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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晚上,周梓安又收到了朱氏通過劉大姑他們的聯(lián)絡(luò)渠道來的信。 原來身在廣寧府的朱氏這兩日竟有五,六撥官員女眷去見她,而且話里話外說的意思都是要給周梓安保媒。 周梓安問劉大姑:“陛下,對我的親事可說了些什么?!?/br> 這種情況下,她的親事已是朝堂博弈的棋子了,謝珣的態(tài)度就很重要了。 劉大姑猶豫道:“陛下正為公子挑選人選!” 周梓安心一沉,看來如今謝珣并沒有完全制約了世家,她必須娶妻才能解開這個局。 晚上,沈蕓娘照例給周梓安送了碗燕窩粥當(dāng)夜宵。 周梓安看著她心里一動:“蕓娘,你以后可想再嫁人?” 沈蕓娘搖了搖頭:“蕓娘如今很好,蕓娘就想這樣在周府一輩子!” 五日后,宮中大擺慶功宴。 周梓安等一眾進(jìn)士,到了養(yǎng)和殿。 周梓安看了眾人目光,特別是坐在上位的已經(jīng)成為皇后的上官月和謝珣的眼神后,心里便知今日宴無好宴了…… 果然酒至半酣,謝珣便有些控制不住了,他已經(jīng)三年沒有見到周梓安了,這幾日都是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欲念。 今晚喝了這些酒,這酒乃色之媒,他恨不得立刻把周梓安摟在懷里。 旁邊坐著的上官月焉能看不出謝珣的心思,只恨得咬碎銀牙。 她沖旁邊微微使了個眼色,這時就有那大臣上前,此時謝武帝還是延續(xù)了他爹謝文帝的規(guī)矩,在這種場合君臣之間還是沒有太多的禮節(jié)束縛。 就見那大臣給謝武帝和上官月磕了頭,便笑道:“因家中正好有一女,與探花郎的年紀(jì)相仿,今日想求陛下和娘娘的恩典,看看能不能促成一段良緣!” ……果然是鴻門宴了,這是想要當(dāng)堂給她賜婚了。 周梓安忙看向蕭煜,就見蕭煜的臉也是黑的了。 這時就聽上官月笑道:“周卿家,這李尚書家的嫡女本宮也是見過的,品貌極佳,堪稱女孩家的典范,不知周卿家意下如何?” 周梓安忙站起身,走到大堂中央跪下,她忙要開口推辭。 就聽上官月又笑道:“不知周卿家是不是也有十八歲之前不能成婚的判語,不過不打緊,可以先訂婚,三年后再成婚。” ……這上官月好厲害,把她的托言直接堵回去了。 周梓安看了一眼謝珣,謝珣此時酒已經(jīng)醒了,他當(dāng)然知道世家的想法,但是他沒想到他們竟敢在這里當(dāng)著他的面給他的四郎逼婚。 謝珣手握拳頭道:“周愛卿的親事朕已有安排!皇后不用再cao心了” 上官月笑道:“不知陛下看中的是哪家女兒?” 這時就聽周梓安道:“多謝圣上、皇后娘娘美意,只是臣已經(jīng)有了婚約!” 有了婚約? 上官月這三年可都是派了人暗中監(jiān)視周梓安的,可沒聽說她和誰有婚約。 “哦,就不知是哪一家的女兒有這等福氣?”上官月笑著問道。 “皇后娘娘,臣的未婚妻沈氏原是臣在廣寧府的鄰居。沈氏后來進(jìn)京嫁了人,只是臣這一回在京城中又見到她,她已經(jīng)與原夫婿家和離三年,臣便與她定了婚約,她人如今便住在臣的府上,只待臣的母親從廣寧府過來后便完婚!” 周梓安又給謝珣和上官月磕了一頭:“臣這里要向陛下和娘娘請罪,這沈氏為罪臣原工部侍沈家的女兒,只是臣對她早已情根深種,此生非她莫娶,愿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還請陛下、娘娘成全?!?/br> 謝珣看著周梓安,他的四郎果然聰明,用一個從來都沒有聽過名字的罪臣二婚之女,就斷了這些世家的念頭。 就算他們還想把女兒塞到周梓安,這些女兒也不能愿意和一個罪臣二婚之女做平妻或小妾,而且還是在周梓安說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來。 謝珣心里當(dāng)然是不把沈蕓娘當(dāng)回事的,周梓安娶了這樣的妻子,他和周梓安之間更少了些麻煩. 謝珣大笑道:“好!周愛卿果然是少年風(fēng)流,朕下旨為周愛卿與沈氏賜婚,十五日內(nèi)完婚!” 謝珣此話一出,是滿朝文武都是一驚啊,他們都知道謝武帝與周梓安的關(guān)系,沒想到這謝武帝是真寵這個探花郎,是猶豫都沒猶豫便給賜婚了。 尤其是那原氏父子,都快暈了,沒想到被他們休棄了的沈蕓娘,竟然攀上了周梓安這個高枝。 周梓安回到座位時,不禁看向蕭煜,就見蕭煜面色蒼白的看著她,然后像喝醉了一般跌跌撞撞的出了大殿。 宴會還沒有結(jié)束,在周家的沈蕓娘便接到了圣旨。 沈蕓娘就如做夢一般,四郎竟然在宮宴上求了圣旨,說對她情有獨鐘,要娶她為妻。 等周梓安回了家,看到在正房等著她的沈蕓娘,便撩衣襟跪了下去,給沈蕓娘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 沈蕓娘嚇了一跳,忙上來扶她:“四郎,你這是做什么?” 周梓安跪著道:“蕓娘,這一次是四郎自私,把你給拖了進(jìn)來,不過蕓娘,等過了這段時間,我一定會安排好你的歸宿的!” 沈蕓娘不明白周梓安意思,便低頭道:“四郎,是我配不上你,我是嫁過人,還是罪臣之女!” 周梓安聽了這話忙解釋道:“蕓娘,你多想了,和你的身份無關(guān),這是朝堂爭斗,梓安拿了你一個弱女子當(dāng)了擋箭牌,是梓安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