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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忘了,朕曾經(jīng)可是個土匪,手上沾了無數(shù)人的鮮血,心冷手狠,暴虐殘忍,朕想要一個壓寨夫人,還要問過你愿不愿意不成?” “我不愿意?!背o好像沒有聽到他話語里的蓬勃的怒氣,她放下胳膊,水潤漆黑的瞳孔認(rèn)真地看著他,輕聲說:“我不愿意,可是我根本阻止不了你?!?/br> “那你還會堅持嗎”楚辭問。 秦堯好像徹底被激怒了,他怒極反笑,眼神冰冷得不帶一絲情緒,手指狠狠地捏著楚辭的下巴,留下兩道鮮紅的指痕。 “那朕就成全你!”秦堯冷冰冰地說。 楚辭有一瞬間的慌張,她仰起身在桌上像一條擱淺的魚,卻只能徒勞無用地擺動尾巴,在秦堯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她手肘撐在桌子上,努力地想要往后退,卻被秦堯抓住前襟拉回身邊摁在身下。 秦堯嘲諷地笑,“朕還以為你什么都不怕呢,原來也會有這種慌張的神情?!?/br> “怎么,現(xiàn)在終于知道害怕了嗎?” “不怕!”楚辭眼神慌亂氣息急促,臉上泛著薄紅,卻梗著脖子故作無畏狀,虛張聲勢地大喊道:“我才不怕!” “不怕,”秦堯意味不明冷哼一聲,“不怕正好,那你睜開眼睛好好看著,朕會怎么對待你,好好看清楚了,最好能記一輩子!” 楚辭眼睜睜地看著秦堯一手摁著她的肩膀,把她所有的掙扎反抗都輕描淡寫地壓下,一手略微扯下她的衣襟,露出一點點小巧優(yōu)美的鎖骨。 可是楚辭被嚇到了。她從來都是衣衫完整,立領(lǐng)剛好卡在喉結(jié)出,袖長到拇指指根,裙擺一直垂到腳腕,甚至因為體寒常年怕冷,更是比別人裹得更加嚴(yán)實,除了臉龐的和手指,全身上下從來都不會多露出一丁點。 因此現(xiàn)在突然被一個男人粗暴地扯開衣襟,而這個人還口中還說著不關(guān)心她的意愿要和她行周公之禮,怎么想都讓人心生懼意。 楚辭也不例外。 她緊咬下唇,渾身顫抖,臉上徹底失了血色,脫力到手腳綿軟,在秦堯的壓制下就像一尾瀕死的小魚。 “不要。”楚辭低聲喃喃道,像是感受到了徹骨的痛意,蜷縮身體蝦尾一樣,“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秦堯手上動作粗魯,但時刻分了一部分心神注意著楚辭的反應(yīng),此時立刻就察覺到了她嘴唇微動,卻沒聽到她發(fā)出任何聲音。 秦堯狠狠心,假裝什么都沒看到,有心想讓楚辭長長記性,嚇唬嚇唬她,低頭湊到她脖頸間,溫?zé)岬臍庀湓诔o皮膚上,激起了一片戰(zhàn)栗。 秦堯的牙齒抵在楚辭雪白的肩膀上輕輕摩挲,像是兇猛的野獸進食前的姿勢,只等著尖利的獠牙刺破獵物的脖頸,就有溫暖的血液源源不斷地流進身體。 就這樣的動作,秦堯又問了一次,“到現(xiàn)在,你還是覺得朕不會繼續(xù)做下去嗎?” 楚辭緊張地抓緊了秦堯背上的衣服,抓皺了柔軟華貴的布料,秦堯緩緩地閉合牙齒,把那一點軟rou叼在牙尖,牙齒刺穿了薄薄的皮膚,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嫩rou從牙齒咬出的小洞中潺潺滲出血液。 “你還是堅持你所認(rèn)為的嗎?”秦堯緩緩廝磨著軟rou,冷淡地問。 楚辭睜開眼,空茫地看著大殿空蕩蕩的屋頂,聞言遲疑片刻,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認(rèn)真地重復(fù),“你不會?!?/br> 秦堯得到了楚辭的全部信任,他手中拿著足以刺破楚辭心口的利刃,可是楚辭還是認(rèn)為,她不會傷害她。 這很不好。 秦堯怒極,在楚辭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失態(tài)地咬破了楚辭的脖頸,在那雪白的無暇皮膚上,流下了一個顯眼的齒印。 楚辭痛得皺緊了眉頭,喉嚨間發(fā)出小聲的痛呼。 秦堯下口實在是太狠了,一點都沒留情,像是要咬下她身上的一塊rou才甘心,楚辭覺得被他咬到的地方又痛又熱,幾乎是頃刻間就腫了一片。 但秦堯?qū)λ龅淖钸^分的事情,也僅止于此了。 秦堯直起上身,只看了一眼他咬破的傷口,就移開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楚辭,看著她的樣子無情又霸道,冷漠道:“這是給你的教訓(xùn)?!?/br> 楚辭一手血淋淋的,帶著自己的牙印,還在滴答滴答地流著血,右頸上是另外一個牙印,更大些,同樣流著血。 她眼淚流了一臉,未干的淚痕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哭得睫毛都東倒西歪,頭發(fā)也亂糟糟的,衣衫不整,看起來特別可憐。 楚辭用手虛虛地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垂著眼睛,帶上尚未完全平靜的哭腔小聲說:“好疼啊?!?/br> 秦堯一哽,看著她的目光無奈又怒其不爭。 明明手上自己咬的傷口不知嚴(yán)重多少倍,可是她卻只是向秦堯訴苦脖子上的傷口疼。 還不是因為秦堯正是她脖子上的傷口,要是楚辭撒嬌說手疼,秦堯只會冷冷地嘲笑“你自己作的”,可是她要是說脖子疼,秦堯就只能—— “手拿開,朕給你上藥?!鼻貓驈妷褐瓪庹f,大手拍開楚辭的小手,一臉壓抑不住的暴躁。 楚辭本來就挺乖的,得了便宜就更加乖巧了。坐起身離秦堯近了些,還特意把頭發(fā)都撩到另一邊,好讓全部的傷口都露出來。 秦堯卻不理她主動討好的動作,抹了厚厚的一層藥膏到她手腕上。這藥膏楚辭熟悉的很,就是上次給她抹脖子和手心的傷的,效果特別好,趙兆向秦堯討要給齊苼治傷,要了三次才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