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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小的這就去請姑爺進來?!遍T房弄了個大烏龍,有些無地之容,連忙小跑著離開了,像是怕顧綰問罪一般。 “姑爺,小姐她讓您進去?!壁s到大門口的門房看著身姿挺拔的祁諶,好聲好氣的道,同時心里也有些疑惑,怎么今日小姐就給他進去了,莫不是氣消了? 也不知姑爺有什么神通,居然能在不接觸小姐的情況下,還能讓人氣消了,若是他學了這招,估計他家婆娘就再也不會和他冷戰(zhàn)了。 門房想到這里,一時之間羨慕又嫉妒,但兩者地位相差實在太大,因而也升不升什么害人的心思,歸根結(jié)底也只是有些稍微的嫉妒和艷羨罷了。 不管門房怎么想,反正祁諶是得以登堂入室了。 顧綰此時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銅鏡的跟前,正對著梳妝臺上的兩樣口脂猶豫不決,不知道應(yīng)該選哪個為好。 一款是豆沙紅的顏色,抹上唇之后艷麗無比,配上顧綰瓷白的小臉,總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整個人顯得嫵媚得很。 另一款就小清新多了,只有淡淡的一層粉紅,抹上之后顧綰更顯嬌嫩,俏麗與活潑共在,整個人都多了三分的鮮活。 兩樣口脂各有優(yōu)點,這就讓選擇困難的顧綰有些無奈了。 正當顧綰搖擺不定的時候,身后驟然伸出的手臂卻讓她嚇了一跳,剛剛有了些選擇的心思現(xiàn)在也全被男人給打亂了。 顧綰皺了眉頭,正要開口抱怨的時候,男人卻伸手就拿了那款豆沙紅的顏色,遞給顧綰,道:“就這個吧?!?/br> “嗯?為什么?”顧綰心中疑惑,其實她更偏向于另一種顏色。 “這個不是你昨天抹的么?” 顧綰:“?”是她昨天的抹的不假,但昨天和今天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不應(yīng)該昨天都已經(jīng)抹了,今天就更應(yīng)該換一種顏色了么? “昨天這味道不錯?!逼钪R堂而皇之的調(diào)戲人。 顧綰怔愣了一下,有些沒能反應(yīng)過來,還是瞥見銅鏡里有些破損的紅唇才想起了昨晚的那茬事兒。 顧綰朝著祁諶翻了個白眼,道:“無聊?!?/br> 祁諶看著她那副可愛的樣子,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柔軟,恨不得立馬將人抱在懷里好好地親一口,永遠不放開算了。 但他知道這種想法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因而,他也只是稍顯遺憾地拿起了選定的口脂,用著中指挑染了些許,向著顧綰的本就緋紅的唇抹去。 顏色一點一點地涂滿了顧綰的整個唇,就像是打上了誰的印記一般。 祁諶凝視良久,最后還是忍不住心底的欲望伸著頭快速地親了一口。 祁諶親的太快,沒等顧綰拒絕,這吻便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堪稱蜻蜓點水,與祁諶以往的抵死纏綿大為不同。 新抹上的口脂在祁諶的做死下連帶著將他的唇也給沾染上了。 祁諶是明顯的薄唇,不笑的時候總是顯得異常冷峻,而笑的時候也總是給人一種涼薄的感覺,讓人心里不自覺地就發(fā)冷。 但現(xiàn)在男人的薄唇在染上紅色的口脂之后,卻顯得多了些溫度,不再難么不近人情,難以接近。 “看什么?”祁諶溫柔地回視著顧綰,語氣里盡是寵溺與呵護。 “沒看什么。”顧綰說完后逃避似的躲開男人的視線,又極其輕微的哼了一聲,若不是祁諶耳力好,指不定就給忽略過去了。 祁諶向來拿她沒辦法,只能寵著她,愛著她,不敢讓她受到一絲半毫的傷害,因而,現(xiàn)在顧綰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他也是只能受著了。 祁諶雖然表面上無奈極了,但心里卻沒有絲毫的不情愿,只能說,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罷了,至于究竟誰是姜太公誰是魚,這還得再看看,畢竟,魚兒雖然狡猾,但姜太公卻更是個年老成精之人。 等到兩人再次出現(xiàn)在人前的時候,已是過去了半個時辰之久。 張嬤嬤與春華早就得知了消息,說姑爺一早便來接自家小姐,且自家小姐還愿意放人進來了。 對于他們來說,這是極好的消息。 夫妻二人本是一體,哪里有婦人一言不合便回娘家的道理。 在他們看來,即便顧綰是他們伺候的小姐,也是不能包庇的,更甚至,那些外人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他們也無從指責。 人與人之間的教育不同,所產(chǎn)生的思想乃至整個人生觀都是不同的,這也是顧綰穿書之后所無力的地方。 一人的力量太小,她什么也不能做,“給我一根杠桿,我能撬動整個地球”的事,在顧綰這里那就是天方夜譚。 把杠桿給男主還差不多,說不定還能憑借著主角光環(huán)和他自身的足智多謀,來實現(xiàn)這一偉大的目標。 顧綰吩咐人向前廳傳了話給李氏,不準備陪著她一起用膳了,因而,今日的早膳是擺在她的房子里的,現(xiàn)在桌上也僅有她和祁諶兩人。 “今日不上朝么?”顧綰問。 “你兩位哥哥班師回朝,昨夜圣上在朝歌殿中為眾將士接風洗塵,因而皇上開恩,特意免了今日的朝會。” 顧綰聽后點頭,所以說,這是都喝醉了,想上朝也沒法上的意思。 想明白之后,顧綰轉(zhuǎn)而關(guān)注到另一件事:“那你昨天夜里為何沒有去朝歌殿中參加宴會?” 祁諶吞咽完嘴里的粥,這才不緊不慢地對顧綰到:“我若是去了,今日又哪能進得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