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當?shù)薣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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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們能意外偶遇,那就是命運的安排,不該由他來主動。 “我今天遇到一個人,那人收養(yǎng)了一個兩歲多的小女孩,父女兩都特別可愛漂亮,我挺喜歡的,倒是想追一追,你覺得怎么樣?”言默嘴角噙著淺淺的笑。 聽到兩歲的女孩這個話,傅銘杰神色有了動容,若是他的孩子沒出事的話,估計這會也有兩歲了,也許同樣是女孩。 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寶貝。 傅銘杰轉(zhuǎn)眸看向言默,言默眼底似有一簇光,顯然那對父女估計是真的長得不一般。 “如果只是玩玩,就別隨便去動別人。”以前傅銘杰是不會對言默的私事置喙什么,現(xiàn)在他下意識就提醒了言默一句。 “那算是我第二個動心的人,第一個……”言默語氣微微一頓,“你不說我也知道,所以還不確定,我也怕自己只是一時心血來潮?!?/br> 傅銘杰斜視著言默,對于他口中提到的父女,沒有多少好奇心,他了解言默的性格,這個人很難收心。 把視線從過去轉(zhuǎn)出來?傅銘杰不是沒努力過,但根本不行,就算是過去了兩年,那天看到的那個視頻,幾乎每一個畫面都深深映在了傅銘杰的腦海里,他根本無法忘記。 傅銘杰一直以為自己握有這么大的權(quán)勢,就無所畏懼了,那個事成功讓他明白,他是有多么可笑和無力,連喜歡的人還有他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這樣的自己,傅銘杰覺得自己不配重新?lián)碛泄饷鳎驮撘恢被钤谶^去,承受失去愛人和孩子的痛苦,承受著良心上的譴責。 徐擇還有孩子是因為他而死的,對方憎恨他,為了報復他,讓他痛苦所以將徐擇他們給殺害。 他不能離開,只能在無邊的痛苦中沉溺。 言默看傅銘杰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勸慰的話傅銘杰還是沒聽進去,讓傅銘杰和那對父女見面?言默直接打消了這個觀點,若是見了,可能青年臉上的溫柔的微笑就會消失,言默向來自我慣了,但在這里卻為青年著想。 言默邀傅銘杰去外面吃飯,這幾年里傅銘杰身邊最親近的朋友就是言默了,其他人想接近傅銘杰,都讓他周身那股駭人的冷意給嚇退了。 兩人離開公司,去了家餐廳吃飯,傅銘杰沒多少胃口,勉強吃了一些,言默知道傅銘杰改變的飲食習慣,點的菜都是清淡的,不會點那種紅色的,傅銘杰只要看到紅色rou菜,直接會反胃。 吃過飯后時間還早,言默又拉傅銘杰去酒吧坐坐,他心里有個打算,想把傅銘杰給灌醉,然后往他床上送個人,這個人在徐擇離開后,身邊男女都沒有,言默是真擔心傅銘杰。 然而傅銘杰喝不醉,哪怕喝吐了,也沒有醉。 他去洗手間吐,言默跟了過去,靠在門口言默看著彎腰撐在洗手臺邊嘔吐的傅銘杰,他搖了搖頭同時嘆了聲氣。 言默把傅銘杰給送回家,本來傅銘杰想回公司的,讓言默給阻止了,傅銘杰回到家里,將自己扔在沙發(fā)上。 窗外天色漆黑,已近深夜,傅銘杰就靠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這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徐擇還有他們的孩子,那是個極其可愛的小女孩,女孩看到傅銘杰后,朝他跑了過來,傅銘杰蹲下了身,伸出雙手將女孩給抱進了懷里。 身后的徐擇微笑著緩緩走上來,傅銘杰抱著他們的孩子站起身,他聽到徐擇說“我回來了”,他又聽到孩子奶音軟糯,脆生生地叫他“爸爸”。 “爸爸!”傅銘杰從睡夢中驚醒,耳邊似乎還有那道聲音。 孩子叫他爸爸的聲音,傅銘杰脖子往左右轉(zhuǎn),似乎在找他的孩子,然后視野里一片空寂,整哥偌大的房子除了他自己這個活物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 傅銘杰把臉緩緩埋進雙手里,胸口再次抽疼起來,那種疼痛扎根在他的骨頭縫里,讓他呼吸一下好像渾身都疼得不得了。 傅銘杰猛地起身,拿了兩片止疼片直接干呑下去,止疼片藥效不會立刻就起來,于是疼痛鉆進傅銘杰的四肢百骸,他咬緊著牙關,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過了許久,疼痛感緩了一些,傅銘杰從沙發(fā)上起身,他往臥室走,走了兩步,眼前驟然一黑,他身體猛地搖晃,險些直接栽倒在地上,抓著沙發(fā)靠背,傅銘杰躬著背喘息著。那股眩暈感好了一點后,傅銘杰去了臥室。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涼了,不過傅銘杰還是拿的冷水洗澡,他需要用冷水ra讓自己冷靜冷靜。 洗過澡后傅銘杰穿上睡衣,腦袋密密麻麻地針扎一樣疼著,傅銘杰揉著太陽xue,他想到剛剛的那個夢,都是夢境是假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傅銘杰卻想把它當真。 他們的孩子是個女孩,他愛的人也沒有死。 他們回來了,他們一起回到他身邊來了。 傅銘杰思緒一下子就跳到言默那里,言默說他認識了一對父女,孩子兩歲左右,傅銘杰有種猜測,那多半是言默故意找來的,說不準那個父親就和徐擇長得很像。明知道是假的,傅銘杰突然間卻想去看一看。 看一眼,斷了自己的念想也好。 傅銘杰笑了起來,他早該沒有念想才對,卻還是有點奢望,甚至他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備,奢望最終會變成失望。 只是突然就想去看看那個小女孩,若是他的還是沒死的話,也許也能跑能跳,能叫他爸爸了。 傅銘杰沒有直接向言默詢問那對父女的住址,他找了人暗里跟了言默幾天,很快就有信息反饋回來,沒有讓人拍攝照片,在知道的第二天傅銘杰就一個人單獨乘飛行器過去。 不是在小屋前的空地降落,而是在隔了一些距離的地方悄無聲息停下。從飛行器里走出來,傅銘杰穿過一片樹叢,很快他站了一塊山坡上,旁邊剛好有棵樹擋住了傅銘杰的身影,但因為他在高處,視野開闊且明朗。 視線里一個白色的小別墅坐落在湖泊邊,湖水湛藍,波光粼粼,折射出美麗的光線。 有幾面墻壁都是落地玻璃窗,透過玻璃窗傅銘杰能夠隱約看到屋里的兩個身影,一大一小兩個人,其中那名青年蹲著身給小孩穿外套,穿好后他又給人扣衣扣,大概二十多分鐘后兩人手里拿著些東西走出了門,傅銘杰跟在他們身后,隔得有些距離,所以看不清兩人的具體長相,只是鬼使神差的,傅銘杰的身體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