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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當年的風骨。 不過,小鎖應該以后是更勝一籌的。 畢竟,青出于藍勝于藍。 她從懷里掏出之前關鎖尋來的小小佛像,“伸手?!?/br> 關鎖雙手向上,攤在了宮御面前,她將這小佛像放在了關鎖的手心里。 “放好。若真的遭遇不測,且無生路,將精血融于佛像內(nèi),可尋得一絲生機。”宮御嚴肅的說。 “謝謝師傅!” 關鎖鄭重的接過這小佛像,放進了懷里,那里心臟噗通噗通跳動。 “師傅,我是不是…” 我是不是會有難? 關鎖還沒說完,宮御就將手指比劃在了自己的嘴唇上,“什么也不要問,什么也不要想,記得時時刻刻都要把握好你自己的命,生機,是需要你尋來的?!?/br> 修仙的一生,會有無數(shù)劫難,想要得道飛升,道阻且長。 宮御提點至此,便不再說話。 關鎖是個機靈的,她對宮御行了個禮,“謝謝師傅護佑徒兒。此生能有師傅引領修行,徒兒已經(jīng)倍加感激…” 她覺得自己可能會出什么事,可能不至于身死道消,但是能讓師傅提點出來,并且交給她佛像,卻不會是小事。 但是她的生機,也需要她自己來尋。 這佛像,也只是她的引。 關鎖眼睛有些輕微的濕潤,“師傅保重啊。” 宮御對她笑了笑,“不是要抄佛經(jīng)嗎?” …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心煩氣躁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能不能就當它干了,蒸發(fā)了? 對著師傅含笑的眼,關鎖一咬牙,“抄!” 不就是抄佛經(jīng)嘛! 還凝心凝神呢。 于是在房間的案臺上,又多了一筆一劃抄佛經(jīng)的關鎖。 一邊抄一邊在腦海中凝一遍,心神安定,越來越進入狀態(tài)。 宮御在一旁安靜的看著關鎖下筆,整個房間內(nèi)就聽到關鎖紙張翻動的聲音,和她偶爾活動下手臂的咔咔骨骼活絡聲。 宮御覺得這個小徒弟,也甚為有趣。 關鎖從白天抄到晚上,宮御就在一旁從白天看到了晚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小鎖?!?/br> 宮御出聲叫了一聲,關鎖停下筆,抬眼看著,“師傅?” “你是不是有個哥哥?!?/br> “誒?是!” 宮御想了想說:“你可知道他在何處?” 關鎖有些不確定的說:“上次云萊秘境時,大概率是在龍崖,現(xiàn)在不確定了。”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還是在龍崖吧。 宮御點點頭,“如此也好,你繼續(xù)抄吧?!?/br> 大概有些事情,就是上天注定。 關鎖沒有多問,她現(xiàn)在正不是能胡思亂想的時候,安安穩(wěn)穩(wěn)靜下心,繼續(xù)抄自己的佛經(jīng)。 一個晚上過去,關鎖趁著天色剛亮收了筆。 她將自己抄好的佛經(jīng)整齊摞在了一起,放在案臺一角,“師傅,我抄好了。” 宮御點點頭,將手指按在了關鎖的眉心,“不要動,不要抵抗?!?/br> 關鎖乖乖的不動,感覺到一股神識從眉心入了身體,她按捺住自己神識本能想反抗的沖動,靜靜放開身心。 宮御的瞳孔中有金色暗紋一閃而過,她收回手的一瞬間,手指間掐著一朵白靈花。 “經(jīng)脈有很隱晦輕微的暗傷,雖無礙,但還是記得稍微療養(yǎng)下?!?/br> “辛苦師傅。” “去吧?!?/br> 關鎖行了個禮告別了宮御,在關鎖走后,宮御拿出了自己的傳訊石。 與關鎖她們的不同,宮御的傳訊石更為精巧別致。 她又看了好幾遍最新的一條傳訊—— 〔天機之人將犯有一紅煞劫,顯示眼見得明路皆斷絕,暗中卻有一條細微亮線。若能踏上,則尋得生機?!?/br> 她又看了好幾遍,點了回復—— 〔可否看出概率?!?/br> 一條消息跨越了萬水千山,到達跨越大陸以外的玄甲。 宮御又等待了一天一夜,才收到了新的傳訊—— 〔實在是…未能看出。〕 她將傳訊石收起來,閉了閉眼,這天機之人處處盡顯看著像是小鎖。 別人不知道,她卻是幾乎知道關鎖的修煉法訣和伴隨契約獸。 這預示比她預料的時間要更早。 若契機現(xiàn),亂世起,小鎖必定要殺出一條血路。 她也是,太久沒有動過“殺”,出過世了。 關鎖回去以后,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就在她久久不能入睡的時候,窗戶被敲響了,一道黑影閃現(xiàn)在窗前。 “是誰?” “是我。” 聽到萬絕的聲音,關鎖心里一喜,光著腳從床上下來打開窗戶,窗外的風灌進來,還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香氣,涌入了關鎖鼻尖。 她臉色有些發(fā)紅,說道:“師兄?你怎么來了…” “跟我來。” 關鎖穿上自己的流云靴出了門,噠噠噠的腳步聲顯出她有些雀躍的小心肝。 只是師兄走的有點快,她提了速都難以望其項背。 “師兄,你等等我?!?/br> 她皺了皺眉毛,果然前面萬絕停下來了。 等她趕上后,“我們?nèi)ツ膬喊?。?/br> 萬絕說:“帶你去一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