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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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旁邊的羊奶噸噸噸往嘴里灌。 連戚起身過來,有些緊張地問:“怎么了?” 江晚兒委屈:“壞的!苦死了!” 捏著手里罪魁禍?zhǔn)椎摹皻埡 迸e到連戚面前,江晚兒撇嘴:“是不是哀家罰了那鄭茂,他故意戲弄哀家?。俊?/br> 連戚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將她指尖捏著的瓜子皮收到掌心,連同那一小碟瓜子一起端到遠(yuǎn)處。 “是臣辦事不利,還請?zhí)竽锬锼∽铮 ?/br> 江晚兒不服:“啊……我開玩笑的,瓜子兒偶爾有顆壞的也正常。” 我這雙標(biāo)可還行?! 連戚沒說話,但是瓜子是不準(zhǔn)備再給她吃。 凈了手,右手食指和拇指一捏,開了一顆花生。 江晚兒眼巴巴地盯著的他的手。 結(jié)果他揉碎花生的紅衣,將一顆送進(jìn)了自己嘴巴。 江晚兒:“……” 嚼了兩下,連戚把剩下的花生仁遞到她跟前:“好的。” 江晚兒:“……”這次死透了!別救! 接下來所有的花生,他都會先嘗一顆再遞給她。 江晚兒羞恥! 飽暖打瞌睡。 古人誠不欺我也。 就在江晚兒吃飽喝足開始有點(diǎn)迷糊的時(shí)候,連戚拿著一張紙從小桌案跟前走過來:“太后娘娘,這是臣謄抄的朝堂官員的名字,雖然不用您都認(rèn)識,閑暇時(shí)也可以看一看?!?/br> 江晚兒腦袋一團(tuán)漿糊:“好,我明天看?!?/br> 搖搖晃晃起身,有氣無力地捏著那張寫滿大臣名單的紙揮手:“我好瞌睡,先睡會兒,你也早點(diǎn)去歇著吧。” 連戚無聲地輕勾了下唇角:“好?!?/br> 第二天起床的時(shí)候,江晚兒發(fā)現(xiàn)自己枕邊放了一張?jiān)缫呀?jīng)被揉皺的紙還有些懵,坐在床上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連戚給她抄寫的名冊,頓時(shí)覺得有些汗顏。 但是連戚這字……寫的可真丑! 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江晚兒低頭悶笑,小心地將紙張折疊收進(jìn)衣袖。 早朝一如昨日,江晚兒像個(gè)花瓶似的帶著齊暄高坐珠簾后。 不過今天她沒打瞌睡,甚至還能時(shí)不時(shí)地看見肩膀抖動。 曹波眼尖地瞧見她捏著一張紙不知道在笑什么。 連戚則微微皺眉。 終于熬到了休沐,江晚兒睡前吩咐秋桑:“明日不必喊哀家早起,你們也都去睡吧,不必安排人首值夜?!?/br> 因著她每日早起,永慈宮左右人都被折騰的像晝伏夜出的貓頭鷹。 明日不用早朝,江晚兒也給他們放放假。 然而,睡懶覺的夢并沒有被圓。 因?yàn)榱?xí)慣是件可怕的事情。 到了上朝的時(shí)辰,江晚兒躺在床上干瞪眼,卻絲毫沒有了睡意。 抽出枕頭下的那張名單,江晚兒咯咯笑了兩聲,或許,她應(yīng)該給連戚找個(gè)師父,或者尋些字帖過來? 不然真是白瞎了那雙手寫字。 但是這樣會不會傷他的自尊心啊? 要不然給齊暄找個(gè)太傅,讓他也跟著練?可是齊暄也太小了! 再不然,說自己想學(xué)? 江晚兒覺得這是個(gè)好主意! 可是,找誰呢? 因著她每日要去早朝,永慈宮的晨昏定省就免了,但是到了休沐這日還是要的。 于是一大早,江晚兒還沒用完早膳,就聽秋桑來稟告說眾位太妃都在偏殿等候了。 “太后娘娘不必著急,用完早膳再過去也不遲。” 連戚還在給她布菜,不急不緩地提醒。 江晚兒想想也對。 她在江寧府的時(shí)候,可是每天卯時(shí)就在祖母龔氏屋里等著了,有時(shí)候她還沒起,再等到她用完早膳請安,已經(jīng)是一兩個(gè)時(shí)辰后的事情了。 她現(xiàn)在貴為太后,讓她們等上片刻,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 偏殿。 榮太妃端端正正地坐在太師椅上垂眸不語。 坐在她旁邊的一人憤憤:“真是好大的架子!我們等著請安,她倒是吃的安穩(wěn)!” 許太妃坐在她正對面,端方開口:“薛太妃慎言!太后娘娘辛苦,我等本無甚事,多等片刻也是應(yīng)該的?!?/br> 薛太妃冷嗤:“誰讓她辛苦了?榮jiejie還是皇帝生母呢,我們每日過去請安也未見會讓我們等著!做不了就盡早讓賢,讓能做的人去做?!?/br> 錢太妃啪地一下蓋上茶盞,順手摸了下耳垂:“讓賢?讓誰?讓你去么?這可是前朝商定的事情,什么時(shí)候后宮還能干政了?” 薛太妃正要反擊,榮太妃輕聲道:“薛meimei,太后娘娘許是馬上就要出來了,切莫在永慈宮喧嚷?!?/br> 許太妃婉言調(diào)和:“是啊,咱們今日是來請?zhí)竽锬锒▕Z親蠶禮之事的,還是不要橫生別的枝節(jié)為好?!?/br> 說道正事,錢太妃一側(cè)的人都悻悻地閉上了嘴。 這親蠶禮也算是后宮一件大事,辦好了能得體面不說,里面的油水可也不少,誰會跟錢過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 高考結(jié)束,普天同慶,我們甜一下吧! 今天也是超準(zhǔn)時(shí)的更新! 求收藏、留言鼓勵!不知道能不能上鞭腿~~~~ 第11章 親辦桑蠶禮1 用過早膳,江晚兒在秋桑的陪同下到正殿接見眾位太妃。 里面多數(shù)都是有過至少一面之緣的,倒是與榮太妃對面而坐的這位從未見過。 “臣妾梁氏,見過太后娘娘?!?/br> 梁太妃不疾不徐地自我介紹,說話也是溫聲細(xì)語的,讓人一聽就心境平和的那種。 來前,江晚兒聽秋桑說起過,她是先帝的青梅,進(jìn)宮后生了皇長子,被先帝冊封為貴妃。只是皇長子夭折之后,整個(gè)人變得沉默寡言,除非必要,長年累月呆在自己的宮殿里禮佛念經(jīng)。 哎,也是個(gè)可憐人! “臣妾薛氏見過太后娘娘!想不到太后娘娘竟然這么快就用完早膳了,姐妹們都還想著要再等上幾個(gè)時(shí)辰呢!” 薛太妃用帕子捂著嘴輕笑,說話的時(shí)候也是一副小女兒的姿態(tài)。 江晚兒沒理她的話茬,等所有人都拜謁完,讓秋桑把準(zhǔn)備好的見面禮分發(fā)下去,道:“眾位太妃都知道,哀家自進(jìn)宮以來因?yàn)榉N種原因,直到今天才正式見到你們,略備了些薄禮,還請?zhí)鷤儾灰訔??!?/br> 她送出去的并不是什么金銀玉器。 笑話,那些東西可貴重,豈能說送人就送人?更何況還不知道這群人是敵是友,她可不想拿著自己的東西喂白眼兒狼。 許太妃拿著手里的葫蘆狀帶花紋的小瓶子,聞了聞里面的味道,笑道:“多謝太后娘娘的賞賜,這瓶子精巧,里面的味道也清新醒腦,太后費(fèi)心了?!?/br> 薛太妃擰了一下嘴唇,小聲嘀咕:“什么費(fèi)心,凈拿這種不值錢的東西搪塞我們,當(dāng)誰小門小戶出身呢?” “臣妾瞧著這瓶子不像我大齊的產(chǎn)物,倒像是舶來品!有些人眼里只能裝得下黃白之物,自然是看不上這些新奇高雅的東西!薛meimei,你若是不喜歡,送我好了!”錢太妃刺她。 薛太妃:“這好歹是皇后娘娘賞賜的東西,豈能亂送?錢jiejie母家家財(cái)萬貫,何必還來跟meimei掙這么點(diǎn)兒小東西?” 錢太妃:“蒼蠅再小也是rou,jiejie不介意的。” 薛太妃:“可是meimei介意呢!就怕東西入了那些個(gè)滿身銅臭之人的手,平白掉了價(jià)兒。” 倆人掐的厲害,江晚兒像是聽不出來薛太妃話中對她的暗諷,優(yōu)哉游哉地看熱鬧。 只是她不明白這倆人對答的仇,能這么不分場合地針尖對麥芒。 秋桑瞅著空隙附耳對她道:“錢太妃的母親當(dāng)年違抗父命嫁給了我大齊的一名商賈,她父親倒也是爭氣,如今可是我大齊首屈一指的富商,程閣老這才對這個(gè)外孫女另眼相待,舉薦進(jìn)宮為妃。前些年,錢家欲為兒子求娶薛太妃的meimei為妻,結(jié)果被薛家掃地出門,媒人都被轟了出來,兩家自此結(jié)了仇?!?/br> 還有這樁事兒? 江晚兒精神抖擻地聽八卦。 這樣看來,倒是能理解錢太妃這烈性子了,只是對先帝的荒誕又有了進(jìn)一步的認(rèn)識! 要知道,想納商賈之女為妃,那也是不容易的事兒。 她們倆唇槍舌劍斗得歡,榮太妃掃了江晚兒一眼,見她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思,不得不開口:“錢meimei,薛meimei,你們倆都少說兩句!太后娘娘面前,成何體統(tǒng)!” 薛太妃看樣子是怕她的,聞言立即把嘴合成了蚌殼。 對方偃旗息鼓,錢太妃一個(gè)人自然不可能唱獨(dú)角戲,正殿里這才安靜了下來。 江晚兒心中撇嘴:這榮太妃可真掃興!難得這么熱鬧,竟然給打斷了? 不過她也不能太過分,伸平雙手,往下壓了壓:“太妃們難得到永慈宮來,大家和睦相處,以和為貴?!?/br> 許太妃笑道:“太后娘娘脾氣好,不予怪罪,是她們的福氣!今日我等前來,其實(shí)還有一事想要問問您的意見?!?/br> 欸?又有什么事情要做了呀? 榮太妃:“是這樣的,今年的親蠶禮馬上也要到了,臣妾們是想問問太后娘娘,今年打算在哪接見諸位夫人誥命?一應(yīng)事宜該如何安排?” 江晚兒:“……”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