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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柏臉色不佳,像是還在某種考慮中,陸管家則站在屋子中央,微微低著頭等待著審判一樣,“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但您真的誤會了,我真的……” “行了行了,”祁夫人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都這樣了,還有什么可誤會的?” 想想自己閨女那委屈的樣子,祁夫人就心疼的很,“陸管家,你也別說我們虧待了你,你在祁家這么多年了,里里外外也賺了不少,有的事情我們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過要跟你計較。但這次不一樣。” “夫人……” 祁夫人抬了下手,打斷道,“你先讓我把話說完,”看著陸管家張了張嘴又把話吞了回去,祁夫人繼續(xù)說,“這次雖然看起來只是你拆了一個娃娃,但是在大家的眼里,那就跟你拆了予安沒什么區(qū)別。” “夫人,您可不能這么說啊,我拆那娃娃是因為……” “是因為什么?那娃娃打你了,還是罵你了,犯得著你這么大火氣?”祁夫人冷哼一聲,“要不你繼續(xù)說,是因為什么?” 是因為什么,總不能說是懷疑祁予安在娃娃里面裝了攝像頭和竊聽器吧?那這事兒不但更復(fù)雜了,自己身上沒準還得罪加一等,又得說他陷害祁予安那丫頭了。 再說了,誰能信祁予安能有這么精細的腦子? “是因為……” “說不上來了吧?”祁夫人嘆了口氣,“行了行了,也不為難你了,大概是予安平日里嬌慣任性惹你生了氣,你又不能發(fā)作,就只能以這種方式發(fā)泄。不過正所謂一次不忠,終生不用,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不開心了,我們也不能強留你?!?/br> 陸管家猛地抬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夫人您這是,就要我走?” 祁夫人說話的同時,祁柏一直沒有吱過聲,不過態(tài)度卻已然很明確了,沒有打算反駁,那就是默許了。 但是陸管家仍舊抱有著一絲幻想,“老爺,夫人,我在祁家勤勤懇懇的干了快八年了,今天你們就因為這個娃娃的事情,就要趕我走?” “我會給你一筆錢,再給你重新安排一個住處,也算是不枉費你對祁家這些年的付出?!痹捳f到這,祁柏終于開口道,“往后你是重新找一份工作還是怎么樣,都隨你,祁家……就不留你了?!?/br> 陸管家:“……” 傭人給祁予安送果盤的時候順口就說了陸管家被辭退的事情,于是前一秒還懶散的看著漫畫的祁予安頓時就精神抖擻的坐了起來,“這么快?” 這辦事效率,高得有點可怕呀! 原本祁予安還想著這次一擊不中的話下次要怎么規(guī)劃,結(jié)果沒成想父母也都是狠人,家里七八年的老人說辭退就辭退了,半點惋惜也沒有。 不得不說,爸媽對她是真的好,這是把一切不定因素都扼殺在了搖籃里?。?/br> 祁予安一邊想著,一邊放下了手頭的漫畫,起身跑出門的時候還順手捏了塊西瓜放進了嘴里。 她趴在二樓的欄桿上,墊著腳看向陸管家房間的方向,只見那里確實站了幾個人,正幫忙收拾著東西,再一個一個從別墅里搬出去。 哇靠,這是大喜大悲啊,當(dāng)天過完生日,當(dāng)天就得搬啊? 祁予安感覺自己的心頭一片舒爽,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那種舒爽。 不過她也不能掉以輕心,免得這家人對自己心存怨恨,以后再滋事報復(fù)。 沒錯,她得想個主意,讓他們永遠都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正想到這里,陸青青便一臉苦楚的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背著個小書包,時不時還回頭往屋里看一眼。 然后就有人驚訝道:“這怎么有這么一大箱娃娃?!?/br> 陸管家:! 陸青青:! 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更多的人湊了過去,“這娃娃有點眼熟啊,不是大小姐的那些么?” “好像是誒,怎么會在這???” “該不會是……” “你們胡說什么,這都是我的?。 标懬嗲鄽獠贿^的吼道,同時一把把那箱子搶到了自己的懷里,因為有點重隨即又落在了地上,“這些全都是我的!” “這丫頭,明明就是大小姐的?!?/br> 陸青青:“祁予安給我的,就是我的!” “誒?小姐送給你的?” “聽聽,這么快就直呼大小姐的名字了,果然以前都是裝的。” “小小年紀,竟然這么多花花腸子?!?/br> 祁予安卻有點好笑,她怎么就不記得這事兒?要說之前還因為娃娃和陸管家翻過臉呢,結(jié)果這陸管家也沒處理,還讓陸青青留著這堆證據(jù)。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陸青青,你說謊也找個我不在的地方吧?”祁予安沖著樓下開口道,大廳比較空曠,聲音不需要抬得多高就能傳的遠遠地。 聞聲后的陸青青抬了下頭,看到一臉得意的祁予安似的,差點沒氣到暴走。但憋了半天硬是沒找到個發(fā)泄口,只能小孩子鬧脾氣式的理直氣壯道,“我不要了!” 第17章 陸青青臨走時狠狠給祁予安送了幾個白眼,那惡毒的樣子,祁予安簡直擔(dān)心她會不會耗盡自己的綠茶修為。 還真是年紀輕輕就長歪了,不過也不意外,有那樣一個父親,怎么都合理。 暫且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祁予安松了口氣,但隨后又不得不再次投入到自己的暑假作業(yè)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