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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謝大人盡力極可?!比首诱f完再次咳了兩聲,嘴里的血猛然吐出兩口,看起來駭人得很。 “老夫必定拼盡全力為三殿下醫(yī)治?!比首庸皇亲顬闇睾椭?,保住了腦袋的御醫(yī)暗自心想。 御醫(yī)施針后回到了太醫(yī)院,沒過一會兒便被皇帝傳召了過去。 事體甚大,竟然皇帝是必然的。 第二日,七皇子邀請三皇子賞梅,并趁機下毒加害三皇子一事被傳的滿京皆知。 “唉,你聽說了么,七皇子和三皇子賞梅,七皇子下毒加害了三皇子呢?!?/br> “聽了聽了,這滿大街都知道了,還用你說?!?/br> “唉?不是說七皇子想做那個位置,借著賞梅除去對手么?”一人說了另一個加害的版本。 “真的?” “我不知道,應(yīng)該是真的吧?!?/br> “那就是真的了!”路人甲一拍大腿,就這個了。 流言傳來傳入,最后不負三皇子眾望地傳成了“七皇子心胸狹隘,圖謀皇位,借賞梅之事鏟除三皇子,甚至還想加害皇上!” 一把流言的火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如風(fēng)一般席卷了整個京城,待到七皇子想要控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無從下手的地步。 “砰”的一聲,上好的端硯被人狠狠地砸在跪地之人的額頭,瞬間血流如注。 “父皇息怒?!币后w順著側(cè)臉的線條蜿蜒流下,七皇子卻連擦也不敢擦,任其肆意。 “息怒?你做出殘害兄長的下作事,朕還怎么息怒!”皇帝被七皇子所言弄得怒極反笑。 “兒臣真的不曾給皇兄下毒,兒臣冤枉??!”他下的毒根本不在食物里,這讓他怎么認。 “上的食物是你府上的,三皇子也是你邀請過去的,張口吃飯的也是你,這一切加起來,你還有什么好辯解的?!?/br> “兒臣真的是冤枉的,求您信兒臣一回!”七皇子把頭磕得哐哐響,不一會兒便青紫了起來。 “滾回去面壁,沒有朕的吩咐不準再出來!”皇帝怒極,不想再看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想到謀奪皇位的那句流言,皇帝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仙丹就快成型了,到時候求得了長生,皇位自然世世代代都是他的,又哪里輪得到他這些不成氣候的兒子。 皇帝越想越氣,眼前都有些恍惚了起來,神情更是陷入了呆滯,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但在看到七皇子還沒有滾回去的時候,他再次憤怒了起來:“還不滾!人都死哪去了,還不將三皇子送回府!” 在皇帝的一通咆哮后,三皇子被送回了府,美名其曰:關(guān)禁閉,什么時候能出來,還得看皇帝的吩咐。 不過,看皇帝那副醉心于仙術(shù)不可自拔的樣子,估計過個三五年都不一定能想起三皇子來。 “祁大人您可要救我??!”七皇子看著對面的祁諶語氣懇切,連自稱都忘了。 他千方百計地將祁諶請來,不外乎是想要東山再起,讓祁諶幫幫他。 他曾經(jīng)在那種宛如廢子的不利情況下,祁諶都能讓他坐穩(wěn)皇子之位,在皇帝面前嶄露頭角,那么換成現(xiàn)在的境界,祁諶必定也是有辦法再次讓他重新站起來的。 “自然?!逼钪R品茗了一口茶,淡定自若,讓人不自覺地就安心了起來。 “那我要如何做?”七皇子聽了祁諶的話頓時欣喜若狂起來,乖巧的討教方法。 “殿下什么也不用做?!睆U子就該安靜地呆著,省的給他添麻煩,“我自會為殿下做好一切適宜。” “這……”七皇子有些怔愣,不明白祁諶是什么意思。 “殿下按我說的,待在府里便好?!逼钪R睨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外露的狂傲,與以往的樣子有些不同。 “是?!逼呋首尤滔屡瓪猓c頭應(yīng)聲,心中不爽到了極點。 “殿下最好將你這梅園清理清理,這氣味委實不算好聞?!泵髅魇窃僬2贿^的冷梅香,在祁諶的嘴里卻偏偏被安上了個難聞的罪名。 但聽到祁諶這話的七皇子卻是面容一頓,連微笑的表情都消失不見了。 “先生說的在理,這梅花看久了也是膩味得很,是該清理清理了?!逼呋首拥痛沽隧?,語意難明,像是在和祁諶打機鋒。 祁諶從七皇子處回府之后,就看到李娘子正神情急切地向林七打探著他的下落。 看著她的模樣,再聯(lián)想到出了月子的顧綰,祁諶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擺手示意李娘子退下,腳步急匆匆地向著顧綰院子里而去。 “啪!”瓷器碎裂的聲音從房內(nèi)響起,讓淡定如斯的祁諶都不由停頓了一下。 他推門走進屋內(nèi),熱氣瞬間爬滿全身,覆蓋了在外沾染上的冷氣。 只是房內(nèi)流淚的女子卻讓他心疼的厲害。 顧綰淚眼婆娑,豆大的淚珠順著柔和白皙的臉滾滾落下,看起來傷心至極。 此時他看到進來的祁諶,心中產(chǎn)生了恨意,明知道不是他的錯,卻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遷怒的心。 “你不是向我保證過他們不會出事的么!為什么現(xiàn)在他們卻死了!” 顧綰泣不成聲,聲聲質(zhì)問落入祁諶耳中,讓他覺得如此難受,比之自身泣血都要無法忍受。 “對不起?!背蒙夏苎陨妻q的祁大人此時猶如失了聲的啞巴,只能從嗓子眼里擠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