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深喉/吞精(微h)
晚間不似白日這般燥熱,清涼的晚風伴著花香陣陣襲來,撫平了一日忙碌的疲憊。光滑平整的地磚上可見皎皎月光投下的朦朧光影,深夜的陸家宅院更加寧靜,也更加蕭瑟。 宋驚雨晚飯前去尋陸時烜,卻被告知他有事出去了,待到快亥時,她又想起該去看顧老爺子了,只得暫時放下當前的要緊事。 不知是不是運氣使然,她在老爺子房中快打瞌睡時陸時烜來了。 陸時烜不動聲色地走到她跟前,步子比尋常更輕更緩,如果不是嗅到他身上的檀香味,她都沒有察覺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猛然間已經來到了她身旁。 說也奇怪,大少爺身上的檀香味很是惑人,每次她都像是被惑了神智,眼巴巴地恨不得往他身上湊過去。 “大少爺。” 宋驚雨一頓清醒過后,下意識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剛剛那一抹水痕便悄然隱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情態(tài),早已一點不落地落入對方的眼中。 陸時烜眸光淡淡,然而心底卻如海上浪潮般翻涌不定。 他過來時,院里的婢仆們都打著瞌睡,但老家伙的屋里仍然燃著燈,本不欲進來的他還是改了主意,鬼使神差地就走了進去。 他屏住呼吸步入其內,遙遙可見熟悉的倩影正守在那老家伙的床頭,也不管老家伙發(fā)出怎樣的動靜,她倒是睡得相當安穩(wěn)。 及至她跟前,他看得更仔細。 不得不承認,他的小娘皮相生得極好,不難怪老家伙一把年紀不顧身體不適也要強納她為妾。 那巴掌般大小的臉往床桿靠著,或許是怕摔著磕著,她的手緊緊攥著床桿不放。 燭光的暖色映在她的臉上,多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欲,尤其是他的目光移至那張微開的嬌唇上時,好似有來自她唇齒間的清香襲來,他的手指不受控地探上那柔軟的唇瓣,但在她一個激靈掙扎中迅速收回了手。她囁嚅了幾句含糊不清的話語,他沒有聽清,只是神智始終沒有脫離她時張時抿的唇。他的眼神只留得幾分清明,堪堪能束縛他比之更瘋狂的舉止。 “大少爺,您這會兒怎么過來了?”宋驚雨撫上砰亂不穩(wěn)的心口,幾番定下神后,才敢看向他。 陸時烜的聲音一如往昔的平淡:“見爹的房中沒熄燈,所以過來瞧瞧?!?/br> “這個時候了,下人們都睡下了。宋姨娘怎么不回自己的院里歇息,難不成是想為爹守一夜?” 宋驚雨不免咂舌,這要她怎么說呢。她對老爺子還沒這么上心,按她的脾氣,差不多時候就回去了,但今天老想著事情,所以沒留神就待到了現(xiàn)在。她也不能撒謊多說什么,誰讓她還打了瞌睡被人瞧個齊全。 陸時烜又道:“宋姨娘,爹的身子骨的確不好,還是有勞你多費心思了?!?/br> “這是妾應盡的本分?!彼误@雨不自在地應了陸時烜心口不一的感謝。 她清楚陸時烜和老爺子不合,可她的身份是夾在中間的,怎么樣都是尷尬。 算了,還是直言相告吧。 宋驚雨的猶疑在陸時烜即將離開時徹底坍塌。 “大少爺,妾有事相告?!?/br> 陸時烜回轉過身,面露不解神情:“宋姨娘有話不妨直說,何必來爹的房中等候我?” “這……妾是心急?!?/br> 才說出口,宋驚雨驚覺自己的話有多不妥,這說得好像她盼著他一樣,還真是慌不擇言。 她心虛不已,不敢對上陸時烜疑惑的目光,垂下眼眸道:“妾確實有要事,但當時您不在,妾也沒想到您這個時候會來看老爺子?!?/br> “妾知曉明日府中有客來訪,想著明日事務繁雜,便想請過去在大夫人身邊伺候的柳mama過來幫襯。但……” 宋驚雨越說越沒有底氣,一旦對上陸時烜,她總是過分緊張慌亂。 “不行?!?/br> 陸時烜語氣依舊冷淡,尚未思索就否決了她的請求。 “大少爺……” 她的眸中有水光充盈,頃刻間眼尾嫣紅,好不可憐。 直到他的指腹輕撫了她的眼尾,溫熱的淚水又被一一抹去,她帶著哭嗓的音求道:“大少爺,請您同意,不然……他們會笑的?!?/br> “笑什么?” “笑妾什么都不懂?!彼误@雨道,“而且,妾也不全是為了自己,也是想幫您……” 陸時烜聽后輕笑出聲,喉間裹著細碎的嘲意:“宋姨娘,我不喜歡聽無用的話?!?/br> “不如這樣,爹雖然言行受限,但神思敏捷。您能說服他同意,我做兒子的,自然是沒什么好置喙的?!?/br> 去跟老爺子說?就老爺子這樣,同不同意也表達不了吧。 宋驚雨的疑慮被陸時烜了然心中,所以他又好心點撥她:“或者,你再試試勸說我,說不定我就被你說服了。” 宋驚雨不解,嘴張大了些發(fā)出了一聲“啊”。 下一刻,她的嘴被錮住了無法閉合。 陸時烜寬大的手掌掐著她,而她只能繼續(xù)發(fā)著“啊嗚”一類的聲音,便是想掙脫也是做不到的。 “就用這張嘴好了?!标憰r烜突然湊著她的耳邊,“爹都在看著呢。” 她與他挨得近,那股檀香味就濃了幾分,莫名的躁意令她總想發(fā)了狂地貼近他。 一瞬間,她神思恍惚。 她愣愣地由著男人勃起的性器探入她的咽喉,頂端一點點深進去,粗壯的東西慢慢將小巧的口徑撐得鼓起,她不適地要抵抗,但反而促著性器往里推送直至頂?shù)剿纳ぱ邸?/br> 眼睛不知何時被水霧蒙住,她看不清周圍,只隱約看到些光影。 她的下顎疼得要緊,兩顆碩大的囊蛋不管不顧地拍打著,不一會兒,嬌嫩的皮膚就生生被拍紅了,白里透紅,很是可愛。 陸時烜的黑眸愈深,快意在一步步占據(jù)他的心智,他稍稍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家伙,暗自可惜沒有預想的事態(tài)發(fā)生。 老家伙好像早已習慣他的作為,此刻緊閉著眼睛裝作瞎子。 他不滿足,是以折騰得更厲害。 宋驚雨無端被頻繁頂觸嗓眼,她忍耐不了一點,但男人的動作沒有要收斂的意思,這個時刻于她而言說是煎熬也不為過,嗓子疼極了,她想干咳,想吐出這可惡的東西,但偏偏就是不能如愿。 短短的一刻,她感覺呼氣不暢,腦脹欲裂,眼皮子翻來轉去,好似什么都變得混沌不清。 男人的呼吸愈加沉重,然后漸漸急促,最終——溫熱的精水盡數(shù)灌盡她的嗓子,她被迫地吞咽了些,但那滋味太腥,在男人的性器剛抽離出來時,她直接干嘔出來,白色的濁液開始從她的唇角緩緩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