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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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容大監(jiān)提點?!庇魧幮χc了點頭:“我知曉的,總之我就當(dāng)我是個木頭人,跟著我?guī)煾底邷?zhǔn)沒錯?!?/br> 容大監(jiān)笑得連眉目都彎了起來,連聲夸道:“少爺真是個通透人……就是這樣沒錯?!?/br> 這回顧國師倒是沒再冷淡而對,道:“多謝容大監(jiān)提點。” “瞧您說的,國師您說這話不是羞煞了奴婢嗎!”容大監(jiān)擺了擺拂塵,帶著兩人走到了一間金碧輝煌的大殿前,比之茶房有過之而無不及。郁寧眼睛利,還瞅見了連支著窗戶的窗棱子好像都是翡翠做的,頭上還嵌了一顆指頭大的珍珠抵著窗戶。 容大監(jiān)一清嗓子,揚聲道:“圣上——!國師大人到了——!” 里面有人道:“進(jìn)來?!?/br> 容大監(jiān)這才上前推開了殿門,躬著腰背邁著小碎步進(jìn)去,進(jìn)去之前還小聲與郁寧道:“少爺,別忘記了?!?/br> “嗯?!庇魧廃c了點頭,跟在顧國師身后,低著頭走了進(jìn)去。 這座宮殿要比茶房大幾倍不止,茶房已經(jīng)算得上是大了,擺了塌、擺了二十幾張凳子瞧著都覺得空曠,而此處卻不同,它雖然大,看著卻著實稱不上是空曠。 進(jìn)了殿門后是一道筆直的路,兩側(cè)挖了一道不窄的溝渠,里面清澈的水流緩緩地流淌著,幾位金紅的錦鯉搖曳著綺麗的尾鰭,在蓮葉下鉆進(jìn)鉆出,池底五色寶石隨著粼粼的波光換發(fā)著絢爛的光芒,水道兩側(cè)有仙鶴翩飛狀的銅器,自羽下溢出了乳白色的霧氣,蔓延在水道之上,襯得中間的道路都若隱若現(xiàn)起來。 乍一看,還真有幾分仙境的意思。 郁寧眼角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座長塌,上面擺著一只小幾,有一個清癯的老者倚在一旁,頭發(fā)半白,手中持著一本大紅為封的奏折正在看。他似乎察覺到了郁寧的視線,側(cè)目望來,郁寧姿態(tài)不動,只將視線投向了腳下,假裝自己根本別撇過眼,老實本分得很。 顧國師不曾行禮,負(fù)手道:“圣上。” “唔……國師到了?快坐。”皇帝一手揮了揮,示意顧國師落座。顧國師在長塌另一側(cè)入座,道:“這是我的弟子,叫郁寧?!?/br> “哦——原來就是你?!被实厶ь^看了一眼郁寧:“朕聽說過你,抬起頭來讓朕瞧瞧。” 郁寧上前一步,顧國師之前關(guān)照過,見皇帝要行跪禮——他一向覺得郁寧能屈能伸的很,就沒有過多關(guān)照。郁寧自然也不會惹事,他一個現(xiàn)代人,給一個早該過世千八百年的皇帝跪一下也不算吃虧,他老老實實的跪下叩首,隨即抬頭,目光看下地板:“郁寧見過圣上?!?/br> “姿儀端雅,毓秀明達(dá),不錯?!被实劭戳怂谎郏S口夸了他一句,隨即就抬手叫他起來,邊對顧國師道:“怪不得國師破例收徒呢!有徒弟好啊——人老了,就該有個知冷知熱的在跟前服侍著,出不出息都不打緊,貼心才最重要。看看你這個,再看看朕那幾個,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不好比,不好比!” 顧國師淡然的道:“圣上別看他現(xiàn)在乖巧,那是他頭一回進(jìn)宮,還知道要怕,在家的時候那叫一個胡作妄為,家里天天給他收拾爛攤子還來不及,怎么能和幾位殿下相比?” “年輕人嘛,會胡鬧那是好事?!被实勐裣骂^去看折子,邊道:“今日工部的劉侍郎不是也告了假?說是腿摔著了,朕就好奇了,怎么就腿摔著了?結(jié)果他又上了個折子,跟朕抱怨說他家小三昨日里頭又不知道跑去和誰喝酒,鬧得大半夜的醉醺醺的才回來,還抱著庭里頭的大樹喊爹,氣得他撿了棍子追著他打,結(jié)果愣是沒追著不說,還給絆了一跤?!?/br> “比起劉家的小三郎,國師你這個很是過得去了?!?/br> 顧國師不動聲色的道:“昨日與劉家小三喝酒的,正是劣徒?!?/br> “呦,還碰巧了?”皇帝抬起頭來看著一旁低眉斂目的郁寧,又對顧國師道:“年輕人,和朋友喝個酒不算是過了,國師沒教訓(xùn)他吧?” “打了。”顧國師道。 皇帝一扔折子,拍案笑道:“真打了?怎么打的?國師也會打人了?神仙下凡?” 他指著郁寧說:“來,你說說,你師傅怎么打得你?” 郁寧拱手回道:“稟圣上,昨日我喝多了,不記得了?!?/br> “那國師可打虧了——人打了,沒記住??!” 顧國師又道:“那我回去便再打一遍?!?/br> 皇帝大笑,指著顧國師的手一顫一顫的,等笑完了,這才道:“行了,孩子打多了不成器……你今年幾歲了?” 郁寧謹(jǐn)慎的道:“回圣上,我二十六了?!?/br> “二十六啊……那是不能再打了?!被实塾謫柕溃骸俺杉伊藳]?平時喜歡念書嗎?今年春闈你打算參加嗎?你要是參加春闈,朕看在國師面子上,不論你成績好壞,先給你點一個探花如何?” “稟圣上,我已經(jīng)訂婚了,還未成家,平時不大喜歡念書,因此并沒有功名在身,今年春闈圣上怕是見不著我了?!?/br> 皇帝聽了,攏著袖子說:“二十六了?還沒有功名?這可不大好,說出去難免叫人看輕幾分……你識字吧?” “字還是認(rèn)得的。”顧國師挑眉道:“圣上還打算賞他一個出身?” “就舉子吧……到底是國師的弟子,見著官還要跪來跪去的,丟份兒?!被实垧堄信d趣的打量著郁寧:“朕賞你個出身,你高興不高興?” 郁寧又只好跪下來謝恩,皇帝自腰上拿下了個玉佩扔到了郁寧懷里:“我和國師平輩論交,算起來也是你長輩,這是見面禮……國師打算讓他做副祭?朕準(zhǔn)了?!?/br> “就是沒有別的本事,這么一個年輕人站在身邊也顯得賞心悅目啊?!?/br> “那就多謝圣上了?!鳖檱鴰熎ばou不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