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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科老師說:“我姓路,雙字飛,你可以叫我飛飛老師?!?/br> 阮靈要還是原來那副殺馬特尊榮,此時是絕對不慫的,然而那仿佛是她的保護色,現(xiàn)在沒了那些做偽裝,她不僅心虛而且還很緊張。 “飛飛老師……”阮靈心里怒罵了溫秀幾句,習(xí)慣性的露出一個青澀又乖巧的微笑,“飛飛老師,我底子不好……我怕給你添麻煩?!?/br> “就……就不了吧?!?/br> 她心里暴風(fēng)哭泣:媽的溫秀是個狼火,說話算話真能人。 作為迷妹人設(shè)的林圓圓一聽事情有所轉(zhuǎn)機,肯定會耗費全部精力努力提升成績考大學(xué),從而達到追求溫秀的資格,敲門磚。 她這是前面挖坑,然 后溫秀丟了一張沒密碼的黑卡進去,引著她上鉤啊。 就算是后來過了好多年,阮靈也沒想通到底溫秀當(dāng)時是那塊神經(jīng)不對頭,明明對她惡感那么高,難道是看她受到學(xué)習(xí)的欺壓心里很爽? 她看著路飛飛老師的善意微笑下,現(xiàn)在只能趨于她的重重yin威下,把她從包里拿出來的幾張試卷拿去寫,全是嶄新的。 難道她將來的時間就要浪費在暗無天日的做題當(dāng)中了? 不行。 絕對不可以。 阮靈覺得自己遲早要崩了這個人設(shè),只是現(xiàn)在還不到時機,她不再帶著辣眼睛的頭套,畫著令人目不忍視的煙熏妝,終于體會到了系統(tǒng)那神秘的‘天機不可泄露’到底立在哪里了。 她收回以前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殺馬特真香,翹課真香,她錯了! 她待在溫秀給她安排的書房,做了兩個小時,交卷。 “我做好了。”她期期艾艾的站在路飛飛面前,“老師您看怎么樣?” 路飛飛從包里拿出一副眼鏡戴上,面帶笑容仔仔細細的看,阮靈觀察半響,硬是沒從她眼神中看出幾分不耐煩和詭異的默然來。 她覺得眼鏡應(yīng)該是這位老師的本體。 路飛飛面不改色的微笑:“底子不算太差,努努力還是能考上的,加油,晚上我會為你計劃好這學(xué)期你應(yīng)該掌握的知識。” 阮靈:“如果我掌握不了怎么辦?” 路飛飛意味深長道:“你會掌握的?!?/br> 她笑得那么富有親和力,一點也不生氣阮靈的各種冒犯。 在cao勞自己學(xué)習(xí)的同時,讓覃文昊照顧一下家里的貓狗。 覃文昊驚訝道:“你居然要上進了!不成不成?!?/br> 阮靈:“……不服氣你也來啊?!?/br> * 阮靈對路飛飛深感棘手,比面對溫秀,還讓人頭皮發(fā)麻,如果是以前她cao心的是自己的腎,現(xiàn)在她cao心自己的頭發(fā)。 因為沒過多久,她看到路飛飛的金黃卷發(fā)不小心被大風(fēng)吹掉在了地上。 路飛飛禿著發(fā)際線,溫言細語的安撫:“阮靈同學(xué),你看見了什么嗎?” 阮靈捂著眼睛,掩耳盜鈴:“老師我什么也沒看到!” 路飛飛慢慢的笑了起來:“很好。” 路飛飛給她講課,阮靈時常裝作聽不懂的 樣子,一遍一遍問,問完了老師說:“聽明白了嗎?” 阮靈:“明白了?!?/br> 路飛飛拿了一套換形的題讓她做,阮靈認真扣著腦殼,專心致志的做起來,做完了以后,拿著自己一雙狐貍似的眼睛睜著看她:“老師老師,怎么樣,我做對了嗎?” 路飛飛露出笑容,下了決斷:“沒有。” 她不相信會有這么一種怎么也聽不懂得學(xué)生,于是她找溫秀問情況。 溫秀詭異的沉默下來,從抽屜里拿出之前阮靈做的試卷。 阮靈上次做溫秀給的卷子,花了些心思,偶爾把簡單的做錯了,偶爾把一道難的選擇題看似蒙對了。 溫秀是看不出什么來,然而拿到了一雙利眼,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路飛飛老師面前,她竟和緩的笑了起來,十分親切:“我明白了。” 溫秀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想:這大概就是自己做不成老師的原因了吧。 又投入了工作時間。 路飛飛花了一點小手段,自從看了阮靈之前做的試卷,第二天她早上勒令阮靈只能吃饅頭,除非把她布置的那道題學(xué)會,如果學(xué)不會,中午只能吃一碗稀飯,連腌菜都沒有。 阮靈:“……” 草,一種植物。 晚上溫秀下班,洗漱出來,發(fā)現(xiàn)窗前站了一個人,穿著長襯衫,光著兩條線條漂亮優(yōu)美的腿和玲瓏小巧的腳,長襯衫遮到了大腿上面一點點,誘惑力十足。 就是掛著繃帶打石膏的右手,有些影響整體美感。 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 路飛飛的杰作她看在眼里,并未發(fā)表什么意見,但在一些情況下,不發(fā)表意見即是默認,這也給了路飛飛很大的權(quán)利。 路飛飛也不會讓阮靈體罰,餓肚子。 只是嘴巴淡得出鳥來,堪比酷刑折磨。 讓阮靈做題時,阮靈抓著自己齊肩的短發(fā),深深嘆息。 姜還是老的辣,再這樣下去,路飛飛和她,總有一個會沒。 于是阮靈自薦枕席來了,腎和胃,總有一個得活,她選擇胃。 腎虛可以養(yǎng),吃不到美食就心慌慌。 她抱著溫秀求饒:“溫jiejie你饒了我吧我一周沒吃rou了嚶嚶嚶。” 溫秀推開她的手,呼吸有些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