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變故(下)/靈堂play(微h) zu ijil
闔府上下白裝素裹,人都去了靈堂候著,這也是宋驚雨醒來時除容心在跟前候著而不見其他人的一個緣故。 容心給她挽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而后主仆二人換上孝衣,眼瞧著出不來差錯時,宋驚雨才肯放心出門。 及至靈堂門口,就已聽到低低的抽泣聲,眾人跪在置于中間的黑色棺木前或掩面或垂頭,未進其內就已感知到壓抑沉重的哀凄氛圍,以至于宋驚雨主仆進去時一時沒人注意到動靜。 步步往內走去,離最前面跪著的人愈來愈近。 他與旁人的情狀截然不同,腰身挺直,目視前方,且神色出奇冷淡,讓人分辨不出他是哀默于心而不顯人前,還是毫不在意所以發(fā)自內心地做這副模樣。 了解他性子的人更偏向于認為后者。 陸時烜旁邊還有一個墊子空著,明顯是要給什么人留著的。 那日受邀來陸府的客人,原本是想同陸家新任的掌權人交談往后的生意合作事宜,哪曾想這一來倒像是鴻門宴,先是離奇的有人中毒,他們剛準備告辭的當天就撞上了陸老爺子過世。這些人一向是心思極重的,縱然覺得陸時烜不至于親自動手了結他們,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誰知道這個他們不甚了解的陸大少爺到底作何想法。 陸老爺子當初把他打發(fā)去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破地方自生自滅,既不予他陸家的生意伙伴相助,也不予半分錢財讓他有食可吃有衣可穿,擺明了是不把這個兒子放在眼里。 誰知偏偏他是一個硬骨頭,愣是沒在饑荒中橫死街頭,也躲過了頻頻戰(zhàn)亂生命時時高懸的危機,沒幾年便在當地混得風生水起,更是培養(yǎng)出自己的一方勢力。更多免費好文盡在:jizai14. 正因如此,人人自危。 如聞氏夫婦那樣的,都已早早離開。而其余者,則與陸家父子交情一般,往日頂多尊稱陸老爺子一聲“大哥”,但終究是僅生意合作時有利則圖無利便逃的一類人,所以他們也沒在此多留,紛紛找了借口走了。 闔府上下能為陸老爺子守喪的,除了陸時烜和宋驚雨外,就只有府中的下人了。是以為了不讓場面過于冷清,陳管家就安排了下人輪流候在靈堂前。 宋驚雨靜跪至腿腳幾欲發(fā)麻,才聽到旁邊的那人一貫清冷的聲音:“宋姨娘身子可是好全了?這么迫不及待到爹跟前候著,也不怕身子受不住?” 宋驚雨撇過頭看他,正欲開口,這人又道:“我還以為宋姨娘是個心誠的?!?/br> 這番話著實有些惡劣了,宋驚雨自是不滿,由此道:“妾也以為大少爺是個心誠的,誰知也是個怪會裝模作樣的人?!?/br> 她的話夾槍帶棒,不過陸時烜并不怒,依舊是淡然處之的態(tài)度。 當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望向她時,她感受到的是天地驟然的冷寂。 陸時烜悠悠道:“宋姨娘,你病的這幾日,還沒給爹上過香,磕過頭,如今難道不用補上嗎?” 宋驚雨頓時一驚,她還真是忘了這茬了。 因著自覺理虧,加之剛才頭腦發(fā)昏說的沖動話已經讓她懊悔不已,她怎么能講心里話直接當著面兒說呢,不然也不會被反將一軍,又被逮了錯處。 容心在旁替她燃好香,然后遞到她手上。 她看了那具棺木一眼,而后閉上眼鄭重地跪拜上香。 這具黑色棺木安靜極了,周身涼風刮過一陣陣,也只是帶動了白布飄蕩。 陸老爺子真的死了呢。 宋驚雨心中哀戚不已,她與陸老爺子之間是沒有什么情分可談,但當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她面前,她不可能不起絲毫波瀾。 自進了陸家后,她的愛恨就如同一簇小火苗隨著慢慢被添了柴而愈燃愈烈,這當中的根源可以說源于陸老爺子。當這個根源斷了,那簇燃著她愛恨的火焰就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好像她的某種情感寄托沒有可以維系的支柱了。 頭還是好疼,不知是何緣故,自醒來到現在,這個癥狀就沒有緩解。 宋驚雨自顧想著心中事,沒注意下人們都已經悄然離開了。 陳管家是陸時烜一手提拔用來頂替過去的王管家,昔年他曾跟著陸時烜在外打拼,算得上陸時烜的心腹了。 他能干沉穩(wěn),只要陸時烜一個眼神就能領會其中意思,并且絕不多嘴談一句。 陳管家心領神會主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即便不是對他說的,但該他做的他就得做到位。 他揮了揮手,帶著下人們退下,給那二人一個獨處的機會。 宋驚雨恍然不覺,待醒悟時,才漸漸有了不安之心。 陸時烜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匯聚在她的身上,看著她蹙眉憂思,看著她驚慌失措,又看著她將他視若蛇蝎又準備逃離。 宋驚雨心驚膽戰(zhàn),卻仍強作鎮(zhèn)定:“大少爺,妾方才感到身子不適,所以想……” 她還未說完,陸時烜的手指已然抵住了她的唇,隨后她感到周身猶如被餓狼盯住預備食入腹中的警惕和恐慌。 他的聲音還是那么冷,與冬日里的積雪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連同他周身也是薄涼到像一個死人,不,稱他是活死人可能更確切。 他說:“宋姨娘怎么老是對這個借口百用不膩?” “宋姨娘對爹有情嗎?” 宋驚雨頭又是暈沉沉的,尤其是嗅到他身上的檀香味,她不得已極盡忍耐,但面上呈現的是愈發(fā)的不耐和抗拒。 “宋姨娘?” 昏沉中,她木然點了點頭。 “嗤?!?/br> 這一聲笑嘲意十足。 天旋地轉間,她竟躺臥在棺木之上。 她作勢起身卻被狠狠壓制,陸時烜欺身而上,緊緊地制縛她的手腳,任她怎么反抗皆是徒勞之舉。 她終是大驚失色:“大少爺,這不可以!這里怎能……” 陸時烜渾不在意她那些無謂的掙扎,相當麻利地解開了她的衣裳,當那一抹赤色肚兜暴露眼前時,他俯下身一口叼著那帶子,不過片刻功夫,肚兜就被他攥入手中,雪白的奶乳左右搖晃著直擊他的心神。 “宋姨娘果然心不誠。孝衣里頭藏著赤色兜兒,可見說慣了假話?!?/br> 宋驚雨見掙脫無望,索性別過頭不去瞧他那惡劣的目光。但惡劣的話語可不會繞過耳邊不被聽聞,是以她耳根至脖頸浮上一層緋色,即使靈堂光線不甚明亮,但陸時烜眼力極好,毫不錯過她表露的任一情態(tài)。 “那我來看看,下邊又是怎么個情形。”陸時烜邊說邊動手,趁宋驚雨慌著神又扯下了她的褻褲。 自此,她全身赤裸裸地像祭祀給惡靈的祭品一樣被迫獻到他的身下。 陸時烜衣裝齊整,頭發(fā)絲都不見被撥亂,反而宋驚雨像是被宰羔羊,整個遮掩的皮毛盡數被撥了干凈。 宋驚雨憤而生了勇氣,小腿一蹬就要朝他的胯下踢過去,哪知陸時烜反應敏捷,身手亦是了得,她這一舉動除了惹怒陸時烜外,還將自己又往狼口里多送進一分。 陸時烜一個屈膝,她那條作亂的腿就發(fā)疼,另一條腿只能蜷縮著不敢再次發(fā)起無濟于事的攻擊。 陸時烜想著總該給她一些教訓,不然日后學不乖,咬他撓他事小,可別膽子太大溜走了,那他可就沒這么一個有趣的玩意了。 他不似宋驚雨會隨著老爺子的離世而漸漸磨滅愛恨,當然也可以說,他本身的愛恨溯源在于陸老爺子,以及那個生了他卻又屢次拋棄他的親娘。 他無數次渴望被一次次擊碎,進而生出了無窮無盡的怨恨,可到如今,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渴望親身父母愛他還是恨他,他也不清楚自己是該愛他們還是恨他們。 他原諒不了一切,也沒法放過自己。二十七歲的年紀,不管外表多沉著穩(wěn)重,但他的內里仍舊是一個病入膏肓的瘋子。 可他偏偏遇上的是宋驚雨。 他一直記著當年那個小姑娘,明明自己餓得不行,卻愿意將乞討得來的半碗稀粥予他一半。 小姑娘沒什么心眼子,他說什么都信了,卻也薄情得很,跟他親娘一樣心狠,說拋下他就拋下他。 他早就想發(fā)了瘋極力去汲取她身上的氣息,一點點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想要更多甚至全部。 宋驚雨不由驚呼,于陰阜處叢生的一撮陰毛被男人揪起,動作不輕不重,將她的感知程度拿捏得很好,羞辱的意味又伴著調弄情欲,花xue那處已是泥濘不堪,晶瑩透亮的愛液淌在棺木上,讓棺木那一處又黑又亮,簡直怪異極了。 如果陸老爺子泉下有知,只怕又得氣極敗壞吧。 那一聲聲“嗯嗯呀呀”的呢喃聲是從她咬緊的牙關里透出來的,陸時烜可不喜歡她這樣的反應。 于是,他故意湊到她耳邊道:“宋姨娘叫得好聽些,最好像那天晚上一樣,不然我就剔了你下面的毛兒。光溜溜的,做一個沒了毛的小羊羔子多好,日后只顧著淌水兒就行。” 宋驚雨被他的瘋癲之語嚇到了,那股被強行鎮(zhèn)壓的勇氣再次生起,另一條蜷縮的腿瞬時蹬直朝他的身下做出第二次攻擊,不過依舊是失敗了。 陸時烜這回可沒那么好說話,一個用勁就將宋驚雨的雙腿分得更開,那私處的風光被他一覽無余。 “宋姨娘以前不是很樂意嗎?怎么今日這般不情愿?” “難道爹走了,就把你的魂兒一起勾到地下去了?” ————————————————————————— 下一章也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