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白切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5
冷文彥冷哼一聲:“那也得要我和他,兩只妖都能回的到妖族才行!”他特意咬重了‘兩只妖’。 他猜得不錯,梅飛白根本不打算讓他活著回到妖族,而他,同樣不打算讓梅飛白有機會再見到妖皇一次! ※※※ “喂!披著圣父皮的我的反派宿主,你確定他們會有懺悔值?”438的冒泡,總是顯得如此突兀。 這一次,湛兮認真地回答了:“我會在他們懺悔值最高的時候一刀捅死他們,這樣子就會更加逼近滿分。” “你這不符合圣父的職業(yè)規(guī)范?!?/br> “我符合圣父系統(tǒng)的任務要求就行?!?/br> 438于是不再說話,反正除了完成任務,它其他的都不在乎。 * 梅飛白其實并不為自己當時的選擇而后悔,就算那為了保護闞青桐的條件反射,令他如今舉步維艱,他也依然不曾后悔。 就算知道今日的后果,再來一次,他也絕無可能讓任何人就這樣傷害無辜的小師妹。 梅飛白一直都知道,雖然二師弟是心悅于小師妹,但是小師妹真正喜歡的人是自己,他雖然自認自己對小師妹的愛意,不足她對自己的愛意來得純粹而深刻,但是他們兩人確實應該是兩情相悅才是。 可是公西永嘉趕到靈霄城的當夜,他將小師妹抱入懷中的那一刻,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的梅飛白,眼神漸漸冷凝…… 在小師妹猶猶豫豫,終究還是擔憂占了上風,選擇了安慰二師弟,去回抱他的時候,在梅飛白的心中,他這位師弟,已經死了! 小師妹只是心軟,只是太天真太善良,并不知道二師弟那齷齪的心思,梅飛白是這樣想的,他不會去計較小師妹的心軟,更不可能覺得對方背叛自己。 但是梅飛白對待小師妹有多么寬容,對待自己的二師弟就有多么苛刻,他是妖皇之子,同時,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雄性罷了,他同樣會有偏見,會因為其他雄性闖入自己的領地、企圖拐走屬于自己的雌性而憤怒。 梅飛白最后深深地看了那仿佛要相擁到永久的兩人一眼,然后轉身離開。 就在剛剛,他是特意來接自己的師弟的,就在剛剛,他還在為算計自己的師弟而感到不忍,然而現(xiàn)在,這一切,都消失殆盡了。 ※※※ 當日,木迎風竟然在人族禁地,發(fā)現(xiàn)了星月閣當初最著名的殺手,那個排行十七的男人……的尸體。 他認真地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雖然十七身上的傷口眾多,但是這些被禁地傀儡所造成的傷口,都不是致命傷,致命傷在心口。 十七的心口插著一柄華麗而精致的匕首,木迎風眼尖,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星月閣培養(yǎng)初級殺手的時候統(tǒng)一發(fā)的,而且這柄匕首是經過了后來的加工打造才有現(xiàn)在的華麗外表,匕首上還刻著——拾柒。 木迎風深深地看著這個臉色發(fā)白,嘴唇發(fā)紫的男人:“為什么不掙扎……” 如果不是人族禁地有著陣法加持,十七的尸體估計都已經發(fā)臭了。 木迎風他號稱無不知無不曉,如今,竟然確實不知道是誰殺了十七,本來早就已經被星月閣公布已經身死的十七又是如何出現(xiàn)在人族禁地的,又是為什么出現(xiàn)在禁地?被關押在禁地的狐妖梅緋色究竟被誰救走了? 為什么十七的第一把殺人利器,會最終取得了他本人的性命?究竟是他將這匕首送給對方,還是對方硬搶…… 啊,這個也許不用疑惑了,就是十七本人送出去的,這樣漂亮而繁復的花紋,身為殺手,十七不需要這樣的匕首,只能說明他為了討某個人的歡心,而改變了最初的匕首,也改變了自己。 嘆了一口氣,木迎風也不知道自己懷著什么樣的心思,最終掏出了化尸水,青翠欲滴的水滴,落到了十七身上,像是點燃了一陣煙霧。 他本來是打算挾持梅緋色以借助妖皇,對抗人皇的,如今計劃落空,他心思復雜,他已經多久,沒有面臨這種“意料之外”的情況了? 在迎風樓成立之后,他的一切都太順利了,太順太順了,以至于忽然出現(xiàn)意外狀況,木迎風竟然有些懷念。 木迎風沒有弄清楚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反而多了一肚子的疑問,人族禁地,也是白來一趟,看來,他和人皇的戰(zhàn)爭,是不能通過特殊手段終止了。 ※※※ 自人族禁地回來后,木迎風的心情就有些不佳,不知道是對未來有了什么感應,還是別的什么……總之,他心中郁郁。 這就算了,沒幾日,他竟然發(fā)現(xiàn)原來盜竊迎風箋的賊人,果然潛伏在自己身邊,就是自己深信不疑的人——巫雪蘭! 被木迎風當場人贓俱獲的時候,巫雪蘭竟然還想要殺小杏滅口???那只是一只未開靈智的小獸啊……木迎風失望極了,他知道巫雪蘭不喜歡這只小獸,也知道巫雪蘭曾多次為難這只小獸,可是那時候木迎風覺得她只是開玩笑,會把握輕重的,總不能一個地階高手,還要殺一只根本就無力反抗的小獸吧? 可是抱起那只瀕死的小獸的時候,木迎風知道自己錯了,他憤怒極了,當場就想要取了巫雪蘭的性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更何況,這女人已經利用迎風箋作亂兩次了! 第一次是人皇,第二次是妖皇……可是寧夢月的保證和懇求,卻又讓他心軟。 而且木迎風也不明白,她攪亂這攤渾水做什么?真的是想要他死?可是為什么呢?巫雪蘭一直在自己的身邊,他想不透她究竟為什么想要取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