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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即使是來了這里已經(jīng)三年,她還是不太會穿那身復(fù)雜的衣衫以及去梳理那及腰的長發(fā)。 “小姐小姐,昨夜的雪下的可大了,現(xiàn)在鋪了一地,倒是可以堆著雪人玩兒。” 秋月一臉興奮的說道,但沒維持幾秒,就被張嬤嬤訓(xùn)垮了臉。 只聽張嬤嬤嚴(yán)厲訓(xùn)斥道:“小姐的身體一向不好,要是玩雪發(fā)了熱,仔細你個小妮兒的皮!” “?。∧切〗阄覀冞€是不要去了,就在屋里看看好了。” 秋月聽了張嬤嬤的話,想像了一下夫人整治人的手段,不由的連連擺手,娃娃臉上盡是驚慌,生怕顧綰聽了她的話去外面堆雪。 屋內(nèi)的幾人看著秋月這急的跳腳的樣子,相繼捂住嘴發(fā)出笑音,就連張嬤嬤也面帶笑意。 秋月是顧綰身邊四位大丫鬟之一,其他的三位分別有穩(wěn)重的春華,擅長技藝的和理財?shù)哪闩c書香,至于秋月就是用來陪玩的。 隨著幾人的調(diào)笑逗趣,顧綰總算是洗漱完畢,坐在桌前準(zhǔn)備享用早飯。 作為顧家唯一一個嫡小姐,母親是家里掌管經(jīng)濟大權(quán)的人,顧綰的早膳自然也是沒人敢苛待的,桌子上擺放的全是她喜歡的口味。 “小姐這每日還是要早起才是,現(xiàn)下已是辰時(七點到九點)過半,再來用膳對身體可是不好,還耽誤中飯的食用。” 張嬤嬤發(fā)揮著本職工作,對著顧綰開始了每日一勸。 “嬤嬤,我知道了,明日定會早起的。” 顧綰撒著嬌討好地說道,嬌俏的臉上帶著抹羞澀,將白皙的臉上都帶了絲緋紅,看著越發(fā)俏麗。 張嬤嬤聽了這話,無奈嘆息,道:“小姐可不要狂我才好!” 話雖如此說道,但張嬤嬤心里卻是沒當(dāng)一回事,小姐每次都答應(yīng)的好好的,一轉(zhuǎn)眼,第二日依然起不來,就連幾個伺候的丫鬟都裝作聽不見,給小姐留點面子。 在張嬤嬤看來,她伺候的這位小姐,哪哪都好,性子隨和溫婉,姿容更是嬌俏秀麗,哪家夫人看了都是一個贊字。 就是這早晨愛賴床的毛病實在讓他們這些下人頭疼,你說她一聲,他就和你撒嬌,看著她那一臉乖巧的樣子,不自覺的就縱容了她,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 現(xiàn)在就連夫人也不管小姐了,隨著小姐的性子來。 顧綰埋頭吃飯,裝作聽不見張嬤嬤的嘆息,想他一個身嬌體弱的美少女,每日起的晚一點兒,有錯么?沒有錯! 作為曾經(jīng)手機沒電不起、外賣沒來不起、不上廁所不起的三不起少女,現(xiàn)在居然可以在辰時就起床,□□人張嬤嬤足以驕傲了好么,要是讓顧綰在現(xiàn)代的母上大人知道,可能會把張嬤嬤供起來也說不定。 所以,要是還要讓她早點起,她情愿抹了脖子回現(xiàn)代去。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用了膳,顧綰就要準(zhǔn)備去正院請安了,請安后的時間才是顧綰的自由支配時間,只要不太出格,隨便她怎么造作。 現(xiàn)在顧綰的日?;旧鲜沁@樣的:起床——吃飯——去正院請安——回來隨便造作。 可謂是咸魚的最高境界。 張嬤嬤將紅色的披風(fēng)給顧綰披上,領(lǐng)口的那一圈的白色絨毛柔軟異常,讓顧綰情不自禁的想要蹭蹭。 看得張嬤嬤好笑又憐愛,自從三年前小姐落水大病一場后,性子是越發(fā)的活潑了,早些年的陰郁之色也盡數(shù)消散了,也算是因禍得福。 新年剛過不久,路邊張結(jié)的彩燈還未摘下,看起來喜氣洋洋,連帶著心情都好了起來。 雖然冷風(fēng)依然凍的人發(fā)抖,但掛在天邊的太陽也給了人們一些慰藉。 踩在雪地上的顧綰可不知道張嬤嬤心中所想,她現(xiàn)在被腳下的雪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身為一個南方的姑娘,顧綰幾乎不曾見過雪。 所以,即使穿書三年,每年都能看見雪,但顧綰依然興趣不減。 腳下咯吱咯吱的聲音讓顧綰玩心大起,步伐越走越快,留下一竄的小腳印,最后甚至直接跑了起來。讓跟在身后的丫鬟們措不及防,只能也跟著跑起來。 大大小小的腳印參雜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只余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耳邊,讓路邊干活的下人都感覺輕松了些許。 “??!” 樂極生悲,顧綰一不留神就撞上了個人,整個臉皺了起來,她甚至感覺鼻子里的鼻涕都要流下來了,正在蠢蠢欲動。 眼淚在嘩嘩的往下流,想停一下都困難。 穿越一回,她這淚腺發(fā)達的毛病看來是一點沒變。 “綰綰走這樣快作甚,連大哥站在這都不曾看見?” 顧澤接過身邊下人遞來的手帕,仔細查看這自家meimei的鼻子,看著meimei眼淚汪汪的樣子,溫潤雅致的臉上都顯出了些懊惱。 隨后看著疾步跑來俯身向他請安的張嬤嬤等人,臉上帶著些慍怒道:“你們是怎么看著小姐的!要是讓綰綰摔了,你們可擔(dān)待的起?” “大哥,不怪嬤嬤們的錯,是我自己跑快了些,把他們落了下來?!?/br> 顧綰搖晃著顧澤的胳膊,解釋道,“我正要去給母親請安,大哥要和我一起去么?” “綰綰這是又起遲了?這樣可不好,是不是那些丫頭們憊懶了,看來大哥得去和母親說說了?!?/br> 聽到顧綰的話,顧澤就想起了她那賴床的毛病,舍不得說自家meimei,只能選擇敲打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