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被暴君標(biāo)記了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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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望沒急著開口。 御書房內(nèi)好一陣寂靜無聲,不知過去多久,晉望才緩慢問道:“這幾年你一直跟在阿舒身邊,你有沒有覺得……阿舒這幾年好像變了許多。” 長垣一怔:“陛下此話何意?” 晉望:“你只說有,或者沒有?!?/br> “……有?!遍L垣遲疑片刻,低聲道,“公子性情與先前格外不同,行事手段也更加……無情。就好像……” 長垣不敢繼續(xù)說下去,卻聽得坐于龍椅的年輕帝王悠悠開口,補完了他余下的話。 “就好像……變了個人?!?/br> 第14章 直到天色漸暗,長垣才離開御書房。 御書房的門開了又閉,內(nèi)侍總管高進(jìn)步入殿內(nèi),卻見晉望靠在龍椅上,疲憊地按著眉心。 高進(jìn)走過去:“陛下可是乏了,奴才給您按按?” “罷了?!睍x望一擺手,問,“葉相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葉相還睡著?!?/br> 晉望臉上疲憊的神情消散幾分,眼底蕩開一絲溫意:“一睡一下午,這家伙。” 高進(jìn)試探道:“奴才瞧著葉相這幾日精神不濟,許是……勞累過度,傷了身子。” 晉望掃他一眼:“你是說孤不知節(jié)制?” “不敢。” 內(nèi)侍總管低眉順眼,卻滿臉都寫著“您自己心里沒數(shù)么”。 晉望氣惱:“孤這幾日根本就——” ……根本就沒碰過他。 那次無疾而終的侍寢過后,晉望曾委婉地問過太醫(yī)。 太醫(yī)是這么說的:“乾君信香無形,卻能對坤君產(chǎn)生極大影響,這影響遠(yuǎn)比尋常酒水厲害得多。加之葉相服用的抑息丹抑制了他的信香,使其無法與乾君的信香共鳴?!?/br> “能聞到,有反應(yīng),卻無法吸收,這便是醉倒的緣由?!?/br> 簡而言之就是,除非葉舒不再服藥,否則他就不可能清醒地面對晉望的信香。 當(dāng)然,還有一種方法是乾君在行云雨之事時,刻意控制信香不被釋放。 ……然而這比禁欲還難受。 晉望既不想虧待了自己,也不想去擺弄一個意識不清之人,因此這幾日他與葉舒親熱是有,卻沒有一次真正深入。 晉望想到這些就憋氣,偏偏還總有人撞槍口。 高進(jìn)跟了晉望多年,最懂察言觀色,見自家陛下已有惱意,連忙道:“奴才剛讓御膳房做了葉相最愛吃的酥點,晚膳時辰已至,陛下可要將葉相喚醒用膳?” 果然,一提到葉舒,晉望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晉望道:“孤親自去喊他,備膳吧?!?/br> 葉舒睡覺怕光,寢殿只在外間點了盞偏暗的琉璃燈。晉望獨自進(jìn)屋,青年仍然陷在柔軟的床榻里,睡得正香。 今日他問了長垣許多。 關(guān)于葉舒這三年的每一分異樣,每一樁怪事,一點一滴,事無巨細(xì)。 那侍衛(wèi)的話,晉望并不盡信。 但有一點能看出,那就是……這三年的確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