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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錚盯著二皇子,眼里是nongnong的殺意,這時的他,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只為取人性命。 顧琛被濃郁的殺意包圍,他眼里漸漸染上恐懼,這時候,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顧錚是和他不一樣的,顧錚是殺過人的,他上戰(zhàn)場十多年,雙手上不知染了多少敵人的鮮血。 他不想被他死,強烈的求生欲讓他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哎呦,殿下,你可別真把二皇子掐死了,他快不能呼吸了。”有大臣看到二皇子奄奄一息的樣子,生怕顧錚真的把二皇子掐死。 二皇子謀反證據(jù)確鑿,他確實該死,但殺死他的,絕對不能是三皇子,新帝還未登基,絕對不能背負弒兇的罪名。 顧錚充耳不聞,在他看來,敢肖想他的陌陌的人,都該死! “別生氣,我只是你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看著大臣無可奈何的模樣,江陌走到顧錚身邊,踮起腳尖,親了他臉頰一口。 顧錚這才慢慢松開手,他將二皇子扔到一邊,用帕子擦了擦手,才重新去牽江陌的手。 二皇子趴在地上,捂著脖子劇烈咳嗽起來,他看向顧錚的目光帶著驚懼,他差點,差點就死在這人手里了。 第18章 皇宮里的亂黨很快被一網(wǎng)打盡,若是二皇子心細的話,一進皇宮就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但他沒有發(fā)現(xiàn),半個月來東躲西藏的生活讓他精神高度緊繃,他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哪里受得了那樣的生活。這次好不容易等到一個逼宮的機會,他根本沒有去細想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他只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勝利。 近乎迫不及待的,他帶著五千精兵和幾個心腹直入皇城。 如同皇宮內(nèi)線所說的情況那般,皇城守衛(wèi)不多,很輕易的,他就到了皇宮內(nèi)部。 一切順利,他極度興奮,滿心想著大業(yè)將成,根本沒看到心腹臉上的欲言又止,也根本沒注意到,一路走來,他們遇見的宮人太過于稀少。 直到尋遍皇宮兩個時辰依舊沒有找到顧錚的身影后,他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可能中計了。 這時候已經(jīng)晚了,他帶來的精兵被京城的禁軍一網(wǎng)打盡,他自己也被顧錚擒住。 “咳咳,顧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二皇子捂著脖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雙目怒斥,“我不服!顧錚,我不服!” 自然是提前就知道的,五天前,顧錚的人終于撬開那名宮女的嘴,從她口中得知了高橋遠的一系列計劃。知道二皇子正藏在京城,隨時準備謀反后,他們專門為二皇子設(shè)下計劃,在皇宮做好布置,來了一場甕中捉鱉。 但這些顧錚不欲與他多說,只吩咐道:“帶下去。” “是?!?/br> 禁軍首領(lǐng)揮手,有兩名士兵訓(xùn)練有素的走上前,制住二皇子向金鑾殿外走去。 “顧錚!你別得意的太早,你殺了西涼那么多人,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 顧錚早就知道西涼會有所動作,撬出那名宮女口中的話后,他已派人快馬加鞭送信前往西北,現(xiàn)在,結(jié)果應(yīng)該出來了。 西涼果然在這天晚上向西北發(fā)動了攻擊,好在顧錚一直有令,西北軍整裝待發(fā),在西涼出現(xiàn)異動的瞬間,迅速做出反擊,把西涼死死防在關(guān)外,半分也前進不了。 捷報很快傳來,自三年前戰(zhàn)敗后,西涼一直沒有恢復(fù)過來,這次匆匆開戰(zhàn),做的是里應(yīng)外合的打算,哪想到一切計劃都被識破,他們的攻擊自然很快被瓦解。 二皇子一脈倒臺后,朝廷勢力進行了一次大清洗,顧錚的登基事宜也開始準備起來。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二皇子被免除死刑,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被貶為庶民,判終生囚禁。 那枚木牌,是高家秘密豢養(yǎng)死侍的信物,高橋遠逃跑后,高家的大半勢力都被鏟除干凈,只有少半部分跟著他一起逃回西涼。 高橋遠在大梁蟄伏多年,在西涼剩下的勢力并沒有多少,他逃回西涼后,日子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好。尤其是在他的計劃失敗,西涼又一次被大梁打敗后,他的日子很不好過。 西涼現(xiàn)任皇帝是跟他關(guān)系不好,又因為他的關(guān)系吃了敗仗,在大梁新任皇帝跟他要人的時候,想也不想就將高橋遠交了出去。 高橋遠被押回京的日子,在顧錚登基前一天。 這天,江陌放下手邊所有事,特意去死牢看望他,畢竟,解決掉高橋遠,原主的心愿就全部完成了。 從西涼一路被押回來,高橋遠受了不少罪,他年紀本就大了,現(xiàn)在更是神情萎靡,看著越發(fā)蒼老。 “高橋遠,有貴人來看你了!” 聽到聲音,高橋遠抬起頭來,他頭發(fā)花白,雙目渾濁,聲音帶著歷經(jīng)世事的滄桑,“現(xiàn)在還有誰會來看我?” 高橋遠看著站在牢門處容貌出眾的青年,疑問道:“你是誰?”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名青年。 獄卒打開牢門,江陌走到高橋遠身前,蹲下,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記得一個叫江鶴的人嗎?” “江鶴,江鶴,”高橋遠呢喃著這兩個字,一段不算久遠的記憶浮上心頭。 那是個來自江州的商人,他們本來相處挺愉快的,可惜,他知道了他不該知道的東西。 “那個知道了不該知道秘密的人,怎么,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嗎?”高橋遠仔細再次觀察一遍青年的臉,這張臉與記憶中那人的面容漸漸重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