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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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見她表情因為她的話變得奇奇怪怪,忽的湊近她八卦了起來。 白嫩的小臉立馬被苗如輕捏了一把,短發(fā)干練的女生聲音徒地拔高:“什么情仇!我才不喜歡他那種冷面煞神!也就嚴靈藍那種女人才喜歡這樣的!” 索性幾人坐在后排,此時說話的同學不少,也沒鬧出什么動靜,只前排的幾個女生不滿地回頭瞅了苗如一眼,后者訕訕地笑笑。 轉過頭,有些惱羞成怒地勾住喬念纖弱的脖頸:“我跟他那是有其他的仇,你可別亂想,我可不喜歡他那樣奇奇怪怪的人?!?/br> 詫異于喬念神奇的腦回路,氣惱得苗如頗有些異域風情的立體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奇奇怪怪?” “昂,他是去年突然冒出來的,而且,立馬就得到了我爸跟嚴伯父的重用,哦,就是嚴靈藍的父親,我猜他以前應該是去執(zhí)行秘密任務了,得了特等功,不然怎么可能空降到12軍做團長,嘿嘿,我告訴你,不服他的人可多了?!?/br> 說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賊笑的表情立馬收了回來,嘴里的話跟機關槍似的砰砰砰的冒了出來,還頗有些憤憤不平: “可丫手段異常狠辣,切磋的時候一點都不顧戰(zhàn)友情,專挑人的弱點上揍,我哥都被他揍得躺了一天!一天吶!說出去多丟臉啊!丫還跟我爸說我不適合當兵!氣死我了!我哪里不適合當兵?像他那樣心狠手辣的人就適合了?” 喬念若有所思地瞇起雙眼,視線轉向第一排的觀眾席,那個男人的肩膀極寬,個頭比左右兩邊的人都高上一大截,若是站起來身量肯定也極高。 看了一眼旁邊還氣鼓鼓的苗如問:“嚴靈藍是誰?” 苗如撇撇嘴,有些興懨懨:“是個很會討長輩喜歡的女人,比我大兩歲,我跟她是一個大院兒長大的,不過我倆關系可不咋地,反正,跟我截然相反吧,我就是她的對照組,反面教材的那種?!?/br> 音響里傳來主持人試音話筒的聲音,打斷了苗如的話,兩人尋音望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領導已經(jīng)在舞臺上的木桌后落了座,原本空了一小半座位的大禮堂,也早已陸陸續(xù)續(xù)坐滿了。 苗如壓低聲音迅速把話頭說完:“而且聽大院兒的人說,她還是這次的新生代表,那肯定會上臺發(fā)言的,你待會兒就能看到了,還有,那個馮團長肯定也是為了看她才來的?!?/br> 喬念聽到最后一句,驚訝地轉過頭,語氣帶著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你說他姓什么?” 第47章 此時大禮堂內(nèi)已經(jīng)完全安靜了下來, 只有音響內(nèi)傳來的新生典禮開始的聲音,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正對著話筒激情澎湃地發(fā)言。 喬念望著舞臺上方拉著的,“清大77屆新生典禮”的橫幅, 腦海中反復播放著苗如肯定的話, 心底反而平靜了下來。 姓馮,有沒有可能, 是... 不禁陷入了沉思,有些怔忪的隨著周圍的新生開始鼓起掌,整齊響亮的掌聲也打破了喬念的思緒, 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的發(fā)言已經(jīng)告了一段落。 抬手又看了一眼手表,才上午十點, 起碼還有一個多小時,喬念難得地有些心急, 那股想要去找那位馮團長的心情,變得有些迫不及待。 “你怎么了呀?都見你看了好幾次手表了。有急事兒嗎?” 苗如趁著空檔回頭瞅了一眼身邊的喬念。 “嗯,有點事兒,你知道那馮團長叫什么嗎?” 喬念不隱瞞地點點頭,小聲湊近苗如, 眉目間都暗含著一絲期待。 明明跟她沒關系嘛不是,為什么心里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自己在這個世界又多了一絲羈絆, 讓這個世界給她的感覺更加真實。 是跟陸馳給她的不一樣的情感, 這種情感名叫親情, 雖然她對于這兩個字已經(jīng)沒有了確切的感知,卻不妨礙她懷有一點期待。 當然,她見喬建仁那種人渣,就完全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期待。 苗如有些為難地皺眉又思索了片刻, 方才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馮,部隊里也沒人敢直呼他名字呀,我爸肯定知道,我周末回去幫你問問?!?/br> 末了,又有些好奇的看向喬念:“你想知道他名字干嘛?你不會跟他認識吧?” 喬念笑著搖頭:“不認識,只是覺得他有些眼熟,也許是我認錯了。” “那就好,我勸你還是少跟他接觸,倒不是他怎么樣,而是嚴靈藍很喜歡他,基本上誰跟他走得近都會被她排擠,對了,嚴靈藍肯定知道他的名字,畢竟她那么狂熱?!?/br> 苗如說完似是想到了什么,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兩人小聲說著話,四周又響起了一陣掌聲。 在一千多雙目光的注視下,臺上走上去一位穿著軍綠色軍便裝的女生。 或許說女人更為合適,倒不是因為年紀,相反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模樣,但是眉宇間的神態(tài)卻很是成熟,舉手投足間也都有種難以言說的魅力。一上臺就先大大方方地朝著臺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得體的笑容也恰到好處,很是給人好感。 一旁小聲嘀咕的苗如立馬停了下來,朝著臺上的女人翻了一個白眼,嘴角一撇,沖著喬念開口: “噥,那就是嚴靈藍,你看她那樣子,這是清大又不是軍校,穿什么綠軍裝,還敬禮呢,惺惺作態(tài),還不是因為馮團長在下面坐著?!?/br> 喬念正在打量臺上的女人,演講時的語氣帶著股極具時代特色的抑揚頓挫,過于咬文嚼字,聽得喬念頗有些不適應。稿子倒是寫的很不錯,避重就輕只談論教育方面,很有激勵作用,充滿了正能量,聽得喬念前排的幾個女生都開始啜泣。 一身橄欖綠的裝扮雖說苗如不待見,但是在喬念看來,這個姑娘很是聰明,不管是為了投心上人的所好也好,還是事先就是這么打算的,起碼聽著周圍的掌聲來看,她做的很成功。 嚴靈藍全程掛著微笑,演講完畢,又深深地鞠了一躬,抬頭時正好對上馮團長的目光,心里砰砰砰地跳個不停,演講的時候倒不緊張,一對上他的目光卻開始急促起來。 她就知道,他肯定會來參加新生典禮,她昨天特地通知了通訊兵,去告訴他,今天她會代表新生上臺演講。 果然他就來了。 “謝謝新生代表嚴靈藍同學的出色演講,嚴同學不僅學習優(yōu)異,連演講都如此地精彩!臺下的每一位同學,能坐在這里,就注定了你們的不平凡!希望四年后,老師可以在我們國家的各個領域,都能看到你們的身影!” “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報效祖國!” ..... 臺下的掌聲有如雷鳴,還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口號與誓言,很是激昂熱血。 短暫的新生典禮暫且告了一段落。 許是因為禮堂上人太多,為防止出現(xiàn)擁擠事件,在掌聲結束之前,喬念注意到了前兩排的領導跟老師,就已陸續(xù)退了場。那位馮團長也隨著安排提前退場,讓喬念想上去搭話都沒有機會。 “你怎么今天一上午都魂不守舍的?該不會是惦記你對象吧?” 苗如端著打好菜飯的餐盤帶頭找了一個空座,典禮結束正好是飯點,食堂此時人滿為患,好不容易尋了一個角落的四人空座。 見喬念沒搭話,苗如抬頭看了一眼,見她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 “該不會真在惦記他吧?哎喲我的媽呀,你可長點心吧,這女同志的心思,不能一股腦地放在男人身上,當心對方蹬鼻子上臉!” 喬念好笑地一把揮開苗如戳到眼前的手,抿唇無語地白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我沒惦記他,還有啊,你這位女同志思想頗有些前衛(wèi)啊?!?/br> “嘿,那當然,我可是受到先進思想熏陶的新時代女性!你們得學著點,小花聽到?jīng)]?以后找對象得先跟jiejie我學著點兒?!?/br> “歇會兒吧你,一條單身狗還教育起其他女同志了,自稱jiejie,小花同意了嗎?你這位女同志臉皮可好生厚!” 喬念一番話故意擠兌著苗如,一只手還裝腔作勢地朝著苗如的額頭一指,逗得一旁的汪荷花哈哈笑了起來。 “嘿!我說喬念,你怎么好好的還罵起人來了,單身就是狗嘛?為什么不能是豬?豬多好啊,全身都是寶!農(nóng)民同志養(yǎng)的豬rou可最好吃!” 苗如一拍餐桌,一副要跟喬念就這個問題掰扯掰扯的架勢。 “哈哈哈,豬也行,全憑您喜好來。” 一番俏話逗得三人前仰后翻,清脆的笑聲在食堂這片兒角落響了起來,雖說聲音不大,但卻恰好引來了正尋空位的嚴靈藍。 “這個空位我可以坐嗎?” 嚴靈藍的聲音溫溫柔柔,聽起來卻并不顯得軟弱,很有磁性,帶著絲成熟女人的魅力。 空著的那張位子正好在苗如的旁邊,短發(fā)頭的苗如立馬撇開了臉,手里的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餐盤里的麻婆豆腐。 “我說不能你就不會坐了嗎?” 從小到大,她哪次詢問是真的在問話了?她的問話只不過是在通知你而已。 “當然會坐?!?/br> 嚴靈藍依舊掛著溫和的笑,仿佛毫不在意苗如的差脾氣。喬念從對方出現(xiàn)起就一直在觀察,心下覺得這位嚴靈藍的確有幾分本事,苗如的利索嘴皮子都在她手上吃虧,也不算驚訝,畢竟兩人都不是一個水平了。 “喬念,經(jīng)濟系。” 喬念對實力強的人天生有幾分好感,傲雖傲,但是人家有傲氣的資本。 “嚴靈藍,外語系?!?/br> 聽到她的名字,嚴靈藍有些了然地挑眉,原來她就是喬念。 還沒走過來的時候,嚴靈藍就留意到了這個小姑娘,原以為只是個長得漂亮的富家千金,可對上她的雙眸時,就知道是她想得太膚淺了。 聽到這早已熟記的名字,便毫不驚訝地回握了對方的手,小小年紀就這番氣度,也不容小覷。更是秦省的高考狀元,而她是京市的狀元,卻被甩了整整十分,雖然不是同批試卷,但也讓從小便是天之驕子的嚴靈藍,頗有些在意。 “許莎莎,那個不是你的室友嗎?” 隔著幾個餐桌的女生用手肘戳了一下旁邊喝湯的許莎莎,后者一個不措,差點把湯碗磕到桌子上,心下有些煩躁,怎么一個個都這么毫無禮貌。 不耐地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 嚴靈藍上午才經(jīng)過一番精彩的演講,絕大多數(shù)的新生都對她記憶頗深,自她出現(xiàn)在食堂,目光便不自覺地追隨過來,自然便看見了她朝著另外三個新生的方向走去。 幾人還有說有笑,看起來應該事先就是認識的,除了那個穿著老土的,其他兩人恐怕也是高干子女了。 許莎莎這下心里頓時不平衡了,難怪這個苗如這么橫,沒想到跟嚴靈藍是認識的。嚴靈藍她當然知道。開學前,她爸耳提面命地,讓她必定要在學校結交的人,聽說是什么首長家的千金。 她自然知道該怎么做,她從小便是爸媽的驕傲。但是,就是不樂意她爸那恨不得說上幾十遍的態(tài)度。 “是又怎么樣,還不是群巴結嚴靈藍的狗腿。” 把手里喝了一半的湯碗,啪一聲放在了餐桌上,里面的海帶湯順著碗沿都蕩了出來。許莎莎話里帶著nongnong的酸味,讓旁邊的姑娘詫異地看了過來。 那姑娘眼珠轉了兩下,湊近她:“聽你的口氣,莎莎你還認識嚴靈藍?” “呵,這有什么不認識的,我爸跟她爸認識。” 聽到同伴話里的小心試探,許莎莎頗有些虛榮的接口。 “真的啊?那莎莎你爸爸是不是在滬市是...這個?” 那姑娘一臉的驚喜,仿佛有種抱到金大腿的感覺,說了一半話停頓下來,湊近她悄悄豎了一個大拇指,眼神示意詢問。 頓感牛皮吹大了的許莎莎,趕忙轉移話題,避開同伴的視線,端起餐盤便往嘴里送飯。眼神還若有所思地往喬念那桌瞅。 * 吃過飯三人便告別了嚴靈藍,攜伴往宿舍跟圖書館的方向走。 “那我們先去圖書館了啊喬念,你真不跟我們一起嗎?” 汪荷花跟苗如站在岔路口,詢問要獨自回宿舍的喬念。 “不去啦,我想先回宿舍休息,你們趕緊去吧,別去晚了沒位置了?!?/br> 喬念招呼著她倆趕緊的。 “那好吧,在宿舍乖乖等我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