅云梔忙從他身上下來,兇道:“你當(dāng)心點?。 ?/br> “沒事沒事,”厲洲輕描淡寫,“從前學(xué)騎射也常受傷,還差點摔斷過胳膊。” 傅云梔一聽更心疼了,嘴上還在數(shù)落,“笨蛋,我學(xué)騎馬都沒摔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