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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落此刻有一種地盤被侵占的暴.躁感,尤其是他們的視線若有若無打量他的小寵物的時候,這種暴.躁感更甚。 他把頌昂鎖進籠子里,讓他和頌紹肩并肩作伴,隨即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顯然是有些動怒:“都沒事做嗎?” 唐落的話語權(quán)還是很高的,前幾年大祭司還能觀天象,預(yù)測出天氣,他們都聽大祭司的,進來大祭司玩忽職守,又好像喪失了和神交流的能力。 所以話語權(quán)逐漸就偏向了部落里最厲害的獸人。 弱rou強食,就是這么直白。 他們聽到唐落這么說,相互看了看,結(jié)伴離開了。 當然,小團體里面還是要討論討論的。 路堅倒是大膽一些,大概是因為和唐落屬于同族,所以偶爾會覺得唐落比較親近,他說:“你準備怎么辦?” 別的不說,唐夕確實有點邪門。 就那么兩分鐘,被摸的真的很舒服。 路堅憑借自己強大的意志力,才沒有看向唐夕,免得惹唐落不快。 唐落看向他們,沉思片刻:“殺了吧。” 他還沒有那么仁慈,能夠放過當初準備殺自己的獸人。 唐夕還不確定頌紹給的代碼是真是假,是不能讓頌紹死的,她突然抬頭:“主人……” 系統(tǒng)破音:『你為什么要這樣叫!你就不能好好的喊他名字嗎!』 唐夕好委屈,她這不是為了保持人設(shè)么? 系統(tǒng)罵罵咧咧:『你之前怎么沒有保持人設(shè),你現(xiàn)在保持什么人設(shè)?你不僅想玩人獸戀,你還想玩角色扮演!』 唐夕果斷忽視系統(tǒng),抱著唐落的腰,軟聲道:“可不可以先不要殺他們?” 唐落指尖微動,沒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發(fā)絲很柔軟,他索性就按在她的腦袋上不停的撫摸:“為什么?” 唐夕動了動小腦袋,生怕唐落把自己給摸禿了,她說:“我覺得今晚會有暴雨,如果我們現(xiàn)在殺了他,可能部落里其他的獸人會覺得是我不祥,都是因為我才會害死大祭司,觸犯了神明?!?/br> 路堅覺得她的理由完全不能成立,謊話一套一套的:“你怎么知道今晚會有暴雨?” 唐夕理直氣壯:“我會夜觀天象?。 ?/br> “我還知道,西邊的那個山坡會因為暴雨而滑坡?!?/br> “主人你晚上一定不要去那里?!?/br> 唐落摸摸她的頭以示安撫,他和路堅對視了一眼,如果唐夕說的是真的,暴雨來了,他們今晚上也不用睡了。 因為夏天已經(jīng)過去,都快步入冬季了,壓根沒想過會突然有暴雨,所以他們選擇了地勢低的地方作為營地。 “你確定嗎?” 唐夕眨眨眼:“我確定啊。” 系統(tǒng)算天氣預(yù)報還準的,畢竟科技的發(fā)達程度完全不是這么落后的社會能比的。 路堅還在猶豫應(yīng)該相信她的時候,唐落已經(jīng)下令:“通知下去,我們今晚撤離這里!” 路堅眼神詫異:“可……”能不能相信還另說??! 再說了,現(xiàn)在通知下去,走的匆忙,肯定有很多東西是沒法帶著的,萬一其他族群趁虛而入,那損失的可不是一點兩點。 那可是整個冬天的儲備糧食! 這種命令,即便是唐落吩咐下去,也不會得到所有獸人的響應(yīng)。 他們收集糧食,安營扎寨可一點也不容易! 唐夕澄澈的大眼睛看向路堅。 路堅莫名覺得后背發(fā)涼,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她眨眨眼,與此同時,天空忽地響起一道驚雷。 他嚇得差點獸化,但總覺得剛剛的景象和唐夕有點關(guān)系,等他再回頭看唐夕時,唐夕已經(jīng)是嚶嚶嚶的縮在唐落懷中。 唐落臉色沉重:“這應(yīng)該能說明問題了?!?/br> 頌紹也是面如土色,他萬萬沒想到唐夕竟然不僅恢復(fù)記憶,連修為也一同恢復(fù)了。 如果他們沒有離開原來的世界,還是可以和唐夕對抗的,但離開原來的世界,和唐夕對抗,簡直是不自量力。 他壓著還想要說什么的兒子,只能希望監(jiān)察員再來一次,好給他們機會重新回到自己的世界,不然今晚就是他們?nèi)胪翞榘驳娜兆印?/br> * 唐夕被唐落抱回了洞xue,她乖巧的坐在石床上看他收拾東西。 剛剛的雷是幻象,她還沒能厲害的可以cao縱自然,但晚上的暴雨是真的。 監(jiān)察員此時正在和系統(tǒng)一起在核查代碼,他們對頌紹的人品不敢恭維,一點一點的推算,生怕漏了什么導(dǎo)致系統(tǒng)再全面崩盤。 唐夕覺得他們完全是在浪費時間,今晚暴雨來的時候,用頌昂威脅送啥,詐他一下,輕而易舉的就能問出來。 何必這么麻煩。 唐落整理出來的東西不算多,大部分是糧食,當然儲備糧就在他床上,但他糾結(jié)片刻,還是多帶了些糧食,最起碼,現(xiàn)在還沒準備把唐夕當食物吃點。 他走到床上,用獸皮將唐夕一裹,將唐夕和其他糧食一起捆在背上,隨即變回原形。 唐夕只覺得一陣窒息,但很快身下就是蓬松的毛發(fā)。 怪不得唐落是這里最能打的,這體型,得比她高一倍吧。 簡直是體重上的絕對壓迫。 唐夕自動調(diào)整個舒適的地方,躺在唐落的身上,中途把自己的想法和監(jiān)察員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