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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當后,顧綰乘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往宮里趕去。一路之上,顧綰看到了不少的馬車,看那方向,與顧綰所去一致,不難猜出馬車之中的人恐怕也是為了這次的賞花宴而來。 宮門前,侍衛(wèi)盡忠職守, 凡是進宮的人皆是被嚴查了一番,以防有人攜帶利器,對宮里主子們不敬。 顧綰自然也是被按照流程的查了一下。待到查清之后, 顧綰繼續(xù)往宮里走, 這下子, 可就真的是要靠腳走路了, 畢竟,在這宮里,有那身份做轎子馬車的那可都是娘娘或是皇帝, 顧綰是沒這么個資格的。 顧綰扶著李娘子走了有百米的路程,身后突然被一小姑娘拍了一下。 只見小姑娘眉目活潑,明媚極了,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顧綰,讓她連被驚了一跳的事都給忘了,順帶還給人小姑娘露了個溫婉的笑。 小姑娘被顧綰的笑驚艷了一把,暗暗又將顧綰打量了一遍,視線最后在顧綰凸起的肚子上定住。 被人這么看著,顧綰有些不自在,拿了帕子的手撫摸上肚子,緩緩摸了摸。這一摸像是提醒了對面的小姑娘,總算讓其將眼神收了回去。 “夫人是去參加皇后娘娘的賞花宴么?”小姑娘甜著嗓子問道。 “是的?!鳖櫨U雖不滿對面這人盯著她肚子看了良久,但看她之后又收回了視線,她也就也就好聲好氣的回答了這女孩兒的問題。 “我叫溫淺,昨兒個剛滿十五,夫人叫我淺淺就好,”隨后溫淺對著顧綰問道,“夫人是叫什么呀?” 顧綰看著她天真無邪的樣子,放下心中戒心,回道:“我叫顧綰。” “?。】墒侵伊x候府的那位嫡小姐?”溫淺驚呼一聲,滿是詫異。 但這實在是怪不得她,要知道,當初忠義候嫡女下嫁窮探花,這可是傳遍了京城的事,盡管當初溫淺才只有十歲的年紀,但對這件事也是有所聽聞的。 更何況,這事兒現(xiàn)在都還被各家夫人拿來教導自家閨女,不為別的,就為了祁諶現(xiàn)在所達到的官位,那也是值得被好好談論談論的。 也許,就有這么個能干又貧窮的探花再次被明珠蒙塵,不小心掉到自個家,隨后經(jīng)過一番以身相許,慧眼識珠的戲碼,最后也像祁諶那樣一躍成了四品官,并且有望成為一品,那豈不是大好事一樁。 是個人,都希望能有這么塊餡餅往自己頭上砸,溫淺自然也是幻想過的。 所以,這幻想多了,對原故事的男女主也就自然而然的熟悉了,這不,她一聽名字,就知道這是故事主人翁之一。 顧綰聽了溫淺的話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無言以對,難道要她對溫淺說,啊!對啊,我就是那個被迫下嫁,之后還被議論了好幾年的故事女主角? 溫淺聽出顧綰不想多說的意思,于是有眼色的轉移了話題。 兩人聊了沒兩句,遠遠的就看見有一宮裝女子身后跟了幾個抬軟轎的,向著他們這邊走來。 顧綰和溫淺自然認為這是宮里的哪位娘娘,因而側身避讓,在轎子越發(fā)接近她們的時候,她們甚至都已經(jīng)準備低頭行禮了。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那幾人直接停在了顧綰和溫淺的面前。 正當兩人心里忐忑不安之際時,宮裝的女人卻開口說話了,且語氣極為溫和,如同三月的春風,深怕嚇著了兩人一般。 “祁夫人,皇后娘娘聽聞您有孕在身,不宜過度勞累,所以特派奴婢前來接您,還請您上轎?!迸訉χ櫨U說話,至于旁邊的溫淺,她卻是連看也不曾看,頗讓溫淺感到有些沒臉。 “這……”顧綰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上,她將視線掃過李娘子,在看到她點頭后,顧綰才放下心來,“多謝皇后娘娘體恤,臣婦感激不盡?!?/br> 顧綰松開扶著李娘子的手,轉而進了軟轎之中,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上面。 臨走之際,顧綰還不忘對著溫淺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先行一步。 被留在原地的溫淺看著顧綰遠去的背影,不由咬了咬唇,面上也有些強顏歡笑,但隨即想到顧綰身為一個孕婦,本該如此,她就不覺得難過了,只是,望著那長長的宮道,她還是覺得有些絕望。 畢竟,她在閨中的時候壓根不會有機會走這么遠的路,猛然讓她走,這可真是令她有些為難。 那邊溫淺還在一步三挪的走路,這邊顧綰已經(jīng)到了皇后的宮門前。 不得不說,被人抬著走比自己走那是舒服多了,而且,還沒讓顧綰感到有一點兒的顛簸,要不是已經(jīng)到了,顧綰甚至還想多感受感受。 “祁夫人請。”宮裝的女人帶著顧綰進了殿,看樣子是個品階不低的。 顧綰一步不錯地跟著她,心里想著待會見到皇后的時候該說些什么。 很快,她們到了殿內。 即使現(xiàn)在已是初春,但皇后的殿里也依然燒著銀絲木炭,使之暖意送送,讓顧綰一進門便有些放松了骨架,不再全身緊繃著。 特制的熏香在殿里飄忽著,清清淡淡,不似一些濃香那般刺鼻,倒是讓顧綰心中很是喜歡。 顧綰似不經(jīng)意間抬頭,看清了上首女人的面貌。 女人打扮的雍容華貴,頭上所戴的鳳凰金釵也給人熠熠生輝之感,像是隨時可以翱翔飛離,精巧而又逼真。她一雙鳳眼直勾勾地盯著顧綰,冷冽中又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之情,這讓一瞥之后的顧綰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