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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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寧一聞見這味兒就直吞口水,拉著梅先生和顧國師坐下了,還叫人把梅三先生也叫來了,勉強(qiáng)湊合了一個(gè)一家四口,熱火朝天的吃了起來。沒想到吃了一半,外面居然下起了小雪,郁寧滿足的嘆了口氣,發(fā)下宏愿:“下半輩子要是都能這么過,神仙給我也不換?!?/br> 梅先生和顧國師不約而同的看了他一眼,又對視了一眼:嘖,沒出息。 梅先生吃得八分飽便放下了筷子,叫了盞梅子湯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問梅三先生道:“老三,阿云何時(shí)成親?” 梅三先生提及此事,臉上也是一片笑意:“還有半個(gè)月?!?/br> 顧國師也放下了筷子,擦了擦手:“新宅選好了嗎?還是與你同???” “家里太擠住不開,我替他選了木蘭街上一棟宅子,玉不琢不成器,也該叫他當(dāng)家做主了?!泵啡壬卮鸬馈?/br> 梅先生說:“極是。” 只有郁寧嘴里塞了一片毛肚還沒咽下去,含含糊糊的問:“阿云是誰?師兄你之前不是還說家里挺寬敞的嗎?” 梅三先生解釋道:“阿云是我三子,成婚了自然是要分家出去住的?!?/br> “什么?師兄的第三個(gè)孩子都要成婚啦?”郁寧聯(lián)想到他自己對蘭霄胡扯的三師兄家正妻要生了,不禁有點(diǎn)心虛。不過還好這婚事不在顧國師府上辦,蘭霄應(yīng)該不會知道他胡扯,便又隱去了這一點(diǎn)心虛。郁寧把毛肚咽了下去,被燙得齜牙咧嘴的還要問:“不是說父母在不分家嗎?” “一般是如此的。”梅三先生十分耐心的道:“但是既然我有嫡長子,便早早趁著我還在將他們這些孩子都安排好才是最為穩(wěn)妥的,免得日后再分家鬧得難看?!?/br> 郁寧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那大師兄是不是也住在這兒呀?我怎么沒見著他?” 梅先生道:“你們師兄弟四人,除了你以外都分府別居。” “為啥?” “你大師兄住在你師傅宅子上,也不算是分府別居?!鳖檱鴰熜σ饕鞯牡?,梅先生這一句‘分府別居’隱秘的取悅了他,便十分溫柔的說:“只不過阿若與我長年住在一處,便顯得你大師兄是分府別居了。” “原來如此?!庇魧幍故侵烂废壬怯凶约旱恼拥?,之前三師兄說過,不過好像梅先生已經(jīng)許久沒回去住過了,倒顯得國師府才是他正兒八經(jīng)的宅邸。這等事就要涉及長輩私密了,三師兄在這里,他是不敢嘴禿嚕去取笑的。 正所謂說人人到,說鬼鬼來。外頭有人來通稟說梅大先生來了。 梅先生道:“請?!?/br> 沒一會兒,外面進(jìn)來了一個(gè)三十多歲的男人,身形挺拔,看著十分正派,唇邊留著兩撇小胡子,通身氣派與梅三先生相仿,一看就知道是久居高位。他一進(jìn)來便拱手道:“見過師傅,見過顧大人?!?/br> 梅三先生起來與他見禮,郁寧自然也跟著站了起來,兩人一并道:“見過大師兄?!?/br> 梅大先生看向郁寧:“這就是小師弟了吧?” “是,我姓郁,單名一個(gè)寧字,沒有字,大師兄直接叫我名字就成了?!?/br> 梅先生抬了抬手:“坐下再說話?!?/br> 郁寧是依著梅先生坐的,聞言連忙起身,把位子讓了出來,顧國師見狀招了招手,讓郁寧到他身邊來坐。梅大先生也沒有推拒,便坐下了,一旁下人連忙換上了新的碗碟,梅大先生坐下后先向梅先生和顧國師告罪:“前陣子玉鴻閣里出了些事,徒兒一時(shí)騰不開手來,這才沒在郁師弟入長安府那日便來見一見郁師弟,聽說郁師弟病了幾日,今日看著像是大好了?” 郁寧聞言連忙把手里正在調(diào)制的醬碟放下了,回答道:“勞大師兄記掛,之前舟車勞頓鬧的,已經(jīng)大好了。” “那就好?!泵反笙壬c(diǎn)了點(diǎn)頭,又與梅三先生說:“老三,你家阿云要大婚,我備了一份賀禮?!?/br> “大師兄太客氣了。” 梅三先生與梅大先生寒暄起來,郁寧聽了兩句,都是有關(guān)于阿云大婚的事情,他聽著稀奇,便低聲問顧國師:“那三師兄家阿云大婚,我要不要也備一份禮呀?” 顧國師眼睛看著郁寧手里的那醬碟,也低聲回道:“你還未成婚,照理來說不用送的,但是到底是個(gè)做長輩的,為著你三師兄的面子,備一份禮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br> 郁寧十分知趣的把手里調(diào)好的醬碟放到了顧國師面前,又用公筷替顧國師撈了一片黃喉,狗腿的說:“師公你嘗嘗我這個(gè)醬碟,沾葷菜去腥一流……那我應(yīng)該送些什么?” 顧國師被郁寧的殷勤小意伺候得十分舒坦,便說:“左右不過是些黃白之物,我替你備一份便是了。” “好呀,多謝師公?!庇魧幰宦牼椭雷约翰挥霉芰耍f實(shí)在的,真要他送禮物,他也不知道該去備點(diǎn)啥——一般來說,他遇到這種同事結(jié)婚的都是直接給紅包的。但是他身上一共就那么點(diǎn)錢,也不知道到底要給多少,給得多了回頭估計(jì)還是得問顧國師和梅先生討零花,顧國師能直接幫他辦了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不過?!鳖檱鴰煹皖^嘗了嘗郁寧調(diào)制的醬碟,話鋒一轉(zhuǎn):“既然你有意,不如一會兒就跟著你三師兄去看看,他不是給阿云置了新宅么?你去看看,調(diào)制個(gè)好風(fēng)水,叫小夫妻兩和睦順?biāo)煲彩菢O好的?!?/br> 郁寧想了想,瞅著顧國師問:“還能這樣?……會不會有點(diǎn)簡陋了?” 他還真沒聽過誰送新婚禮物是送個(gè)好風(fēng)水的,要是在現(xiàn)代,誰結(jié)婚的時(shí)候親戚跑過來說我不送禮了送你個(gè)好風(fēng)水,八成會被列為老死不相往來的名單。 “叫你去你就去?!鳖檱鴰煕]忍住屈指彈了一下郁寧的額頭:“什么簡陋不簡陋,保他們夫妻順?biāo)旌湍?,子孫滿堂若是簡陋,難道還要給他尋條龍脈,助他登御九極才算不簡陋?你若不信,便等著,你三師兄定然會向你開口?!?/br> 郁寧被彈得腦門子一痛,哭笑不得說:“師公,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最近你特別喜歡對我動手動腳……不是,是喜歡打我了?!?/br> “打你,那是看得起你。”顧國師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