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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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曹爸不得跨省來砍死謝半悔。 在車里,謝半悔再三叮囑曹孔業(yè),“只喝酒,只是坐會兒,不準撩妹。” “啰嗦?!辈芸讟I(yè)下了車,大步往里面走。 皇宮有六層樓,一樓是酒吧,二樓是包間,再往上是房間。 謝半悔緊緊地挨著戴瀚漠,不讓他離開視野范圍內(nèi)。還好曹孔業(yè)不是急/色的人,他對皇宮的好奇心居多,看到美女也沒表現(xiàn)出來太猥瑣的表情。 “你在這里坐著,等我回來。”謝半悔去廁所。 曹孔業(yè)嫌棄地推他走,“我是你孩子嗎?還怕我被人拐走。” “你不知道……我等會兒回來給你說?!敝x半悔鬧肚子,急著去廁所,想著還是回來再告訴曹孔業(yè):男人在外面,同樣是要保護好自己的。 謝半悔剛走,曹孔業(yè)坐著無聊,翻著照片,發(fā)了條朋友圈。 看了看時間,謝半悔已經(jīng)去了有十分鐘。 曹孔業(yè)站起來,往洗手間方向走。 剛走出熱鬧的場地,沒到洗手間,就被從走廊盡頭出來的一個人撞了滿懷,濃妝、衣著清涼,眼神輕佻,渾身無力地軟在曹孔業(yè)懷里,揪著他的衣領(lǐng),嬌媚地吐氣。 “回去坐?”曹孔業(yè)把人扶穩(wěn)。 女孩斜他一眼,更嬌軟酥麻了,“去樓上做。” “行。”曹孔業(yè)扶著人,往樓上走。 謝半悔下次再見到曹孔業(yè),就是在派出所里了。 曹孔業(yè)迷瞪著小眼睛,恍恍惚惚地不知道事情怎么發(fā)生的。 “你做什么了?”謝半悔沉聲問曹孔業(yè)。 曹孔業(yè)無辜地攤手,“我什么都沒做?!彼麩┰甑卮曛^發(fā),“這話我說了幾十遍了,我沒嫖/娼,我連那姑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br> “那能把你抓這里?!敝x半悔明顯是不相信了,“說好把持住的?!彼F(xiàn)在后悔死了,就不該相信男人這張嘴。 曹孔業(yè)快哭了,“我真沒做什么?!?/br> 警察又問了幾句,就讓他們走了。 有人打電話舉報,目標不是曹孔業(yè),而是樓上。 曹孔業(yè)只是被同行帶過來詢問的。 出了派出所,謝半輝和曹孔業(yè)都傻眼了。 戴瀚漠站在臺階下等著他們。 曹孔業(yè)看著不像好人,卻是第一次真正的差點知法犯法,其實純情得很,他抹了下臉上的冷汗,“我得冷靜一下,先回去了?!?/br> “嗯。”謝半悔看著臺階下站著的戴瀚漠,有點出神。 他不是在江城嗎?怎么又來南濱了? 不是警告過他,不準再來南濱嗎? 曹孔業(yè)和戴瀚漠打了聲招呼,打車回家了,估計往后都要做遵法守法的好公民了。 “你怎么在這里?”謝半悔回頭看,“是剛從里面出來?還是準備進里頭的?” “等你?!贝麇p描淡寫的兩個字。 謝半悔慢騰騰地走下臺階,“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戴瀚漠沒回答。 第69章 謝半悔卻想到了,“是你報的警?”戴瀚漠去過皇宮,他見識過里面豐富精彩的業(yè)務(wù)項目。 “對?!贝麇疀]隱藏。 “你這是端著碗,踹了鍋。”謝半悔又想想曹孔業(yè)嚇得蒼白的臉色,“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 “曹孔業(yè)發(fā)朋友圈,有位置定位?!?/br> 曹孔業(yè)第一次來,心情是小激動的,忍不住拉著謝半悔拍了張合照,發(fā)了朋友圈,又特意打開了位置定位。 戴瀚漠來過皇宮,看到這個位置,怎么還坐得住。 知道謝半悔和曹孔業(yè)關(guān)系不錯,處得來,可沒必要一起嫖/娼吧。 所以,戴瀚漠報警了。 “你這人太損了。”謝半悔解釋,“曹孔業(yè)明天要去相親的,真被關(guān)起來,他爸能扒他一層皮。” “真被抓,是他活該?!本褪且驗椴芸讟I(yè)什么都沒做,所以他明天還能照常去相親。 “咦,你不正常啊?!敝x半悔繞著戴瀚漠打轉(zhuǎn)。 戴瀚漠問他,“嗯?” “男人看到這種地方不是應(yīng)該興奮激動嗎?比如曹孔業(yè),他這次是沒賊心沒賊膽,可能只是見識少,等見識次數(shù)多了,就不會只是看看、坐坐。”謝半悔說,“你是看過、坐過、摸過的,怎么還能這么淡定?” 謝半悔的舌尖頂著上嘴唇,響亮的吸了嘴唇,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情,“你是不是不行,見不得別人吃rou,心生嫉妒啊?!?/br> “……”戴瀚漠看著謝半悔胡言亂語。 謝半悔可以發(fā)瘋,卻要有觀眾才行啊。 “你怎么又來南濱市了?出差?辦事兒?”謝半悔沒好氣地問戴瀚漠,好像南濱市是他家門前的一條路一樣,語氣蠻橫、不講理。 戴瀚漠回答他,“辦事兒?!?/br> “辦完了?” “差不多。” “什么時候走?” “明天?!?/br> “哦?!笨磥響?yīng)該真的只是來辦事兒的,謝半悔抬腿往外走。 戴瀚漠跟在后面,跟小媳婦一樣。 謝半悔回頭瞪他,“你還跟著我做什么!我的酒友差點被你抓起來?!?/br> “賠你一個?!?/br> “嗯?” “我陪你喝?!贝麇f。 謝半悔搖頭,有點嫌棄,“你的酒量,我還沒喝高興呢,你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br> “不一定?!贝麇f,“抽煙,我比你先學(xué)會,喝酒,我的量未必就比你淺?!?/br> “上次你不是喝的走不動道?!敝x半悔伸著手指頭,提醒他,“怎么,想要舊景重現(xiàn)?” “喝了就知道了?!贝麇兆≈x半悔的手指,包裹在手心里,牽著他往路邊走。 過了凌晨的道路,冷清得很。 但皇宮是出了名的娛樂場所,在路邊等活兒的出租車司機不少,很容易就打到車。 戴瀚漠一直抓著謝半悔的手,倆人坐在后面。 通過司機頻繁、輕微轉(zhuǎn)動的后腦勺,謝半悔猜測,司機心里一定是在犯嘀咕:這倆人啥關(guān)系。 謝半悔手往外脫,想要離開戴瀚漠抓著的手。 戴瀚漠不放,抓的更牢了。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不是我。 算了,愛咋咋地吧。 出租車到的是戴瀚漠入住的酒店,去年他來南濱市入住的那家,房間同一個。 謝半悔站在門口看門牌號,“這么巧。” “嗯?!贝麇⒖?,推開門,讓謝半悔先進去。 等謝半悔進去了,戴瀚漠跟著進門,立刻隨手關(guān)上門。 怕謝半悔反悔一樣。 謝半悔瞥見他的小動作,嗤笑,“說了來喝酒的,沒喝好我不會走?!?/br> 倆人在樓下已經(jīng)買好酒,三瓶白酒、一箱啤酒、一件礦泉水。 “坐哪里喝?”謝半悔環(huán)視一下房間,想找個敞亮點的地方。 戴瀚漠把沙發(fā)上的包丟在床上,騰出沙發(fā),“坐著喝。” 謝半悔盤腿,挨著桌子,坐在地上,“怎么喝?” “一人一瓶。”戴瀚漠去燒水。 謝半悔開了兩瓶白酒,一人一個白酒杯,等戴瀚漠坐回沙發(fā)上,他說,“喝吧?!?/br> 口氣,像是吃頓飯。 不猜拳、不說話,不給對方讓酒,各喝各的,誰也不說話。 謝半悔面對著戴瀚漠,就不可能做到心平氣和,她心里存著事兒,倒得快,喝得多,很快就出現(xiàn)了眩暈。 “有零食嗎?”謝半悔問戴瀚漠,桌上只有酒,沒點配著的下酒菜。 戴瀚漠這次不止帶的有雙肩包,還有行李箱,從里面拿出花生米和一袋堅果,“只有這個?!?/br> “夠了?!卑鸦ㄉ椎乖谝淮涡员永铮么跤袀€菜。 “明天幾點的票?”謝半悔在地上坐得屁股疼,她換個姿勢。 戴瀚漠看眼她,“下午。” “哦。”謝半悔看戴瀚漠手邊那瓶酒,比自己這瓶剩下的更少,她呵呵笑,“上次給你接風(fēng),你喝的沒今天多,已經(jīng)醉了,原來那次是裝得啊。戴工可以啊,看不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