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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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防是提防不住了,他的寶貝外甥女已經(jīng)是我的了?!?/br> 男人渾厚低啞的聲音猛地貼近喬念,呼吸酥麻麻地打在喬念的耳后,癢得她忙縮起了脖子,羊毛衫的高領(lǐng)輕輕掃過陸馳的嘴唇,還帶著喬念身上獨有的香味。 熟悉的香味讓陸馳恍惚間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躁動,直接從身后箍上了喬念的腰,少女腰肢纖細(xì)不盈一握,明明那么瘦,卻能摸到滿手的軟rou。 喬念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想到舅舅還在客廳里呢,陸馳進(jìn)廚房這么久都不出去,以她舅護(hù)犢子的性子肯定會進(jìn)來看。 連忙扭著身子想掙脫出陸馳的懷抱,手上因為沾著水跟菜,就用胳膊肘搗他腰側(cè)。 原本陸馳也只是想抱抱她,誰知她就跟個小泥鰍一樣扭來扭去的,挺翹的臀瓣不停地蹭過他的大腿,讓陸馳好一頓叫苦不迭。 “干嘛呀!還不快出去,我舅待會要進(jìn)來了!” 喬念嗓子壓得極低,嬌艷的一張小臉緊張得都爬上了紅暈。 她不像這個不要臉的陸老狗,她要臉的好嗎! 難怪夢里那輩子能干得出囚禁play,狗男人。 心愛的軟香玉在懷,還毫無意識地亂扭,可不就是在考驗他身為男人的自制力嗎! 陸馳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活該! 男人兩只大掌忙鉗住喬念的肩膀,身體不動聲色的往后微微拱起,深吸了口氣退了一步,跟懷里磨的人心尖兒都發(fā)顫的嬌軟拉開距離。 輕輕出聲安撫:“別怕,舅舅出去了,回來的話陸星肯定會打招呼的?!?/br> 言外之意,就是陸星又成了給他盯梢的了,這狗男人一天到晚都教小姑娘干什么??! 注意到喬念突然怒視的眼神,陸馳反應(yīng)過來她應(yīng)該是誤會了,連忙緊接著解釋:“是跟舅舅打招呼!陸星那么喜歡舅舅,肯定會喊人的,這樣我不就能聽到了嗎.....” 越解釋越怪,陸馳摸了下發(fā)燙的耳垂,怎么感覺自己這行為有點猥瑣。 喬念勉強(qiáng)接受了這個解釋,不過這狗男人滿腦子廢料是事實,果然男人是單細(xì)胞生物這話不假。 聳了聳鼻尖,毫不客氣地使喚他:“去把那條魚料理了。” * 等馮毅庭回家的時候,喬念一桌菜都快燒好了,配菜全都是陸馳切好的,她就負(fù)責(zé)燒就行了,速度倒也很快。 “舅你去哪了?” 喬念果然聽見了陸星跟她舅的說話聲,回頭朝外問了一句,把最后一盤紅燒rou盛到盤子里,就被朝她眨了兩下眼的陸馳端了出去。 “去給兩個小孩買了打汽水,路上遇到了苗師長,說了點事兒?!?/br> 說著,馮毅庭就把手上提著的汽水放到了餐桌上,抬頭看了眼系著圍裙的陸馳,心下有幾分滿意,還好不是個就知道等著吃現(xiàn)成的。 汽水打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陸星的注意,黃澄澄的橘子汽水裝在透明的玻璃瓶里,好看又誘人,仿佛還能想起喝在嘴里的滋味,就連打嗝都是橘子味,十來瓶并一起在瓶口處用繩子扎成一捆。 原本馮毅庭想著待會陸馳還要開車回去,就沒有買酒,誰知道陸馳轉(zhuǎn)頭就從車后備箱拎出來兩瓶茅臺。 馮毅庭:總感覺這小子居心叵測,別有用心,反正他是不會喝的。 第66章 嘴上說著不喝酒的人, 連著跟陸馳干完了兩瓶白酒,喬念抬手晃了下空酒瓶,一臉的麻木。 她舅舅看起來倒還好, 雖然喝的眼神有些游移, 但是起碼坐姿還很端正,反觀陸馳就不行了, 直接趴在桌子上沒了動靜,長手長腳的占了大半個桌子。 馮毅庭抬手抹了一把臉,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遙遙一指被他喝趴下的陸馳,說出來的話還有些含糊不清, 語氣倒是十分不屑:“我以前跟戰(zhàn)友喝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臭小子還想灌我!” 說著就揮了揮喬念要伸過來的手, 也不讓她扶,身姿筆挺地就要往自己屋里走,看著一本正經(jīng),可惜步子是斜的。撞了兩下一直進(jìn)不了門,一旁的陸星一直在捂著嘴憋笑, 想要上來幫這個傻舅舅一把。 結(jié)果馮毅庭連退了兩步,怕酒氣熏著她,靠在墻上還在擺長輩的威嚴(yán), 一句一頓地開口:“星星晚上就睡在這里, 明天一起過年, 過兩天再回去,好了去玩吧,舅舅午睡去了?!?/br> 說完就順著墻磨蹭進(jìn)了房間,完事兒還知道把門帶上。 留下喬念跟陸飛陸星三人面面相覷。 一個酒鬼能走能說話, 還能自己進(jìn)房間,不用喬念cao心。另一個可已經(jīng)醉得人事不清了,這188的大高個,也幸好喬念力氣大,直接就打算將他扛起來。 之前也沒考慮過他們會來這邊過夜,所以并沒有收拾出客房,只能將陸馳先背回自己房間休息,即使屋子里生了火爐,就這么趴在桌子上睡也會著涼的。 陸飛見喬念要去扶他哥,趕忙放下喝了還剩小半瓶的橘子汽水,要上前去幫忙,喬念不以為然地擺擺手。 “沒事兒,我能背得動你哥,你們?nèi)タ措娨暟?。?/br> 倆小孩兒早就吃好了,都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喝著汽水看電視,大冬天的喬念沒讓他們喝太多冷的,只一人開了一瓶,倆小家伙兒都喝得極慢。 話落喬念就拉著陸馳的兩只胳膊,將他背到了自己背上,看起來輕松毫不費力,一旁的陸飛直接瞠目結(jié)舌,有些不放心的還想跟到房間里去,被一邊的陸星直接拉回了沙發(fā)。 “你去干嘛?人家小兩口兒的事情用不著你cao心?!?/br> 陸星聲音稚嫩,說出來的話卻格外地老氣橫秋,也不知道在哪學(xué)來的話。聽得陸飛一臉的無語,陸星說完也不再理他,抱起茶幾上的汽水,紅嘟嘟的小嘴繼續(xù)咬著吸管小口小口地喝飲料,時不時地還對著電視節(jié)目發(fā)出咯咯的笑聲。 喬念背著陸馳進(jìn)了自己房間,許是他腿太長,進(jìn)門的時候還不小心帶上了房門,喬念直接將他甩在床上,誰知道剛剛還醉成死豬的男人突然就醒了,跟八爪魚似的纏上來,喬念一個不慎直接跌進(jìn)他的懷里。 “唔......” 下巴磕在陸馳堅硬的胸膛上,險些沒把喬念牙齒磕碎,這狗男人胸口硬得都能碎大石了吧。 疼得喬念雙眼氳起水光,撥開自己擋住臉的長發(fā)怒視過去,直接就對上了男人含笑的黑眸,那雙眼還有些迷離,也不知道到底醉沒醉。 原本還含著笑意的陸馳見喬念雙眼濕潤,鼻尖發(fā)紅,頓時就心疼上了,忙輕輕松開她,努力撐起上身,生怕再弄疼她,仿佛在對待一個易碎的娃娃。 “對不起,又弄疼你了?!?/br> 又?喬念也沒注意這用詞,直接朝他伸過來的手上咬了一口,陸馳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上頓時出現(xiàn)兩排整齊的牙印。 “你裝醉?!” 陸馳被她咬得眉頭都沒皺一下,只心疼地輕撫上喬念被沾濕的睫毛,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沒有醉,念念,念念,念念.......” 陸馳親完額頭并沒有離開,嘴里一邊呢喃著,不停地叫著喬念的名字,一邊順著喬念的額頭往下滑。微涼的薄唇按著順序,依次親過眉毛,眼睫,鼻梁,臉頰。 一寸一寸地用自己的唇細(xì)細(xì)描繪,慢慢感受。 男人的呼吸極近,濃烈的酒氣直接噴灑過來,并不難聞,說話間,嘴唇一張一合地落在喬念的臉上,讓她有些發(fā)癢,酥酥麻麻的感覺直達(dá)頭皮表層,忍不住想輕哼出聲。 鼻腔里彌漫的都是濃郁的酒香,喬念感覺自己似乎也有些醉了。 醉在他磨人的呢喃中。 第一次主動伸出胳膊摟住了陸馳的脖頸,粉嫩的唇瓣略顯生疏地印上了陸馳的薄唇,雪白的皓齒報復(fù)性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陸馳喉間溢出一聲輕笑,這聲聽在喬念耳里,就是得逞的笑。 讓喬念有些惱羞成怒,咬一口還不解氣,貝齒扯著陸馳的下唇往外拉扯。 在喬念看不到的地方,陸馳眼里的笑意跟滿足更甚,大掌托住喬念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越吻越投入,越吻越不知身在何處。 狂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席卷而來,喬念這下真是信了他是真醉了。與往日的溫柔不同,狗男人結(jié)實的雙臂像兩只鐵鉗,牢牢地固定住喬念的腰身,不可撼動。 懷里少女的乖順,讓陸馳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喬念覺得這狗男人不是在親她,是要將她拆吃入腹,未知的感覺席卷而來,仿佛被切斷了所有的感官,只留下那一處。 顯得異常的難以忽視,喬念有些受不住的開始扭著身子想叫出聲,聲音還沒發(fā)出就被陸馳盡數(shù)吞下。 只隱約溢出幾聲小奶貓般的輕哼。 喬念急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啥子不能做的,但是能不能選個天時地利人和啊喂! 氣得喬念朝著在她后臀的某處,使出一招擒拿手。 淦...... 喬念有一瞬間的懵逼,只能感慨一句不愧是你。 “唔.......” 喬念下手不知輕重,疼得陸馳頓時拱起后腰,一張俊臉溢出痛苦的神色,原本雙眼中的迷離因為疼痛消散了些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面前的人看了半晌,似才反應(yīng)過來,猛地拍了一下額頭,這不是在夢里。 竟然不是做夢! 陸馳有些石化了,想到剛剛自己僭越的舉動,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手足無措地?fù)沃灿彩亲似饋恚铧c一個踉蹌又栽到喬念身上,醉酒帶來的暈眩感依舊讓太陽xue突突直跳。 一雙乖戾的雙眼此時滿是窘迫,從上到下掃視了一圈喬念,還好衣服都還穿得好好的,默默長舒了一口氣。 此時喬念早就將被陸馳捋到腰間的毛衣給拉了下來,一張小臉也羞得通紅,原本見他神色痛苦,還以為給他捏殘了,見人沒啥大礙,那股淡淡的愧疚之心更是煙消云散了。 狠狠地瞪了陸馳一眼還不解氣,臨走前又朝他胸前重重地掐了一把,這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陸馳臉色都變了也沒躲。 誰叫他剛剛力氣用的,也不小。 喬念得意地輕哼一聲就瀟灑地帶上了房門。 狗男人,你揉面團(tuán)呢? 等喬念的腳步聲走遠(yuǎn)了,陸馳才松了一口氣般地仰躺在喬念的床鋪上,回想剛剛的事情,熱血直沖向某處。 一雙黑眸目光灼灼的,盯著天花板上的燈泡傻笑,他說怎么感覺這次的夢這么真實,甚至還嗅到了他媳婦兒身上獨特的香味。 抬起右手伸到眼前,男人手掌寬大,五指格外修長,指間仿佛還殘留著剛剛的觸感,陸馳張開手微微屈起五指做了一個手勢。 臉上原本就還沒有完全消下去的紅暈,頓時又爆紅起來,忙欲蓋彌彰地捂上了的鼻子。 嗯,他媳婦兒果然發(fā)育得很好。 ...... 前兩年過大年,喬念都是跟陸馳三人一起,大樹生產(chǎn)隊窮,連煤油燈都不舍得點。吃過飯就早早睡了,再加上當(dāng)初“取消過年”的政策,更是沒什么娛樂項目。 連呲花都要去鎮(zhèn)上才能買到,更別提京市這些種類繁多的好看的煙花了,陸飛跟陸星更是見都沒見過。 雖說現(xiàn)在文g結(jié)束了,但是敢熱熱鬧鬧大張旗鼓地過新年的,還是少之又少。不過對于小孩兒倒沒怎么約束,他們該玩玩,該鬧鬧,并不會過多苛責(zé)。 陸星不怕生,長得又好看,來大院兒沒多久就跟一幫小孩兒混熟了。昨天吃過晚飯陸馳沒在這兒歇,還是開著車帶陸飛陸星回了四合院兒。 年三十一大早,陸星小嘴叭叭叭地就沒停過,叨念著要來看喬jiejie,其實就是因為頭天晚上跟新認(rèn)識的一幫小伙伴,約好了一起放煙花。 心里一直惦記著這事兒,吃年夜飯的時候都在頻頻往窗戶外張望,連舅舅跟喬jiejie給她發(fā)紅包都沒心思拿,生怕小伙伴出去放煙花沒叫她。 喬念見她一心只記得玩兒,心中好笑,拿過手帕給她擦擦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