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小透明(2)
書迷正在閱讀:荒誕黑夜(NPH偽骨)、若草物語、江家共妻(NPH 黑暗 強(qiáng)制)、我的淘寶成精了、不是謀殺的謀殺、最強(qiáng)都市修仙、嫁給冷血男主后我變歐了[穿書]、穿成反派白月光[穿書]、穿成對家的貓、和離后嫁給了大將軍
顧西洲來到家中已經(jīng)有了些時間,剛剛辦理完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和星落在同一所高中,但不是同班級。 他素來不愛和人說話,自然也和這位病秧子jiejie沒什么交集。 顧西洲喜歡騎自行車,學(xué)校不算遠(yuǎn),他總是獨自一人騎車去學(xué)校,避免和有司機(jī)送到學(xué)校的星落有什么交集。 可是今天餐桌上,星落忽然眨眨眼,目光看向一直沉默寡言默默吃飯的顧西洲詢問著:“顧……西洲,你每天騎自行車到學(xué)校要花多少時間啊?” 她驟然發(fā)問,若不是點了自己的名字,顧西洲是萬萬想不到她居然主動和自己說話,聞言,原本在喝粥的顧西洲手上頓了頓,黎忠良也對星落突如其來的問題感到好奇,從旁打趣說:“怎么了?問這個做什么?也想騎自行車?” 陳玉萍手臂碰了碰顧西洲,用眼神示意他趕緊和星落說話,他放下湯匙,語氣淡淡,明顯有幾分漠然,不過還是誠實地開口:“沒多久,二十分鐘?!?/br> 星落眼睛亮了一下,轉(zhuǎn)首看向黎忠良:“爸爸,我昨天看了一篇新聞,說是騎行有助于鍛煉身體,我可不可以也騎自行車去上學(xué)???” “累不累?二十分鐘?還是太久了?!崩柚伊疾环判?。 陳玉萍卻已經(jīng)有了幾分計較,她笑得和顏悅色,一片慈母心腸,仿佛真得將這個繼女看作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語氣溫柔仿佛慈悲觀音說:“忠良,我覺得落落說得對,騎行確實對身體好。你要是不放心,可以一三五讓西洲送她,二四讓落落和西洲一起騎車去上學(xué),這樣循序漸進(jìn)也不會太累。” 顧西洲聞言,眉頭緊蹙,心中很是不悅,他根本不想和黎星落有任何糾纏,可是陳玉萍按住了他的手,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掌心,不允許他反對。 黎忠良沉吟片刻,心底有些動容,不由看向一直默然的顧西洲試探著問:“這樣是不是麻煩西洲了?” 陳玉萍只是笑道:“麻煩什么,他一個大小伙子還能帶不動個姑娘。咱們落落這么瘦弱,輕而易舉。再說,他可是落落的弟弟,應(yīng)該得?!?/br> 她說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看不出一絲埋怨,挑不出絲毫不妥,仿佛真的是用心融入這個家,與她后來虐待星落時的猙獰模樣簡直大相徑庭。 星落意味深長地看著陳玉萍,笑容婉約嬌俏,只是眼中的犀利稍稍掩蓋,讓陳玉萍以為她真的就是單純無知的病秧子。 這件事就算這么說定了,星落極為高興,看向顧西洲的目光純粹而又滿懷期待:“那就麻煩你了,西洲,謝謝你。回頭你需要我的幫助也一定告訴我。” 陳玉萍掩唇含笑:“jiejie弟弟還這么客氣呢?落落還是個傻孩子?!焙竺孢@三個字星落自然聽出來陳玉萍的言外之意,不過她只是裝作完全不懂。 星落因為體弱很少去學(xué)校,多數(shù)時間都是待在家中依靠家庭教師來學(xué)習(xí)。黎忠良本來就對她沒什么期待,當(dāng)大夫說星落很有可能活不過二十五歲的時候,黎忠良就想,無論如何,他只想讓自己的女兒開心幸福,哪怕永遠(yuǎn)待在家里做一只米蟲,他也愿意傾盡所有,只求老天垂憐,能夠多給女兒一些陽壽。 所以黎忠良一早就和校方說好,女兒只能時斷時續(xù)來上課,希望校方不要給女兒太多壓力。校方見黎忠良出手大方,捐助學(xué)校,自然連連答應(yīng),是以學(xué)校里都知道黎家的大小姐身體病弱,來學(xué)校不過就是走個樣子,見怪不怪。 只是今天在校門口遇到星落的人很是吃驚,不僅僅是因為消失很久的大小姐來上課了,更因為送她來學(xué)校的居然是這段時間女生們花癡不已的顧西洲。 要知道在此之前學(xué)校的校草絕對是林松亭,可是自從高一一班轉(zhuǎn)學(xué)來了個眉目如畫的安靜美少年,林松亭的校草地位就有點不保了。 有些女生開始議論似乎顧西洲要比林松亭更為精致,那種安靜內(nèi)斂的氣質(zhì)令很多女生都望而卻步。 本以為是朵高嶺之花,沒想到今日自行車后座上居然多了一位姑娘。 而這位姑娘不是黎家大小姐嗎? 大家要是沒記錯的話,黎星落和高二的林松亭有所謂的“婚約”,黎星落也特別喜歡跟在林松亭身后跑,今天是轉(zhuǎn)性了? 而從車上跳下的星落卻不在意旁人的猜測,她面對著黑著臉的顧西洲,笑語嫣然,從前那種養(yǎng)在深閨因為病弱的頹敗這幾日居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柔弱中俏皮可愛,情嬌態(tài)更妍,娉婷婀娜,婉若春日粉櫻。 “謝謝弟弟送我來學(xué)校?!彼那嘟z三千隨著春風(fēng)微微晃動,寧靜無邪,唇齒笑意璀璨。 顧西洲深深吸了口氣,頭也不回地推著自行車就往前走,星落連忙小跑著跟上去,雙手覆在自行車后座上,微微彎著腰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你干嘛突然不理我了啊,怎么了嘛?我惹你生氣了?” 他聞言,身形稍稍停頓了幾秒,咬了咬牙,擠出兩個字“沒有”。 “那你怎么不理我啊?!彼灰啦火?,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顧西洲閉了閉眼,隱忍著胸腔里的羞憤,停下腳步。 沒想到這一停實在有點突然,本來她走得極快,星落在后面推著自行車也跟上他的速度,沒想到驟然停下,她身子不穩(wěn),慣性之下,正好栽到了轉(zhuǎn)身的顧西洲身上。 這少年看起來瘦削,但是身上硬邦邦得。 星落摸了摸鼻子幽怨地說:“你也不提前說一聲,撞得我頭暈?!?/br> “是你自己笨得要命。這也能撞上。”顧西洲稍稍攬住她的腰肢,然后很快的松了手,只是心中偷偷地回憶著少女纖腰細(xì)細(xì)的手感,當(dāng)真是柳腰花貌,“要遲到了,趕緊走。” “你還沒說為什么不理我呢。”星落繼續(xù)糾纏。 顧西洲臉上泛起不易察覺的紅,他壓低了聲音卻滿是羞惱:“下次你坐我的車子拜托看好你的手,別亂動!”說完,再不管她,騎上自行車就飛快去了學(xué)校教學(xué)樓后面的車棚去了。 星落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手往哪兒放呢,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坐在他的自行車后座,少年騎得太快,她便雙手摟著他的腰,小臉輕輕靠在他后背上,吐氣如蘭,那熱度可比冬日里的篝火還要guntang。 顧西洲稍稍扭頭不耐煩地提醒她分開些,別靠得那么近,可是星落軟軟地嬌嗔著說:“太快了,我害怕掉下去嘛?!?/br> 顧西洲趕時間也不好放慢速度,只好作罷。 奈何星落分明就是得寸進(jìn)尺,抱得越來越近,手掌甚至隨著顛簸自然下移,然后指尖若即若離地觸碰著他雙腿間的性器。 雖不是撫摸,但這樣時斷時續(xù)的挑逗更讓顧西洲難以忍受,料峭春寒的風(fēng)還帶著三份冷意,可是顧西洲額頭上都已經(jīng)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喝斥了幾句,但是星落一臉無辜懵懂,茫然無知。及至到了學(xué)校,她還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顧西洲簡直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氣無處撒。 他以為遠(yuǎn)離了星落,這股邪火自然就消下去了,可惜等到上課,他的jiba還是熱熱的發(fā)燙,呼吸也不自覺地跟著粗重起來。 身邊的同位眼見得清冷白凈的少年眼尾滲出一絲嫣紅,好奇地偷偷碰了一下他關(guān)切問:“怎么了?不舒服?” 他搖頭,干脆舉手示意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間,在里面擼了好一會兒才罷休。 擼管期間,他腦海里全都是星落那雙纖纖玉手,弱柳小腰身,雙雙蛾翠顰,他甚至不知廉恥地想,就該拖著她一起進(jìn)來幫自己擼出來才好。 而那邊的星落則絲毫不在意顧西洲的難受,她惹得火他自己解決去,別叫上她。 學(xué)校的課程對于在人間穿越過很多次的星落來說不算太難,裝模作樣地寫了會兒習(xí)題就聽到下課鈴聲,男孩子們急匆匆的腳步聲以及女孩子嬉笑聲夾在在一起,響徹在門外的走廊中。 她站起身,也跟著從后門離開,大課間男生們都聚在樓下打籃球,星落伏在窗臺前看著籃球場上最為恣意瀟灑的一個少年,火一般顏色的籃球服,仿佛動漫里走出來的英雄少年,舉手投足,俱是風(fēng)流。 星落笑笑,知道周圍女孩子的目光大多和自己一樣,一直盯著那道身影看。 這便是那個小竹馬林松亭了。 星落來到小賣鋪買了兩瓶汽水也走到人群中,欣賞著美少年們的球技。 林松亭最是耀眼,很快就帶領(lǐng)自己的小隊伍贏得了這短暫的比賽。 她看著不少女孩子爭相走上前羞怯地和林松亭說話,林松亭就連笑容都是風(fēng)流無雙,惹得那些少女們傾心不已。 星落則故意在他眼前露了個臉,然后往反方向的樹林中青石板臺階上走去。 那里坐著正在看書的顧西洲。 顧西洲聽得腳步聲,抬眸,太陽背光處他眼睛迷離一份,幾秒后才看清楚來者,臉上頓時又是一黑,上課時的窘態(tài)還在眼前,都怪眼前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