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渣攻他叔好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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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店的門面用的是木雕工藝的鏤空玻璃門,室內(nèi)外的溫差大,窗上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影影綽綽的,看著不大真實。 邵北南正在和老板娘說話,容溪裹著羽絨服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望著外頭的街景連嘆了兩口氣,神情懨懨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他剛才做了件非常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明明是抱著整人的目的鉆的桌子,撩個不上不下的就拍拍屁股走人。 然而容溪這次算是看透邵北南這個口嫌體正直的男人了。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比誰都實誠,一開始還在阻止他的手最后直接按在了腦袋上,任他怎么掙扎都不起作用。 完事兒容溪手酸喉嚨疼,憋屈的事兒沒發(fā).泄口,站著覺得奇怪,走路又難受。 被報復的人倒好,清清爽爽的,連梳在腦后的頭發(fā)絲都寫著饜足。 容溪憤憤地盯著邵北南的后腦勺看了會兒,老板娘正對著他,注意到了,溫和的笑了笑,接著轉(zhuǎn)身從酒柜里拿出一個長方形的木頭盒子,用紙袋裝好遞給男人。 “本店高級vip的福利,是朋友的酒莊里頭釀制的和酒,您帶回去嘗嘗?!?/br> 邵北南接了過來,“謝了?!?/br> “應該的?!崩习迥镱h首,又問:“邵總剛才吃的應該還不錯吧?” 邵北南似乎在回味,過了會兒才評價道:“挺好的?!?/br> 體感一般,但視覺效果極佳,售后又一步到位,服務態(tài)度可以給個五星好評。 司機已經(jīng)給他發(fā)消息了,邵北南回頭叫容溪,正好對上他幽怨的目光,棕色的眸子里也染上了淺淡的笑意。 朝他伸出手,“走吧?!?/br> 賬都結(jié)了,顯然是吃不了rou了。容溪有些遺憾,但還是就著他手上的力道站起身,好奇的問:“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門一推開刺骨的寒風就往臉上撲,刺的臉頰生疼,見著那輛眼熟的邁巴赫就停在路邊,容溪嘴里念念叨叨著“好冷好冷”,腳下的步子也快了些。 桉城的交通管制嚴,市中心大街小巷都按著違停的攝像頭。 店門口那條路不能長時間停車,上去后邵北南讓司機往外面開,對容溪道:“你住哪兒,先送你回去?!?/br> 容溪:“……?” 容溪這會兒看邵北南的目光極其復雜。 聽他這句話的意思…… 好像是自己吃飽了不準備管他了? 容溪對自己技術(shù)如何心里頭還是有數(shù)的,從邵北南那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狀態(tài)來看,他最后肯定是放了水的。 這種約等于敷衍了事的情況下……他難道就沒有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一次的想法? 還是說…… 邵北南嫌他活爛? 不不不。 不可能。 不管怎么說都是有反饋的,肯定還沒有爛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男人的身體最誠實了。 難不成是又生氣了? 前面正在開車的龔司機是個明白人,容溪不怕他聽到什么,義正言辭的道:“邵先生,你這么做是不厚道的?!?/br> 剛才那通電話會議主持人不是邵北南,只是作為集團的決策人他需要在場并最后表態(tài)而已。 但即便如此,容溪在他開會的時候做那樣的事情還是過火了。 噴灑在耳邊的呼吸是guntang而又濕.熱的,邵北南睨了惡人先告狀的小孩一眼,問:“我怎么不厚道了?” 容溪喜歡邵北南的眼睛,特別是像這樣輕輕瞥過來的時候,冷漠里頭雖然是嫌棄的,但架不住他吃這種氣質(zhì),每次思緒特別容易放空,總會想些雜七雜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