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白切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33
※※※ 畢業(yè)季,各奔東西的時候。 很多人已經(jīng)扭轉(zhuǎn)了對湛兮的看法,甚至湛兮走在校園的路上,同學們看到他也不再是遠遠避開,反而是專門到他面前問聲好的同學居多 ……可是這種友好的轉(zhuǎn)變,卻并不因為湛兮本身,而只是因為他如今的財富地位——種花家屈指一數(shù)的風險投資者。 “阿行哥,早上好啊?!甭愤^的一個男同學沖湛兮揮了揮手。 湛兮微笑揮手:“早上好,要去吃早餐了嗎?” “對啊,要不要一起?!?/br> “不用了,我吃過了,再見?!?/br> 兩人錯開,越走越遠,剛才短短幾句交流友好又自然,可是湛兮很清楚,他并不認識那位同學,甚至……他曾在籃球場上打算和舍友打籃球的時候,這位同學一看到湛兮他們幾個人過來,就帶著自己的伙伴離開了。 他們雖然沒有說什么不好聽的話,但是曾經(jīng)這群人的眼神,激怒過邱彭薄。 “這樣善變的嘴臉,會讓你覺得心寒嗎?”438忽然出聲問。 “不會,”湛兮平靜地說,“吾心堅,吾道堅。我要做的事,不會因他人的糟糕而放棄?!?/br> 拍畢業(yè)照的時候,湛兮本來以為應(yīng)該沒多少人會愿意和自己拍照的了,畢竟他如今感染了艾滋病毒,確實很多人都對他“另眼相待”。 但是沒能畢業(yè),是原身一直以來的遺憾和執(zhí)念,原身曾經(jīng)的社交廣泛,他估計很想很想曾經(jīng)部門社團的同學們都來和自己一起拍個畢業(yè)照的。 湛兮雖然不是很在意,卻也想滿足一下原身的愿望,畢竟,光是如果他光是和舍友拍照,而舍友們卻還有一大堆其他朋友一起拍,到時候會顯得他形單影只,孤苦伶仃,怪可憐的。 不過簡紹鈞竟然忽然對湛兮說:“我沒有邀請任何人,明天我們拍完畢業(yè)照就去市區(qū)吃飯吧?他們兩個人要拍的路線比較多,人也多?!?/br> 湛兮覺得簡紹鈞不用犧牲那么大,剛想說話就接到了林靜芙的電話:“祁師兄,我打聽到你們班是明天拍畢業(yè)照,我能去不?還有我的幾個舍友,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好啊?!?/br> 掛了電話,湛兮聳聳肩,攤手,露出一臉的“愛莫能助”,這樣搞怪的表情下,是難掩的得意。 簡紹鈞:“……” 湛兮看了看手機,是曾經(jīng)待過的社團和部門的群在艾特他,原來是大家都打算明天空出時間陪他拍幾張照片。 “老大,明天一起啊,學弟學妹這么可愛,明天大家一起出市區(qū)吃飯?”湛兮說完還打包票,“我請客!” 邱彭薄和滑飛舟兩個趕緊湊上來,邱彭薄說:“怎么阿行哥哥你就約老大,都一起唄!反正阿行哥哥現(xiàn)在賊有錢了,大家敞開肚皮吃!” 滑飛舟撇了撇嘴:“敞開肚皮吃也不能把他吃到破產(chǎn)。” . ※※※ 畢業(yè)之后,湛兮回了一趟老家,把原身的養(yǎng)父,那個道士的尸骨遷墳。 縱然湛兮并不認為豪華墓地能有多么特別的意義,但是這是原身一直以來的愿望,雖然任務(wù)系統(tǒng)不要求他 完成原身的愿望,但是就當是做好事了吧,能做的,他都會去做。 他唯一一次回老家,是開車豪車帶著保鏢,興師動眾地回去,下車還讓人鋪紅毯……如此做作奢靡又中二——就為了敲打老家這群人。 湛兮可不想以后的日子,總有七大姑八大婆來打秋風。 將原身養(yǎng)父的墳?zāi)古?,湛兮還和村里為數(shù)不多曾經(jīng)幫助過原身的老人聊聊天,送些補品,給個紅包。 通過他們,湛兮才知道原身的父親死了,據(jù)說是下河游水的時候腿抽筋,硬說是有鬼在拉,嚇得村里人不敢上前救他,他就硬生生淹死了。 湛兮當然知道為什么祁父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態(tài),夢魘已經(jīng)到了混淆現(xiàn)實的程度了,再這樣下去,興許不死也瘋。 祁母則是上山砍柴的時候,大腦恍惚地摔了一跤,如今只能癱在床上,只是祁家這么多年也有些存款,祁父還買過保險,死了又有錢拿,祁母日子不算難過,村里多有幫襯,她也有人照顧。 只是祁大牛簽了賭債,被人打斷了腿,他奔向厚著臉皮找湛兮借錢,結(jié)果湛兮連他的面都沒見到,祁大牛就出車禍,死了。 438唏噓不已:“你沒問,我都沒看這邊的情況,看來很慘啊?!?/br> 湛兮就坐在回程的車上,聞言不咸不淡地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