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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怔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么快戰(zhàn)火就又遷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是,是的,是我拿的?” 祁予安:“您有女兒么?” 紅梅:“……沒有?!?/br> 祁予安:“兒子上大學(xué)了吧?” 紅梅:“是的。” 祁予安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所以你拿這個娃娃,是自己玩么?” 紅梅:“……” 房間了安靜了一會兒,而后大概是陸管家悄悄給她又遞了個眼神,紅梅才又哆嗦了一下,繼續(xù)磕巴道:“我,我看這個娃娃不錯,我想,想拿去賣點錢的。” “您知道這個娃娃值多少錢么?” “怎、怎么也能賣個一兩百吧?” 祁予安簡直有點不忍心告訴她,“K家的娃娃,2007年的限量款,全球只有50個,市場價大概在3到5萬左右?!?/br> 她一邊說一邊看到對方的身體冷不防晃悠了一下,不過祁予安并不打算作罷,“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你既然碰過了,那我肯定就不要了,所以你只能再還個新的給我了?!?/br> “小姐!小姐不是的,”紅梅頓時大驚失色,語無倫次道:“我……我剛才,說謊了,我說謊了,這個娃娃不是我拿的,是……” “紅梅你胡說什么呢!”陸管家突然打斷她的話,眼眸中不漏聲色的暗暗傳遞著某種信號。 眼看著紅梅的表情越發(fā)的為難,祁予安卻并不打算作罷,她的表情也一改方才的玩味,逐漸變得深沉起來,最終冷冷的開口:“你繼續(xù)說!想好了再說。” 聲音不大,卻透著滿滿的,她這個年紀(jì)本不該有的嚴(yán)厲。 只要稍微聰明一點的人,就不會聽不出她字里行間的警告。 “是,是……”她遲遲說不出來,但忍不住要往陸管家身上瞟的目光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 “是陸管家吧?”祁予安沒什么耐心的替她補充了后面的話。 她低頭扣了扣手指,看起來全部的心思都在指甲旁邊的那根rou刺上。 “小姐,您說什么呢?”陸管家當(dāng)即就跳腳了,“您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呢……” “陸管家,咱們就不要裝了,我爸不在這,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都已經(jīng)知道了。” 大概是不想再繼續(xù)看到這個人虛偽的嘴臉,又或者是祁予安已經(jīng)沒有過多的耐心在這種事情上無休止的糾纏,她索性一句話把窗戶紙直接捅破。 祁予安順手從桌上摸了個指甲剪,一邊剪一邊狀似心不在焉的陳述著事實:“你把我的娃娃拿給陸青青了,這一個,包括剛剛讓你拿走的那一箱,實不相瞞,我剛才一直跟著你,包括你和你女兒說的那些話,我也都聽到了?!?/br> 陸管家:“……” “當(dāng)然,這只是我聽到的,我沒聽到的,誰也不知道還有多少?!逼钣璋舱f:“如果換作你是我,當(dāng)主人聽到下面的人說這種話,你會怎么處置?” 祁予安扯了扯嘴角,“一次不忠,終身不用,是不是這個理?包括陸青青說的那些話,也足以證明,平日里她在人前有多虛偽?!?/br> “……小姐……” 祁予安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繼續(xù)打斷道:“不過麻煩的是,你畢竟在祁家干了這么多年,讓你走我爸大概不會同意。但是你要知道,”她突然抬了下眼皮,一字一頓道:“我現(xiàn)在,就想讓你,和陸青青,從祁家,滾、蛋!” 話說到這一步,再裝下去就完全沒有意義了,果然陸管家看著祁予安的目光漸漸發(fā)生著變化,沉默了一會兒后,才開口道:“小姐只因為這么一件小事情,就想讓我走?” 祁予安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做考慮,“暫時可能不行,我爸還是挺信任你的,不過也沒關(guān)系,從今天開始,我就會盯著你了。” 這種話從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嘴里說出來,不管多么言辭鑿鑿,感覺都還怪好笑的。 祁予安就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一絲有意掩藏過得哂笑,“在下一身清白,小姐請隨意?!?/br> 祁予安挑了一下眉頭,倒是沒發(fā)出什么異議,然后看了一眼已經(jīng)嚇到腿軟的紅梅,“哦對了,還有,如果這幾天紅梅阿姨出了任何問題,我都會第一時間找你的。” 陸管家:“……” 祁予安掰著指頭:“包括感冒啊,生病啊,離職啊,請假呀,或者是心情不好啊,被殺人滅口啊……” 紅梅:“……” 祁予安笑瞇瞇的說完又對著紅梅道,“娃娃呢您就不用賠了,這幾天幫我稍微盯著陸管家一點,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您就來告訴我。工作可以放一放,報酬照發(fā),我還會額外給您獎金?!?/br> 祁予安看著面前已然愣住的兩位長輩,末了拍了拍手,“散會?!?/br> —— “你就這么直接說了?”聽小祖宗輕描淡寫的復(fù)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后,沈凝一臉震驚道。想必滿腦子想的也是小祖宗到底年紀(jì)小,做事太沖動,不計后果。 祁予安托著下巴,“太生氣了,沒忍住?!?/br> 其實還有點不過癮呢,她其實想罵的再直接一點,再狗血噴頭一點,奈何眼下積攢的事件太少,無法填補她心里對這對父女的不爽,所以有點不好發(fā)揮。 沈凝似乎嘆了口氣,頓時連筆下試卷都不香了。 “你為什么,突然那么討厭陸管家,只是因為娃娃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