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8
書迷正在閱讀:這萬人嫌我不當了、捉住病嬌咬一口、重生2010:我加點做大佬、別有用心的姐夫(高H)、炮灰總被迫成為團寵、我的極品老婆、穿越之讓我來愛你、穿書后每天都是修羅場、炮灰有了盛世美顏后[快穿]、且以情深共白頭[快穿]
孔伯吶吶的去一旁牽來了一輛驢車來,上面堆了點稻草還有一點山貨,看著確實也不是一時就能準備出來的,郁寧也不客氣,從他家走到城里至少也得走個一個小時,有車坐那是最好不過的了,謝了孔家夫婦后就被孔伯扶著坐到了車上。 孔伯坐在前頭,牽著驢子,揚鞭一揮,驢子就帶動了起來。車輪沒有什么防震措施,郁寧靠在了稻草上面,被稻草這么一緩沖,居然也覺得如何難受,孔伯不善言辭,干脆就把自己當馭夫,郁寧問一句他才答一句,郁寧不說話他便也不說話,驢車晃晃悠悠,不知不覺中郁寧就睡過去了。 等到孔伯將他叫醒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jīng)入了城了,孔伯將他帶到了他上工的地方,又殷勤的將他的東西幫他卸下車,郁寧與孔伯道了謝,便走了進去。 望著眼前的古色古香的建筑,上面有個牌匾,用金漆描了幾個大字——‘玉蒼齋’。 門后的世界是一個類似于明朝中期的世界,郁寧也說不清楚為什么他進了倉庫就到了這里,一開始郁寧還有一點慌,以為是穿越了再也回不到現(xiàn)世了。在山里認認真真的生活了兩天,才出去找到了村落,村落的人對他都十分防備排外,郁寧也搞不清楚為什么,就又只好找到了城鎮(zhèn),最后還給自己找了一份工,等到一切搞定似乎又可以在這里平靜安穩(wěn)的生活下去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只要他在這里的家中,推開同樣是倉庫的那扇門,就可以回到現(xiàn)世他的家中。 因為事情太過玄幻,郁寧回到現(xiàn)代的前幾天都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又經(jīng)過了幾次實驗,郁寧發(fā)現(xiàn)兩方的一些基礎(chǔ)物品是可以流通的,比如食物布料建材一類的,但是類似于高科技產(chǎn)品——手機電腦等等,只要帶到這個世界來,那么只能在他山中的那間屋子里使用,當然,是沒網(wǎng)的。 這個世界太過新奇,讓郁寧著實沉迷了一段時間,但是直到有一次村子里遭了馬賊,他那時候正在山腰上,只見村里一片慘叫呼喝之聲,火光沖天。他下意識的沒敢過去,后來等到見到一行人騎著馬走了之后才敢進了村里。只在電視里才看過血腥場面的郁寧強忍著反胃用自己僅剩的那些可憐的急救知識幫著幾個人包扎止血后就逃回了現(xiàn)世,大半個月都沒敢再進去。 也就是那回,村里的人對他的態(tài)度才好上了許多,都知道住在山里的郁先生是個會點醫(yī)術(shù)的讀書人,見到他也會主動打招呼了,本來冷漠的村莊一下子就變得熱情了起來,也是郁寧沒有想到的。 兩個世界的流速不太相同,但是非常微妙,有時候郁寧離開了好幾天,回到這里一問才過去了半日,有些時候郁寧不過是回來取了點東西,人卻說郁先生不見了兩三日。 這一點郁寧十分頭疼。 也不知道他這次走又是多久,不知道掌柜的會不會生氣……郁寧這么想著,走入了玉蒼齋中。普一進門,一個茶杯就摔在了他腳下,掌柜的陰陽怪氣的看著他說:“我還以為我們金貴的郁先生這輩子都不會出現(xiàn)了?!?/br> 郁寧露出了一個不算討好也不算冷漠的笑容:“掌柜的大安。” “安什么安,你這個小祖宗還知道回來!快去后頭吧!你師傅等著你呢!” “哎哎哎,我這就去?!庇魧幜嘀鴸|西連忙往后頭走去。 郁寧在這里拜了一個師傅,姓梅,具體叫什么郁寧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字叫做‘茗之’,不過先生的字他是不好叫的,只能叫一句‘先生’。梅先生是這一家玉蒼齋的供奉,專做一些修復(fù)、古玩鑒定之類的活計。之前郁寧答應(yīng)托人來修復(fù)這個茶杯,就是想把這件事托給自己的師傅來做。 說起來也挺有意思,郁寧之前剛?cè)氤牵裁炊疾欢?,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回去,餓得半死又沒錢吃飯,還好身上有個小時候就戴著的玉貔貅,就想先拿出來當了換口飯吃。緊接著就在玉蒼齋中撞見了梅先生,不知怎么的梅先生死活拉著他就要收他為徒,劃拉下來一堆不用每日報到又不用日日服侍老師的條件后,就把郁寧給劃入了關(guān)門弟子一列。 有梅先生在,郁寧著實是過了一段好日子,梅先生是玉蒼齋的供奉,家就住在玉蒼齋附近,滿屋子都是值錢不值錢的古玩藏品,家里還有兩個下人,知道郁寧是梅先生關(guān)門弟子后少爺少爺?shù)媒?,簡直把郁寧伺候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br> 后來郁寧發(fā)現(xiàn)能兩個世界自由跑后,流速實在是不好控制,與師傅說了一下會在家里苦讀后,梅先生也不管他到底有點什么破事,約定了半個月必須來一回玉蒼齋后,就放手不管了。不過他也沒敢忘記師傅,三不五時的也弄一點現(xiàn)代的好酒好菜去孝敬孝敬梅先生。 后來他也問過梅先生為什么當初一定要收他為徒,梅先生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句說是上輩子欠他的,郁寧攤攤手,沒放在心上。 郁寧到了后頭,就見著梅先生站在院子里一棵紫藤樹下,他穿著一件月白的長衫,即使年越四十,卻仍舊顯得長身玉立,風(fēng)采卓然的很。紫藤樹隨風(fēng)飄搖著,陽光透過紫藤花落在梅先生的長衫上,仿佛就像是被頑皮的娃兒打翻了顏料,將那件長衫染成了深深淺淺的紫。梅先生眉目之間有一股疏淡之氣,平時見著只覺得性子冷淡,現(xiàn)在卻眼神冷冷的看著他,說不上來的叫人覺得害怕。 郁寧暗暗叫苦,湊上去討好道:“這段日子不見,師傅風(fēng)采依舊?!?/br> “有你這等弟子,我沒給你氣得早死,已經(jīng)算是你對我好了?!泵废壬诨芘月渥皇址鏖_了桌上敗落的紫藤花,用眼神指了指對面的位子,郁寧慫得不行,乖乖的也坐了。 “說,這大半個月去哪了?” 第7章 “師傅,我給您帶了點東西,一會兒您帶回家讓阿喜給您多炒兩個菜?!庇魧帉⑹稚系臇|西都放到了一旁,連同早上孔媼家給的臘rou米面也一并放下了,一個背簍被裝得滿滿當當?shù)?,看著就十分惹眼?!斑€帶了點……” 偏偏梅先生是個妙人,看都不看一眼這些個俗物,抬了抬下巴,打斷了郁寧的話,不耐煩的道:“少繞彎子,說吧,去哪了?” “在家……”讀書。 郁寧后頭兩個字還沒說出來,梅先生就輕描淡寫的說:“我著人去你家尋你,敲了半日的門,也不見有人來應(yīng),我派的人說你家院子里井口的灰都有半寸厚了……”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眼神若有所思的看向郁寧:“我這徒弟莫不是什么山精妖怪變的吧?” “……”郁寧干巴巴的笑了笑:“那師傅你要不弄盆黑狗血潑我試試?” 梅先生立刻嫌棄的說:“你惡不惡心?” 郁寧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但是師傅都要懷疑我是不是什么山精妖怪變得了,一盆狗血算得了什么?” “那還不如干脆一把火把你燒了,要是燒死了沒變成原形,那八成還是個人?!?/br> “……那我要是個人,不就被燒死了。” “死也就死了,大不了讓你三師兄繼續(xù)當他的關(guān)門弟子?!?/br> “……” 梅先生除了郁寧外,還有三個徒弟,據(jù)梅先生說,梅先生收三徒弟的時候還是十來年前。梅先生早年被一個算命先生點播過,說他就只有三個徒弟的命,梅先生也就早早收滿了編制。沒想到郁寧一出現(xiàn),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還有一個關(guān)門弟子的命——他那個沒見過面的三師兄當了十來年寶貝關(guān)門弟子,陡然就被郁寧給篡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