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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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車夫拉住了sao亂的馬匹,回答道:“芙蓉姑娘,前面突然沖出來個女子,小的一時沒察覺,這才出了亂子?!?/br> “好好的行車,怎么會突然沖出來個女子?侍衛(wèi)呢?”芙蓉還欲說什么,郁寧抬了抬手示意不必再追究,出聲問道:“可有傷了什么人?” “少爺放心,那女子好好的,未曾傷著?!避嚪虻?。 郁寧回道:“那就接著走吧?!?/br> “是?!避嚪驊?yīng)了一聲,呼喝了一聲叫那女子讓開道路,正要驅(qū)馬,郁寧就聽見前頭一聲驚叫。郁寧聞聲皺了皺眉,推開了車門看了過去,只見在路中央跪坐著一個女子,衣著樸素,滿臉都是淚水,驚恐的望著他們。芙蓉卻攔在了郁寧身前,道:“為何該女子還在路中?還不驅(qū)走?” 芙蓉低聲與郁寧說:“這女子有些蹊蹺,少爺小心。” 郁寧點了點頭,不再上前。 侍衛(wèi)打馬上前:“這位姑娘,你可傷著何處了?若是沒傷著,便莫要擋著路!若是傷著了,某這就送你上醫(yī)館尋郎中診治一番?!?/br> 那女子卻是不動,嬌怯怯的看向了郁寧,理也不理那侍衛(wèi),道:“奴家的腿好像傷著了,一時站不起來……貴人可要看一看?” 郁寧和芙蓉對視了一眼,滿臉都是問號。本朝雖然民風開放,但是這姑娘說的這句話怎么也算得上是勾引了,他仔細看了看,才發(fā)覺這姑娘雖然滿臉是淚,長得卻有幾分嫵媚,若是一個紈绔叫她這么一喊,說不定還真就下車去扶她去了。 芙蓉喝道:“若是傷著了就去看郎中,叫我家少爺作甚?姑娘還請自重!左右,帶這位姑娘去尋郎中!” 那姑娘一怔,眼神牢牢地盯著郁寧,又問道:“貴人,當真不來扶奴家?” 郁寧忍不住一笑,這姑娘絕對有問題,他真下車他就是個傻的!他坐在車中揚聲道:“姑娘莫怕,傷著了何處,只管與左右去瞧郎中即可……在下不通醫(yī)理,亦不通人情,來扶姑娘,實屬不必?!?/br> 芙蓉抬手把車門掛上了,吩咐道:“走?!?/br> “是?!避嚪驊?yīng)了一聲,一個侍衛(wèi)下馬將那姑娘扶開了,馬車又緩緩動了起來。不多時,悅來酒家便到了。郁寧這頭已經(jīng)吩咐了人提前來訂了桌,郁寧一來坐下就能吃。 郁寧挑了個二樓臨窗的位子,叫人擺了飯食便用了起來。他一桌,王太醫(yī)一桌,幾個侍衛(wèi)則分座在兩側(cè)。 悅來酒家乃是長安府中第二大酒樓,自然也有幾手招牌菜,其中酒糟rou和烤鴨都是一絕,郁寧一嘗忍不住在心里瘋狂點頭——酒糟rou也就算了,以前沒吃過,烤鴨卻有幾分現(xiàn)代烤鴨的味道了,油脂不肥不膩,皮脆rou嫩,豐沛多汁,郁寧一個沒控制住連吃了兩只鴨腿。 本想再叫一只烤鴨,芙蓉卻在旁邊低咳了一聲:“少爺,您之前不是說要克制食量嗎?” 郁寧一聽,想起了蘭霄的腹肌,又想了想自己肚子上的一層軟乎乎的rou,只好放棄了再叫一只烤鴨的想法,轉(zhuǎn)頭吃起其他菜來。 正用到一半,店里頭的小二帶著個抱著琵琶的姑娘走了過來,滿臉討好的問:“這位貴人,可要聽曲?這是我們店里最會唱曲的姑娘,名叫黃鶯,嗓子就如同黃鶯一般的好聽,一曲只要半兩銀子?!?/br> 郁寧看了一眼那姑娘,心里計算了一下,半兩銀子……半兩銀子約莫是五百文銅錢,一只烤鴨才三百文,一又三分之二只烤鴨換一首歌? 窮逼郁寧表示拒絕,芙蓉見他眉目不動便知道郁寧不想聽,正欲去打發(fā)了,便聽那姑娘突然道:“貴人,不論銀錢,妾身愿與貴人唱上一曲,不知貴人可愿賞臉一聽?” 不要錢?郁寧一笑,與芙蓉道:“芙蓉,你有沒有覺得,今日我們出來遇見的姑娘著實多了些?” 芙蓉微微頷首:“正是如此,少爺。” 平日里郁寧也不是沒有出過門,但哪有像今日一般左一個姑娘要他扶著,右一個姑娘要免費給他唱曲?郁寧自己心里有點數(shù),他長得白凈斯文,穿上一身錦衣勉強夠得上一個姿儀秀雅,不讓人有什么惡感罷了,哪里能引得這么一個兩個姑娘上來勾搭? 他今日惡心的事情見多了,便也不耐煩再與人糾纏,轉(zhuǎn)過頭去看著窗外的風景,連個眼神都不愿意再施舍過去:“打發(fā)了吧。” “是。”芙蓉應(yīng)了一聲,正要上前,那姑娘眼神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緊接著便是一揚手。這等姿勢,常見于發(fā)射暗器,郁寧身邊的侍衛(wèi)也不是吃白飯的,那姑娘揚手的瞬間,就有人護在了郁寧身前,有人則是反手將那姑娘給抓了,連帶著一旁的小二也摁倒了。 擋在郁寧身前的侍衛(wèi)以戒備之勢持劍而立,卻沒有看見暗器在哪,喝道:“你扔了什么?!” 那姑娘似是沒有半點武功在身,居然直接就被侍衛(wèi)們給制住了,兩條臂膀被反剪在身后,她懷中的琵琶摔在了地上,發(fā)出了一聲亂音。那姑娘怯怯的道:“妾……妾什么都沒有扔啊,妾只是想整整頭發(fā)……貴人,您這是冤枉妾身呀!” “頭發(fā)?”芙蓉一手持著一把短匕,護持在郁寧左右,也覺得今日事情有些太多了,便道:“少爺,不論如何,我們還是速速回府吧。” “……也好。”郁寧突然靈光一閃,狀似無意的問道:“這位姑娘,你該不是為了我去過周閣老府,便要來尋我晦氣吧?” “算了……想也不是?!庇魧幰膊坏人卮穑阏酒鹕?,擺了擺手道:“等我走了,給她一兩銀子叫她重新買一把琵琶……我們回府?!?/br> 郁寧在經(jīng)過那姑娘身側(cè)的時候頓了頓腳步,道:“這位姑娘,你若是經(jīng)常在這悅來酒家迎來往送,想也知道我這等人周圍不會少了護衛(wèi),你方才那等手勢以后還是少擺的好。若有下回,怕是遇不上我這樣好脾氣的了?!?/br> 郁寧說罷,帶著芙蓉離去。等到郁寧上了車,鉗制住那姑娘和小二的兩個侍衛(wèi)才松了手,其中一個侍衛(wèi)自袖中摸出了一兩銀子放在了那姑娘面前,快步離開了。 那姑娘伸手拿過了桌上還有些余溫的銀兩,攥在手中緩緩收緊了手指。 *** 郁寧上了車,吩咐道:“叫王太醫(yī)自去霧凇先生那里給先生請個平安脈吧,今日看似不大太平,我先回去了?!?/br> “是?!避饺貞?yīng)了一聲,沒有跟上車,而是去了王太醫(yī)車邊交代。郁寧落了座,手指扶在車框上,緊接著就感覺自己仿佛按著了什么凸起的東西,他突然覺得他身上的氣場似乎突然暴漲了一下,緊接著手底下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