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渣攻他叔好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96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古代直播教書發(fā)家、瑪麗蘇霸總和他的死對頭[穿書]、他喜當(dāng)?shù)薣快穿]、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這萬人嫌我不當(dāng)了、捉住病嬌咬一口、重生2010:我加點做大佬、別有用心的姐夫(高H)、炮灰總被迫成為團(tuán)寵、我的極品老婆
冬天的夜晚寒風(fēng)刺骨,他叫了聲在門口扯來扯去的兩人,“另外幾個過來還要一會兒,咱們要不先進(jìn)去吧,一會兒和前臺說的時候按人頭數(shù)算就成。” “不用,我早就定好了?!庇认桃灿X得冷了,進(jìn)了大門,和門口的接待報了個包廂的名字。 和外面的金碧輝煌相似,朝陽的內(nèi)部裝修也是同樣的風(fēng)格。 地面鋪著的是大塊大塊金色的瓷磚,上頭印著復(fù)雜的紋路,縱橫交錯地延展到中央,繪成一副巨大的油畫,和懸掛在頭頂?shù)乃艚幌噍x映。 至此到前臺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然而上了五樓,空間的色調(diào)驟然變暗,地毯和壁紙成了紅棕色,沿路墻面上掛著的壁畫也帶上了暗示的意味。 記憶里來的也是這一層,然而角色不同心境不同,來同一個地兒的感觸也大相徑庭。 容溪看著上面歪七豎八的姿勢嘖嘖稱奇,走在后面的孫梁有一年是在M國讀的高中,見過不少世面,“程哥,咱一起的有一個玩不了呢,你說你定這么個地兒圖啥啊……” 定這里純粹就是離家近、他爹還是這兒的鉆石vip,不用自掏腰包。 尤汐程就一純情少年,初高中完美避開每一次同學(xué)在課間放小電影,前幾天才被好同桌禍害,被迫承受了他這個年紀(jì)不該承受的一切。 來的時候沒想那么多,現(xiàn)在莫名其妙地懂了學(xué)弟話里的意思,瞪了人一眼,“我就圖他貴!” 接待的是這一層的經(jīng)理,“是的,這一層作為我們會所的頂層,他是只對鉆石vip用戶開放的。” 經(jīng)理說著打開了一間包廂的門,“這里面所有設(shè)備都是全進(jìn)口的,墻面也是實用的吸音棉和吸音板,致力于將隔音效果做到最好,保障用戶體驗?!?/br> “不過本層有最低消費……”經(jīng)理說著把酒水單遞了過去。 容溪從好兄弟之前開高級vip就發(fā)現(xiàn)他不是普通人了,這會兒見著他小胖手在上面戳戳戳的,什么人頭馬軒尼詩皇家禮炮……哪個價格高就點哪個。 完事兒還要了一打啤酒,然后酒水單一合,在菜單上面又點了幾個小吃,“這些應(yīng)該差不多了?” 經(jīng)理:“您總共幾個人?” 尤汐程扒著手指算,“八個?!?/br> 經(jīng)理:“好嘞,您先玩著,馬上給您送來?!?/br> 有家長接送的孩子是有恃無恐的,容溪還記著尤汐程的酒量,“你這要是喝倒了待會怎么回去???” 其實擱以前尤汐程聽到這話肯定不開心,但在容溪面前臉已經(jīng)丟干凈了,他干脆學(xué)人厚臉皮,把孫梁擠一邊自己點歌,拿著話筒大放厥詞,“怕啥,不還有個不能喝酒的李吱吱嘛,完事兒讓他一車全拉我家里去!” 容溪極其勉強(qiáng)地說了個可以。 注意到里頭的名字,“吱吱?女孩子?” 孫梁在旁邊給他解釋:“外號,本名是李知泉,知識的知,泉水的泉?!?/br> 容溪:“……” 這什么奇怪愛稱。 話音落下沒多久,包廂門被打開了,一個人剃著寸頭的精神小伙罵罵咧咧地就去勒人脖子,“程狗你倒是挺會給我找事做哈?” 尤汐程人壯實,被人扼住命運的脖頸臉色都不變一下的,理直氣壯地懟了回去:“誰叫你年級最小,不帶你玩兒還非要過來?!?/br> “還有這什么隔音效果啊,咋在外頭就聽到了?” 李知泉:“你門不關(guān)嚴(yán)實我想聽不到都難!” 另外四個在后面也到了。 “來來來,溪崽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兩發(fā)小一小弟?!北尘耙粢呀?jīng)放起來了,是用來熱場的舞曲,歌詞極其社會,尤汐程拿著燈管和話筒一個一個照過去,“趙白白,錢多多還有李吱吱?!?/br> “另外倆是老趙和老錢的對象,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叫嫂子你叫弟妹就成?!?/br> 容溪:“……” 再把孫涼涼加上去。 趙錢孫李四大姓氏直接整齊了。 燈光又落在了容溪頭頂上,尤汐程繼續(xù)道:“我好同桌,名字不用說吧,這幾個周的作業(yè)答案都是人友情提供的,老趙我記得你還把我好同桌的大名兒寫自己卷子上過,沒少被嫂子打吧?!?/br> 趙白白:“……” 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