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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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天齊說完就率先出了門。 薛嬌不明所以,在店家的熱情歡送下默默跟上車。 余天齊一路上都冷沉著臉一言不發(fā),仿佛在不知道生著什么氣。 薛嬌幾次偷瞄發(fā)現(xiàn)他都只是專心開車不理會自己,她驚訝愕然于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訥訥了半天才敢開口問“天齊你怎么啦?我們要去哪?” “回家” “哦” 空氣很安靜。 安靜的氛圍一直保持到車停,余天齊都再沒與薛嬌對視。 薛嬌沒下車看著夜幕降臨,好心情盡消,也有些生氣,覺得他簡直有病。 他總是這樣,每一次兩人好好的就突然開始莫名其妙陰陽怪氣。 薛嬌不知道的是,余天齊是生氣,可氣的是他自己。 他恨自己的不爭氣,她只是挨過來笑一笑,自己就硬了。 他恨自己在她面前失控如此,沒有任何自制力可言。 他恨自己那顆面對她就蠢蠢欲動的心。 明知不該再見,明知應(yīng)該遠(yuǎn)離,但他熬不過日夜的思念,他想她,他想再看她一眼,即使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都好。 所以他來了。 可她離得那么近,陣陣幽香彌漫飄動在旁讓他難以自持,那雙閃亮動人的眼睛笑起來勾魂奪魄燦若星辰,他多想在那雙眼睛里永遠(yuǎn)沉淪。 當(dāng)她挽起自己的胳膊,感受到她胸側(cè)的軟rou,余天齊就硬了。 他覺得自己可笑,這些年來身邊環(huán)肥燕瘦見識過各色美人,從不意動,他自認(rèn)自己清心寡欲,事實證明他只是因為沒站在對的人身邊。 余天齊只盼著薛嬌快點走,他下車打開車門,說“我還有點事,就不進(jìn)去了” 薛嬌看著他黑沉的臉,不明白為什么突然間就這樣了,又是委屈又覺生氣“天齊,你是怎么了?” 看著扁嘴快哭了的薛嬌,余天齊心想“還能怎么了,還不是余天齊我想cao你了?!?/br> 但他這話也只是敢想想,口中冷淡稱“沒什么,你先進(jìn)去吧” 薛嬌氣極,發(fā)誓不再理他了,猛力甩開車門下了車。 余天齊看著薛嬌進(jìn)了院子,迅速返回車上,拉開了褲鏈。 “啊…” 火熱guntang的大roubang跳了出來,碩大的guitou彈跳,馬眼晶瑩透亮,他低哼出聲。 余天齊借著夜色閉眼緊握著roubang搓揉,空氣中還遺留薛嬌的香氣,余天齊想象著薛嬌的手在幫自己揉捏,他無比渴望能用那雙雪白纖細(xì)的玉手來撫慰自己的roubang,光是想象,他都快爆炸了。 “嬌嬌…嬌嬌……” 他正快速擼動,耳邊卻突然響起薛嬌驚愕之聲 “天齊…天齊?你在干嘛?” 余天齊一驚,馬眼收縮,他爽得低喘,大量jingye噴射而出,他癱在車椅上。 余天齊放好還在抖動的roubang,拉好褲鏈。 薛嬌臉色通紅。 她回到家,爹娘這個點還在茶樓,家里沒人,她在院子里走了幾步冷靜下來,想著他們多難得才見一次,下一次再見又不知會是什么時候,勸自己何必把時間浪費在生氣上,她想和他再多呆一會兒。 薛嬌決定再給他一次機(jī)會。 她返身出門,看到車子仍停在門口,驚喜快步上前拉開車門,沒想到卻會看到如此yin糜的一幕。 余天齊在揉著分身喊她的名字。 她驚叫出聲,腦中各種情緒起伏讓她快要不能思考。 薛嬌快17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無知少兒,學(xué)校里有許多同齡的人在這個年紀(jì)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小姐妹間討論的話題也曾讓她臉紅,她也曾好奇悄悄看過春宮圖,但這一切都沒此刻來得震撼。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余天齊冷冷的聲音響起。 薛嬌看向余天齊,余天齊也望著他,眸色幽沉帶著挑釁,俊挺無雙的一張臉略微潮紅,顯得格外迷人。 薛嬌心口狂跳,轉(zhuǎn)身就要跑開。 余天齊下意識抓住薛嬌手腕,跟下了車。 薛嬌不敢動,也不敢看他,盯著腳面頗覺尷尬。 余天齊點了根煙。 他現(xiàn)在反而看開了,最私密的事都被她看到了,那又如何? 他決定跟她說個明白,他愛她。 倆人站得很近,余天齊把煙踩滅,低頭正想開口,卻逢薛嬌偏頭想說他抽煙的事,雙唇驀然碰在了一起,倆人齊齊一震! 薛嬌柔軟的嬌唇令余天齊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jǐn)n上她肩頭,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薛嬌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