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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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沾上了賭博。 他輸了他的餐館,輸了他們的房子,輸了她媽的嫁妝,能賠的都賠進(jìn)去了,還欠一屁股債。 借什么不好,偏借高利。那些人不會跟你講道理,拿不出錢直接上門把人扣了,還給他們下了最后通牒。 晏暮晴嚇著了,她媽也害怕,第二天便帶晏暮晴搬進(jìn)一所沒有電梯的老房子里。她的母親在那個下著雨的夜里徹底垮了,她哭著說什么都沒了,晏暮晴也跟著哭,哭著問她爸爸怎么辦。 母女倆把親戚朋友借了遍,把能賣的都賣了,能想的辦法都想了,錢還是湊不夠。 最后她媽讓晏暮晴去找謝思銘。 晏暮晴從前在她跟前提過一嘴他是學(xué)生會主席,因而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認(rèn)為他是個有家底的人,可晏暮晴當(dāng)下就否了她這個想法,告訴她指不上,謝思銘是靠獎學(xué)金上大學(xué)的人。 那邊給的期限快到了。 他們有些什么手段晏暮晴見識過,不是報(bào)警能解決得了的,她實(shí)在走投無路,只好厚著臉皮給季硯成打去一通電話。 她心里清楚,他不一定搭理她這個不知好歹的前曖昧對象,說不定還會講幾句難聽話。但晏暮晴顧不上了,也做好豁出去的打算,只要他肯幫她。 她跟季硯成通了五分鐘的電話,晏暮晴用前四分半跟他說明情況,他用后三十秒問了她幾個問題,最后說這事他搞定。 后來的事是季硯成出面解決的,錢也是他出的,還替她還了李孟穎的錢。 晏暮晴在她爸回家那天請他吃飯,她說這些她都記著以后一定還。 季硯成低頭打了根煙,勾著笑看她,說他不要這些。 季硯成要什么,晏暮晴知道。 * 那晚,晏暮晴跟他去了酒店。 她裹著浴巾坐在床沿,視線落在虛空,耳邊全是來自浴室的水聲。 她在這種聲音里聽到自己下墜的心跳,像是哭泣,似在哀鳴。 晏暮晴沒有流淚,但眼里覆著一層薄薄的淚膜,季硯成最愛她這副楚楚可憐的倔強(qiáng)模樣。 想破壞,想掌控,想逼她臣服,成為任他cao縱的傀儡。 他捏起她的下巴,問她有沒有跟謝思銘上過床。 晏暮晴直視著他,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 季硯成斜起嘴角諷笑,伸手摸進(jìn)她兩腿之間,暮晴連忙撐著床后退,又被他握著腳腕拉回去。 冰涼的指尖探進(jìn)她下體,xue還沒濕,rou瓣緊緊閉合著,那片肌膚很柔軟,他能感覺那種沒被過度開發(fā)的稚嫩。 “好小啊,寶貝。” 季硯成心滿意足撤出手,指腹在女孩下巴處摩挲著,低笑著說怎么辦,等會兒要吃苦頭了。 晏暮晴仍舊一言不發(fā),偏頭脫離他的桎梏,他又強(qiáng)勢掰她回去。 季硯成目光變得陰沉,冷聲問她:“不愿意?” 她咬唇吸一口氣,終于開口:“沒有?!?/br> “沒有是什么意思?” 季硯成掌心一片潮濕黏膩,說話的時候虎口卡住她脖頸,指頭緩慢磨著她頰側(cè)。 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并沒有傷害到她,卻讓暮晴感覺到強(qiáng)烈的威脅意味。 醞釀多時的酸意在此刻決堤,淚滴即將涌出眼眶,她深深閉眼,眼淚滑落的那一秒,她貼住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