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rujiao/噴射(高h)
一陣風透過狹小的門窗縫隙而來,帳幔被輕輕掀起一角,恰好能讓床上之人看清正在上演的春宮大戲,只見他新納的姨太太此時上衣敞開,跪俘在那個逆子的身下,任他不曾碰觸過的那條赤色的肚兜被逆子肆意地挑起,而后精準無疑地拋至在他的頭上,當清晰的視線被一層紅色掩蓋,來自女兒家特有的幽香便著魔一般地充斥著他的鼻腔,可恨的是,他尚未退化的耳力依舊可以聽清那兩人的yin詞穢語。 “大少爺,妾如今身子不便,故不能……” 宋驚雨面含嬌色,口齒間噴吐的氣流如同正在燃燒的調(diào)情香,悠悠轉(zhuǎn)轉(zhuǎn)的呼氣聲好似貓兒嬌哼求著主人憐惜疼愛,有意地勾著這位握住她余生命脈的男人將心朝她偏一偏。 “哦?”陸時烜加重了捏住渾圓之物的力道,硬生生在雪白之上留下不淺的紅痕,但聽見意料之中的驚呼后,才松了松力道,給了她喘息之余。 “宋姨娘真是翻臉不認人,先勾著我求歡好,我一上勾,就拒了我。莫非宋姨娘不想認賬?” 此話一出,宋驚雨要著急辯解,卻在下一刻再次被魔掌侵襲高聳的乳丘之上,兩顆硬得挺立的紅珠被一把捏起,拉長之后再縮回,如此反復多次,連幾近克制的男人都按捺不住喘口粗氣。 “啊~大少爺。” 她不知自己吐出的話都含著一層yin色,所謂當局者迷,在場的兩個男人聽入了耳都覺得仿佛有一根羽毛在刮撓著自己的耳朵,癢癢的,但就是讓人生出愉悅之感。 不同的是,老男人因此而起了情欲,只恨不得行動如初,能cao弄著已經(jīng)昂揚直起的roubang子,而后噴出那些子孫液通通射到女人的xue里。 但陸時烜的器物并無揚起的意圖,就像沉睡的巨獅,瞧著無動于衷,卻威嚴猶在,指不定何時就能突然蘇醒。 宋驚雨突地撫上他的器物,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與男人的性器相觸,在手法上她顯然十分生疏,搓弄得陸時烜有些不適,他也是頭一次被女人碰到那個地方,不知怎的,他下意識就畏縮起來,擒住了那只作亂的小手,道:“別鬧?!?/br> “大少爺,我曾聽人說過,用乳兒也能行歡好之事?!彼误@雨面紅耳赤地低聲說,頭卻是始終低著,眼睛定定地看著男人的那個地方未曾離開。 周遭寂靜無聲,陸時烜久久未置一言。 宋驚雨不知自己是不是惹了男人不快,又匆忙瞎解釋了一通:“大少爺,用乳兒也能讓您舒心的?!?/br> 說完,她緩緩抬起頭,亮若星辰的眸子映著男人的影子,好似在期待著男人的認同。 須臾后,陸時烜淡漠的嗓音響起:“你從哪學來的?” 宋驚雨不假思索便道:“出嫁時,媒人婆教了我些侍候夫君的規(guī)矩。” 待話說出來,她開始后怕,裸露的后背好似被一陣陰風刮過,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大少爺不會嫌棄她吧…… 她想,媒人婆教的那些個規(guī)矩,她雖說沒太上心,但也聽進了幾句。 女子每月總有幾日不宜行房事,但男人不同于女子,哪有不方便的日子,只有不舒心的日子。若湊巧丈夫在那幾日來了興致,又或者在妻妾有孕時來了興致,可總不能讓丈夫一味忍著吧,這會子功夫指不定又得添了一房的妾室,再不濟也是尋花問柳覓知音。長此以往,于女子可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媒人婆就同她說,若是行不了房事,用乳兒,或者腿兒,甚至用上面的那張嘴,都是能給夫君舒心的。 她一開始便是這樣想的,莫說現(xiàn)在不方便,即便是能行方便,她也不愿意用下面的xue兒。 用xue兒疼,這是她一早就有的認知,更何況,她也不知道該怎么用xue兒讓男人舒心,正巧媒人婆說到這時她沒細聽。 “大少爺……” 宋驚雨見陸時烜默不作聲,不由地喚著他,但一想到對方可能嫌棄自己愚笨,索性閉上了嘴,后邊想說的是一個字都沒說。 陸時烜微蹙著眉,凝視她半晌,不錯過她任何神情。 “宋姨娘何不教教我?” “我未曾聽過?!?/br> 他的話落到宋驚雨耳中,便轉(zhuǎn)化成另一層意味。 大少爺莫不是在逗她? 難道男女歡好,男子不應當比女子更懂這些事兒的嗎? 怎么大少爺?shù)姆磻矍浦€不如她呢,說到底,大少爺應該也是未經(jīng)人事的,不然怎么比她還對這種事陌生。 想著想著,她的臉上漸漸浮出一層笑意。 “大少爺,妾雖然是第一次,但是聽媒人婆說的時候,都記下了。您就放寬心,讓妾服侍您吧?!?/br> 正說著,宋驚雨便作主替陸時烜解了褲子,那一貫深藏不露的男人特有的標志性器物就這么呈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其實,他的性器早就直直挺立了,只不過有了衣褲的遮掩,再者,宋驚雨沒有和男人的物事打交道的經(jīng)驗,哪里辨別得出這物是何種情態(tài)。 宋驚雨瞥了一眼這個起初曾讓她好奇的玩意后,就想別過頭去。 這玩意也太丑了,哪里像媒人婆描述得那般美好,還說這是女人都喜歡的玩意,也會讓女人舒心,恨不得天天見了這物,被這物狠狠地貫穿下面的xue兒。 她當時記得媒人婆說的時候,臉上恍惚間帶著如癡如醉的憨意,就像回憶往事一樣,所以她才以為,媒人婆定是經(jīng)歷過的,那么男人的那個東西一定很好看吧。 之前窺視王盛和煙云的時候,因為光線不明,她沒瞧仔細,只隱約知道是個像棍子一樣的玩意。 適才她想,大少爺生得好看,這個東西肯定也好看。 結(jié)果呢,那粗長的紫紅色大棍子剛才直接彈到了她的臉上,渾身遍布著筋脈駭人至極,并且在那一團毛發(fā)下還隱隱可見兩顆如雞蛋般大小的球,她可怎么舍得讓乳兒被丑陋的玩意糟蹋。 思及于此,她面上一頓紅又一頓白,就連話都說不利索:“大少爺……妾也不知該怎么……要不待妾回頭好好學了規(guī)矩,再來……” 她說著還不忘慢慢移開臉,盡量不讓那物件碰到自己。 陸時烜卻突然嗤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惡劣作弄人的意味:“宋姨娘,說了話是要作數(shù)的?!?/br>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那東西猝然間擠入她的乳兒間,而后那對乳兒便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狠狠捏住,使得那個可惡的東西能夠被乳兒夾緊,然后是一頓又一頓的磨碾,自上及下,往返多次,她嘗試移開那禁錮她乳兒的雙手,奈何她的手根本使不出大點的勁兒,只能被迫由著他去。 rou體與rou體之間相撞的聲音在室內(nèi)尤為響亮,但外面無人,沒人會注意到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可以驚掉人下巴的艷事。 這當中,從始至終的見證人不能言語,也不能動彈,所以沉浸其中的兩人就更肆無忌憚了。 宋驚雨開始慢慢有了媒人婆說的那種感覺,這是一種不同于想象的舒心感,但反正,她只要不去看那個丑陋的東西,就好好看著大少爺?shù)哪?,就能感到愉悅?/br> 她一沒留神,那可惡的丑東西就給她來了當頭一擊。 她的乳兒,還有脖頸,被一股不知何處來的白色的濃稠水液覆上。 細聞之下,還有淡淡的腥味,這種味道她沒聞過,說不上厭惡還是喜歡,但就是讓她腦中一片蒼白,忽然就滯住了神游在外的思緒。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的性器,那頂部似乎有一個小孔,上面正冒著與她身上一樣的水液,并且照這個勢頭,還要像一汩不會干涸的泉眼一樣瘋狂地涌出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