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小透明(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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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卿靜靜端詳著那個小盒子,最后還是收下了,少女見此,露出純凈的笑意,揮揮手道了聲“小叔叔再見”,這才總算進入大學門口附近的地鐵口內(nèi)。 香薰的味道很淺,但是聞起來沁人心脾,不覺濃郁,只覺清爽。這個味道很合黎卿的喜好?;氐剿奚?,想起來之前有過幾面之緣的姚成彩送的那個香薰蠟燭,還剩下一點點,回頭想辦法都給燃燒掉,而那味道和眼前這個一比較,立刻感覺到孰高孰低,廉價感撲面而來,黎卿便隨手塞到抽屜里,將星落給的那個盒子擺在了書桌顯眼處。 下午的課程有些枯燥乏味,黎卿坐在第一排,依舊是認認真真聆聽做筆記。 選修小語種倒不是他多么喜歡,只是覺得有用,未來應(yīng)聘的時候或許能夠給自己增色加分。 平常他倒是學的用功,但今日總是沒幾分鐘就會走神一會兒,腦海中不自覺地出現(xiàn)星落嬌俏的身影,一會兒是小姑娘在帳篷里忙來忙去,一會兒是被鄭毅欺負的時候惶然無助,最多的畫面總是定格在宿舍的衛(wèi)生間里,少女白皙無瑕的后背展現(xiàn)給自己,他的手指若即若離地碰觸著她的背部,而她一會說著“快點”,一會兒又嬌滴滴地嚷著“疼”。 那些畫面不知是因為什么契機而變得污濁起來,星落被他箍著腰肢抵在雪白的墻壁上,小屁股翹起來,自己的雙手已經(jīng)扯落了她的胸罩,掌心包裹著柔嫩的奶子。而自己已經(jīng)腫脹的roubang則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黎卿,你來翻譯一下這段內(nèi)容,翻譯成中文?!迸_上授課老師忽然出聲。 黎卿從那些綺麗yin靡的畫面中驚醒,連忙起身,凝著心思,郎朗念出那段內(nèi)容,并順利地翻譯成信達雅的中文。 下課之后,黎卿收拾東西,卻聽到臺上的教授喊了自己的名字,黎卿連忙過去,教授笑瞇瞇地看著黎卿,雖不是自己院系的學生,但是學生風姿玉樹,清俊雋雅,自有一派芝蘭之氣,他很是喜歡,和顏悅色地問他:“今天上課怎么不夠?qū)P哪??做什么了??/br> 黎卿有些不好意思,不知不覺竟然紅了臉,小聲說著:“昨晚上睡得晚了點?!苯淌谥皇呛戳怂谎?,又繼續(xù)說:“你是課代表,上課得做個表率,要是課代表都總是走神,其他的學生還怎么學啊?!毖粤T,曖昧地笑道:“我看你肯定不是昨晚上睡晚了,倒像是戀愛了。你這個樣子和我那剛剛墜入愛河的博士生差不多一個樣子,迷迷糊糊,總是想這想那,注意力沒辦法集中?!?/br> “沒,我真沒有。”黎卿狼狽地掩飾著,卻好像還是被教授戳穿了心事一般。 教授點點他的額頭轉(zhuǎn)了話題,將自己的一些課程要求布置了下去,便讓他離開了。 戀愛?黎卿去洗手間沖了一把臉,面對鏡子里那雙長年被隱藏在鏡片下毫無情感的眼眸。自己怎么可能會戀愛,他這個人已經(jīng)快要徹底的冷心冷廢了,哪里還會有那種奢侈而無用的情感呢? 思及此,對于星落產(chǎn)生的那一絲綺靡的心思,被自己強制壓制了下去,甚至對她的厭惡更深了幾分。 星落知悉她的情感變化,系統(tǒng)急急地與她進行語音溝通:“我這邊都監(jiān)督著后臺數(shù)據(jù),林松亭與顧西洲的好感度都在往上增加,就這個黎卿居然往下降落了,這可怎么辦啊,他可不能越來越討厭我們?!?/br> “討厭也是一種情感啊,他這樣冷血的人,姚成彩只是給了一絲絲的溫暖令他感激和動容,他就可以為了她綁架原身,還拿刀子割了原身的臉,這種討厭的情緒加深,只會讓他記憶深刻,更不容易忘了我。再說了,物極必反,你怎么知道,討厭會不會是更深的喜歡呢?”星落胸有成竹地開口,“哎呀,我得去逛個街,買點漂亮衣服穿,過幾天就要到我的生日了,我的小竹馬可得在我的生日Party上亮個相呢。” 顧西洲參加競賽培訓班總是回來的很晚,星落身體又不好,她往往很早就上床休息,顧西洲不忍心打擾她,兩人倒已經(jīng)有好久沒有坐在一起親熱的說會話。 回來的途中,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出女孩子含羞帶挈的面龐,還有偶爾夜色朦朧時,兩人膩歪著一處,他會禁錮著她,手掌來到她胸前,摸著那軟軟的一握。 回到家中,正看到母親陳玉萍溫柔地坐在開放式廚房的一角,看著手中最新出版的時尚雜志。陳玉萍素來喜歡打扮裝飾,只是從前沒有錢,打扮得很素凈,自從嫁過來,衣服也越來越奢華繁盛,顧西洲都有些不適應(yīng)。 他走過去,放下書包,柔聲對母親說:“mama,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陳玉萍闔上雜志,溫婉地看著兒子:“等你回來,學了一晚上累不累?” 顧西洲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現(xiàn)在是真的覺得有點累了。那些題目都是很繁瑣的內(nèi)容,若是沒有找到其中的關(guān)竅,真的是算不出來?!?/br> 陳玉萍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我相信我兒子肯定能拿一個好名次?!毖粤T,將鍋子里還溫著的香菇火腿粥盛了一碗給兒子:“快喝點,喝完了就趕緊去睡覺吧。” 從前mama晚上也會等自己下學后煲好粥給他遞過來,現(xiàn)在雖然換了家庭環(huán)境,mama還是一如往昔關(guān)心他,顧西洲的心也跟著暖融融得。 他看著碗里的火腿詢問:“這不是以前那種火腿嗎?” 陳玉萍的臉上顯露出幾分從前未曾見過的驕矜:“當然不會是從前那種廉價的火腿了,這是你叔叔公司專門有人送來的,雖說是國外的,但是我也是用咱們自己的方法烹飪,國外那套洋餐,我還是吃不來。” 可是陳玉萍卻很喜歡手拿刀叉的滋味兒,那是她以前羨慕卻不能接觸的地方。 顧西洲嘗了一口,只是莞爾一笑,輕快地說:“我味覺遲鈍,也嘗不出個好壞。不過,辛苦mama了?!?/br> “不辛苦?!标愑衿夹α诵?,又看向兒子問,“我看你最近和你jiejie關(guān)系還可以?!?/br> 顧西洲握著湯匙的手頓了頓,旋而只是低低一笑說:“還好,也沒有很好,你瞧我們都沒什么時間接觸?!?/br> 陳玉萍意味深長地點點頭:“你jiejie,星落,她或許脾氣稍微嬌縱一些……” “沒有,星落的脾氣很好?!鳖櫸髦薹浅M回5卮驍嗔四赣H對星落的評價。 陳玉萍揚起一抹顧西洲看不懂的笑意,欣慰地摸了摸兒子清秀的面龐:“那就好。她若是真的有什么嬌縱的地方,你也多擔待一些?!?/br> “怎會。”顧西洲臉上一紅,似乎是被母親看穿了什么,囁嚅著繼續(xù)喝粥。 陳玉萍不欲多說,顧西洲瞥見母親身后一個小小的錫鐵罐子問道:“mama,那是什么?茶葉嗎?” 陳玉萍面色平靜從容:“不是,是咖啡,朋友從肯尼亞帶來的,給你叔叔喝得?!?/br> 顧西洲不喜歡咖啡的味道,聞言也沒有再多問。 數(shù)學競賽培訓總算到了盡頭,顧西洲也能長舒一口氣,就等著第二天的比賽。 顧西洲提前回到家中,總算能夠和星落有單獨的時間相處。 他上了樓,來到她的臥室,敲了敲門,星落剛剛睡醒,睡眼惺忪地揚聲問了一句誰,顧西洲道:“是我,jiejie。” 星落開了門,少年迅速鉆進來,旋而掩上房門,將她抵在門板后,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雙唇開始親吻。 那樣的急切,就像是從沒碰過女孩子一樣,又吸又咬,恨不得將她的嘴唇咬出血來。星落在他懷里,揚起臉,無助地承受著他如狂風暴雨一般的熱情,嘴唇都快被他吸吮得麻了,一手抵在他胸前,一手則直接去揪他的頭發(fā),想讓他放過自己。 “討厭……”星落終于能說話,嬌嗔著吐出兩個字,雙眸水汪汪的,像是含了淚水,眼尾氤氳著雨打海棠的胭脂紅又嬌又嫵媚。 顧西洲看得心里癢癢得,抱著她,略帶幾分撒嬌,啞了聲音:“jiejie,好想你。好久沒有和你親近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想模你的奶子?!?/br> 星落聽他這般粗鄙的言辭,推搡了他幾下,氣咻咻地抱怨說:“你看看我的嘴唇,都被你咬出血來了。壞蛋。” 顧西洲聞言,連忙直起身去查看,雙手捧起她的小腦袋,細細凝睇著她被自己舔舐的如果凍一般的水潤潤的雙唇,果然上面出現(xiàn)了一兩道小小的口子,還冒著血珠。他低頭,舌尖在上面極為纏綿地舔舐過,唇齒之間,都是淡淡的血腥氣。 恍惚間,星落聽到顧西洲輕輕地問:“還疼嗎?如果疼,我繼續(xù)舔一舔……” “色鬼。”星落終于用了點力氣將他推開,背過身要走,又被他從身后死死的抱住,一手隔著她的睡衣貪婪地抓揉著那只軟軟的小兔子:“這里最想念,恨不得每天晚上都要揉著睡覺。jiejie,你今晚要不來我房里?” “你滿腦子只想這些啊……”星落故意嬌嗔著埋怨。 顧西洲在她的勁邊低語呢喃:“所有關(guān)于你的事情都在想,都怨你,那么好看,忘不了?!?/br> 星落暗自冷笑,面上卻露出幾分小女兒的嬌羞神色,故意道:“可是一開始,你也、你也喜歡的是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