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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是不是有些唐突了?但他確實是一見鐘情來的…… 忽然間,就瞥見一朵晶瑩的淚珠,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蘇秉言驚慌抬頭,少女已經(jīng)淚流滿面。 顧清雅撲進他的懷里,哽咽到近乎失聲,“你怎么才來呀,我還以為找不到你了……” 蘇秉言只覺得心都被揪緊了,慌忙撐住身體,緊緊擁住那具嬌軀……感受到手掌下的微微顫動,他心中生疼,只顧著道歉:“對不起,我來晚了……再也不會了,好不好?” 即便是神志不清醒,顧清雅也知道紀(jì)蘇從來沒有騙過她,便委委屈屈的點頭答應(yīng),“……好?!?/br> 蘇秉言心中越發(fā)柔軟,輕輕撫了撫她的長發(fā),柔聲道:“阿清乖,睡覺吧,你該好好休息了?!?/br> 顧清雅不管不顧的搖頭,拼命揪他的衣襟,“不睡,我要看月亮,看月亮!” 蘇秉言只覺得懷里抱著一只又抓又撓的小貓,他既怕傷了對方,又怕一個不小心真被扒了衣服,掙扎半天累出一身汗,到了還是被扯開了衣襟。 胸膛上一個鮮紅的月牙映入眼簾。顧清雅眉眼彎彎,伸手輕輕摸了摸,“還在,真好?!?/br> 說完往人懷里一撲,“我要睡覺了,你不許走?!?/br> 蘇秉言哭笑不得,無奈答道:“好,不走?!闭f罷一低頭,就見對方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只是臉上猶帶著淚痕,眼尾也是紅紅的,看著可憐兮兮的。蘇秉言心疼的給她擦了擦眼淚。 這才有功夫整理好自己的衣襟,低聲笑道:“倒是不知道,你從何處得知我又這個胎記的……莫非姑娘也愛做梁上君子?” 見心上人不舒服的皺了皺眉,忙又柔聲哄了片刻,直到對方再次睡熟才作罷。 腳下是一望無際的花田,懷里是心愛的姑娘,這大約就是美好吧。 美好的時光過得格外快,沒一會兒阿湯就帶人找了過來。 阿湯不僅帶走了她的宮主,還搶走了蘇秉言的兔子,并揚言和蘇秉言勢不兩立。 蘇秉言怕吵醒睡著的人,不敢做什么大動作,被小姑娘撒撒氣也就忍了。 兔子并不值得他傷心片刻,這天晚上,他做夢都是笑著的。喜悅一直維持到他再次見到宮主姑娘。 他滿懷欣喜的上前打招呼,卻見對方瞥他一眼,聲音冷淡道:“何事?” 蘇秉言只覺得一頭冷水兜頭潑下,“姑娘你……”都忘了嗎? 就見對方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到底何事?” 蘇秉言頓了頓,然后笑瞇瞇道:“倒也不是別的,就是想跟姑娘道個歉,求姑娘消消氣?!?/br> “姑娘,我錯了,我想吃rou?!蹦莻€可憐兮兮的聲音說道。 顧清雅頓住。 娘子,我錯了,我想吃火鍋。 她晃了晃腦袋,將回憶甩走,背過身去盡量冷漠道:“我會同廚房說的。” 蘇秉言面上歡天喜地的樣子,作了個揖就走了。 顧清雅卻揉著眉心嘆氣。她昨晚竟然夢見蘇秉言胸口也有紅月胎記,還夢見自己趴在對方懷里。 自從蘇秉言來了之后,她越看對方越有紀(jì)蘇的影子,見到他時甚至?xí)底蚤_心。無奈苦笑,自己是這么容易變心的人嗎?那之前的痛苦又算什么? 蘇秉言美美的吃了兩天的rou,在第三天早上,背上行囊走出了幽靈宮的大門。 沒有同任何人告別。 他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但也有一定會回來的信心。 希望他的宮主姑娘能夠等到那個時候。 顧清雅聽到阿湯來匯報的時候,愣了半晌,心頭仿佛空了一塊,才緩緩擺手:“隨他去吧。” 阿湯本來是開心的,看到宮主這個樣子卻又擔(dān)憂起來。然而她畢竟年紀(jì)小,考慮不了太多,便直白道:“宮主,你舍不得他嗎?” 顧清雅哭笑不得,伸手捏她臉,“亂說什么呢!” 阿湯被扯著臉也要哼哼唧唧,“宮主,你不要舍不得他,他不是好人!” 她的宮主在她屁(燒烤)股上打了一巴掌,“再亂說話,就把你派去藥田里干活?!?/br> 阿湯癟癟嘴,委屈地走了。 天氣越來越冷,等到最冷的時候,便到了除夕。 幽靈宮向來是平時怎么過,除夕就怎么過,沒有絲毫的年味。 宮中的女子都是些苦命的人,大多數(shù)是孤兒,還有一些是白靜從外面搶來的。 顧清雅成為宮主之后,但凡是外面有親人的宮人都走了,只剩下這一個個孤苦無依的相依為命。 滿宮的人,對于這些合家團圓的節(jié)日都沒什么好感。 顧清雅本來也是這樣,這幾年的除夕,她都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喝酒,喝醉了便倒頭睡一覺。 今年不知怎么了,卻很想出去走走。 沒什么好猶豫的,除夕前一天,顧清雅帶著阿湯出了門,也沒走遠,只去了離幽靈宮最近的一個小城鎮(zhèn)。 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 鎮(zhèn)上到處是買賣年貨的人,一番景象好不熱鬧。阿湯從來沒見過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一時間都看愣住。 顧清雅給她買了根糖葫蘆,牽著她的手慢慢走著,只覺心中一片空蕩。 路兩旁的店鋪生意都不錯,阿湯嚷著喊渴,顧清雅就尋了個還有空位的茶樓進去了。 一進去才知道,為什么旁邊的包子鋪都滿了,這裝修還算精致的茶樓還有空位。只見茶樓中央的戲臺子上,一個說書先生正在講故事,聽入迷了的眾人都站在臺子周圍,倒是把座位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