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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警告,祁諶的眼里充斥了這兩樣?xùn)|西,毫無感情,這讓秦月兒有些害怕,她感覺她在祁諶的眼里像是即將被宰殺犯人,得不到一絲的憐惜。 最終,秦月兒不敢再挑釁祁諶為數(shù)不多的耐心,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后一步一個腳印。 行了將近千米,一行人抵達一處府邸,進了門后祁諶直奔七皇子住所。 “趙展,將她帶下去安置了?!?/br> 趙展聽了吩咐往祁諶失憶的方向一看,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秦月兒的身影。 他看了祁諶已經(jīng)走遠了的背影,再看了看秦月兒難掩的姣好樣貌,最終在心中暗暗扉腹——祁大人艷福不淺,果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就是不知那位與大人成婚不久的顧小姐知道后該如何自處,必定是極為傷心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噫~ 第15章 半月后,一支隊伍抵達京城,這代表南下賑災(zāi)圓滿結(jié)束。 京城的氛圍一如往昔,熱鬧不休的街道,來來往往的商隊,飄散在空氣中飯菜的咸香味,一切都是眾人熟悉的樣子。 舟車勞頓的眾人開始各回各家,一切獎賞都需明日早朝來定奪。 天邊的夕陽轉(zhuǎn)眼間便入了地平線,只余下灰蒙蒙的一層光亮,將祁諶整個人籠罩在其中。 “叩叩——” 祁諶將修長有力的指節(jié)彎曲,在祁府門上三長兩短地敲了敲,很快吸引了門房的注意。 伴隨著門“吱呀”聲的響起,門房的詢問也同時傳入了耳膜:“是何人敲門?” 門房年約六七十,口齒卻依然清晰。 “是我?!逼钪R出聲,打消門房對夜間來客的疑惑。 “是……是大人?”門房聽出祁諶的聲音,一下子便驚喜了起來,隨后迅速將門打開,迎接男主人的回歸,“大人怎么這個時辰回來了?” “夫人睡了么?”祁諶避而不答,問起顧綰。 “不曾不曾,少爺今夜可與夫人同塌而眠!” 祁諶聽了緊鎖眉頭,有些不滿顧綰到現(xiàn)在還不曾睡覺,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心里又夾雜著一絲歡愉。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不希望心愛的女人等待著他的歸來。 顧綰聽見漸進的動靜從門內(nèi)走出來,第一眼看見的是男人挺拔如松的身影,但,第二眼看到的則是男人身后跟著的嬌弱清蓮的女子。 房檐掛著的燈籠散發(fā)著溫暖的柔光,將顧綰白皙嬌俏的臉蛋添上一抹胭脂色,讓人想親口驗證一下這胭脂是否那般緋紅,緋紅到不知能否染上親人者的唇。 祁諶眼神莫測,深邃不見底,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像是要將心底那難以言喻的渴望混合著唾液一起埋藏了,深怕嚇到了他心尖上的嬌嬌。 “大人?”秦月兒弱弱地喚了聲,隨即不在言語,只是邁步上前,與祁諶靠得更近了點。 聲音驚醒的不止是祁諶,還有站在門檻前的顧綰。 “夫君回來了?!北M管顧綰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激動的不行,但表面上看,她卻依然不動聲色。 她就知道,權(quán)臣的身邊怎能沒有紅袖添香,沒有紅顏知己!看吧看吧,這不就來了! 哼!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吃里扒外! 盲猜,這就是那個沒名沒姓的白月光!她,福爾摩斯.綰在此立誓,這要不是那個白月光他就去吃翔! 顧綰現(xiàn)在還不知道,flag是不能隨便亂立的,因為指不定哪天就真香了。 “這是夫君給我找的meimei么?”顧綰戲精上身,用手在袖子里使勁一掐,眼淚“嘩嘩”的流落了下來,沒讓祁諶有一點兒準備。 顧綰哽咽的聲音滿是傷心和凄苦,真的是見者傷心聞?wù)吡鳒I:“進了夫君的門,你我就是姐妹,meimei不必害怕,夫君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br> 顧綰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噎著,泣不成聲的對著秦月兒說著話,眼眶通紅,連站在一旁的門房都忍不住憐惜了起來,用責(zé)怪的眼神看著祁諶。 “……我已有十七歲了。”秦月兒聽著顧綰一口一個meimei有些無法忍受,在兩人對視的瞬間給了顧綰一個挑釁的眼神。 顧綰的抽泣聲戛然而止,一口氣憋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哈哈,是么?!睂擂蔚臍夥章娱_來,寂靜悄然擴散。 祁諶站在旁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顧綰眼眶里搖搖欲墜的淚珠,也不開口,就那么任由二人對峙著,這下子,祁諶在門房的眼里當(dāng)屬渣男無疑。 顧綰看著祁諶那看戲的樣子心里不由憋了口氣。 狗男人,有了白月光就忘了原配,養(yǎng)個男人還不如養(yǎng)只二哈,要不是打不過你,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早被我丟豬圈里□□去了。 顧綰在心里咬牙切齒,手里的娟帕都被她擰成了一股,恨不得就此把祁諶給勒死,讓他整天沒事就嚯嚯她。 “綰綰誤會了,不防我們一同進屋,我與你細說如何?”祁諶看夠了戲,這才解釋性的說了一句,繼而又道:“讓人給她安排個房間便可,不用你親自出面招待。” 這意思就是隨顧綰的意愿,秦月兒過得好還是不好全憑顧綰做主。 這下子輪到顧綰詫異了,眼睛瞪圓了打量了會祁諶。 噫!狗男人對著白月光都能這么狠,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顧綰張口喊了人來給秦月兒安排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