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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綰老老實的吃著碗里的東西,絕口不提這些東西以祁諶身份地位是如何得到的。 人,貴在有眼色。 吃完了飯,齊諶專進書房,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婚假足有三天,他倒是可以清閑些,也好想想他這剛上任的翰林院編修該如何做事。 相比于齊諶,顧綰就更加的清閑,吃完后就在院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著她這新家的格局。 齊諶母親親人都還在鄉(xiāng)下,并沒有來京城,她一不用向婆婆請安,二也沒有世家規(guī)矩要守,實在是愜意。 “小姐,這是您的嫁妝單子和姑爺?shù)钠付Y,您看看?!?/br> 張嬤嬤舉著張單子示意顧綰看一眼,李氏除了顧綰的嫁妝外,把祁諶給的聘禮也全部給送了過來,一點也沒有留下。 顧綰一聽張嬤嬤說的話,好奇心就擺了一臉。 按照男主的人設(shè),這娶老婆的聘禮他是不可能不給的,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好還是不好。 不好,祁諶自己沒臉,好,男主現(xiàn)在的身份不允許。 而且,顧綰可是知道,男主現(xiàn)在可不窮,相反還很富有。 顧綰接過單子,水潤的眸子一眼掃過,略過李氏給的嫁妝不提,只看祁諶給的聘禮—— 張逸遠《清河圖》一份、云帆先生孤本一部,清塵子《藥錄》全冊…… 大多數(shù)都是書畫一類,鋪子、銀錢、地契這些東西少之又少,不識貨的人會說句“寒酸”二字,識貨的人則會大吃一驚。 蓋因這些全是難得一見的孤本,有些更是連皇家都不曾收錄。 某些喜愛書本的人更是上千金愿求一本,只為一觀。 古時賑災常有“十萬雪花銀”這一稱呼,而擺在顧綰面前的何止是十萬雪花銀? 顧綰甚至有點懷疑祁諶是不是搬了半個國庫! 震驚之余,顧綰不免又有些困惑,按理說祁諶對她這個原配應(yīng)該是毫不在意的,那么為何下了這么多的聘禮給她呢? 要不是顧綰知道她是穿進了一本書里,且祁諶還有個不知明的白月光,她保不齊就認為祁諶愛她愛到不可自拔了呢,想也知道不可能! “也不知姑爺是從哪里得來的這些贗品,看起來到像是那么回事,也算是用了心的?!?/br> 張嬤嬤看顧綰拿著單子瞅了半天,以為她是對姑爺?shù)钠付Y不滿意,想到今后兩人還要一起過日子,她就順嘴幫祁諶說了句好話。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皇上賜的婚是不可能離了,只能將就著過日子了。 “贗,贗贗,贗品???” 顧綰炸聽之下,說的話都不由自主破了音。 男主怎么看也不像是會給贗品的人,以他的性格,要么是不想給,隨便拿些銀子之類的東西湊數(shù),要么給的就是真跡。 根本就不存在給贗品這種情況的,無端端地降低了品格。 “小姐莫要嫌棄,以姑爺?shù)纳矸菽芘节I品已是不得了了。”張嬤嬤眼神一柔,繼續(xù)安撫著顧綰。 顧綰:“……” 她要是不知道祁諶是天選之子,她都要信了張嬤嬤說的贗品之言了,呵呵。 先前她還在疑惑,這樣的一份單子,她娘怎么就提也不提的給了她,現(xiàn)在她倒是清楚了,合著她娘恐怕也認為祁諶給的是贗品吧。 “不,我不嫌棄?!蔽液薏坏眠@樣的贗品能多來點才好。 中午,被認為聘禮是贗品的祁諶從書房出來,直接坐在顧綰身邊,看樣子是要陪她吃飯。 男主在身邊,顧綰哪里能吃得自在,只能緊著手邊的一道菜夾了好幾次。 “綰綰怎么不多吃點?昨兒晚上為夫可沒能摸到幾兩rou,太瘦了點?!?/br> 祁諶若無其事的提及讓顧綰臉頰爆紅,腦海里自動回放起昨夜的起伏浪.蕩。 瞬間,顧綰覺得她整個身體都燒了起來,面紅耳赤,頭也低到了桌子的邊緣出,壓根不敢看屋里丫鬟們是什么表情。 祁諶將兩盤滋補的藥膳換至顧綰跟前,看她許久不動彈,直接夾了一筷子送至顧綰嘴邊。 顧綰依然不吃,甚至將頭偏了偏,想讓祁諶放棄給她喂菜。 祁諶紋絲不動,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手臂橫在顧綰面前,大有你不吃我就不動的意味。 屋里五人,有四雙眼都在盯著顧綰,顧綰只能張口將才吃了,咀嚼了一會兒就匆匆給吞咽了下去,顧不上是什么滋味。 顧綰怕祁諶再給她夾菜,咀嚼完后就自覺的拿起筷子,吃祁諶剛才移過來的藥膳。 藥膳不難吃,但顧綰總覺得有股怪味,所以她平常在侯府都是吃一口吐兩口的。她本以為婚后沒人管,可以不用吃了,哪知道,她現(xiàn)在吃的比以前還多,想想都是淚。 祁諶看顧綰乖乖吃了藥膳,便沒在逗她,筷子也沒換,就直接進食。 一番cao作看得旁邊的顧綰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一下祁諶,那筷子上,她隱約看見了她的口水。 想了想還是算了,管他呢。 時間緩慢的過了三天,顧綰面對祁諶的時候大多數(shù)都是無言的狀態(tài),。 倒是祁諶和顧綰之前想的不太一樣。 顧綰本以為能當?shù)纳蠙?quán)臣的人,那在日常生活中肯定也是足智多謀,七竅玲瓏心的,但祁諶表現(xiàn)出來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完全打破了顧綰對權(quán)臣的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