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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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抱著大束紅玫瑰走進店里,徑直走到傅初然身邊,跟她說著什么,滿臉笑容。傅初然則是滿臉懵逼,完全在意料之外。 旁邊的店員笑著八卦:“看吧,我就說他對初然姐有意思,好幾次來店里找她,這次直接送花了?!?/br> 池纓放下吃蛋糕的小叉子,一眼嚴肅地搖搖頭:“jiejie的桃花不是他啦。” 店員看著她的小模樣,再次被逗笑:“小家伙知道什么是桃花嗎?” 池纓哼哼一聲:“纓纓當然知道啦?!?/br> 傅初然拒絕了好幾次,這人還是執(zhí)意要把花給她,聽著旁邊人的起哄,不由有些氣了:“鄒先生,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咱們除了生意上的來往沒什么吧,我沒有害羞,也沒有不好意思,就是不想要你的花,請你拿回去吧?!?/br> 起哄的人愣住,竊竊私語道:“什么啊,不熟還來告白,太尷尬了吧……” 鄒浩偉聽見這些議論,攥緊花束,臉色難看地說:“來店里你對我笑過很多次,還跟我一起吃蛋糕,晚上回復晚安,我們很熟了,不是嗎?” 傅初然仔細回想了一下,都快氣笑了:“上次你來店里說自己生日,我就贈送了你一個小蛋糕,在你的邀請下吃了一塊,至于微笑和回復對方發(fā)來的晚安,對于做生意的人來說,這是最基本的禮貌。鄒先生,讓您誤會了不好意思,以后我會注意,請你把花帶走吧?!?/br> 鄒浩偉抿起唇,眼睛瞪起來:“什么禮貌,這都是借口!我知道你對景泰長庭那個男人有意思,你就是看不上我!” 傅初然一愣,臉色沉下來:“你跟蹤我?” 旁邊的人還在議論,鄒浩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抱著紅玫瑰離開。 傅初然有點頭皮發(fā)麻,搓了搓胳膊。 店員知道他們不熟,目送鄒浩偉離開,一陣后怕:“初然姐,你可得小心點啊,這人好像那種有臆想癥的變態(tài),估計他還覺得自己跟你很熟呢?!?/br> 池纓搖搖腦袋說:“jiejie不用擔心,他要倒霉啦?!?/br> 傅初然驚訝了:“什么?” 她知道池纓是有本事的,連忙問道:“纓纓什么意思?” 池纓道:“他的中正部位發(fā)暗,說明要有不好的事情啦,嚴重的話可能還會丟掉性命,跟jiejie沒有關系哦?!?/br> 雖然收到了小家伙的安慰,但跟人命牽扯上,傅初然心里還是打了個突。她在聯系人里找到鄒浩偉,猶豫了一下,發(fā)了四個字過去,然后直接把這人刪除拉黑。 …… 鄒浩偉抱著玫瑰走在回去的路上,回想著自己跟傅初然相處的一幕幕,越想臉色越陰沉。 他知道傅初然的口味,喜歡的顏色,愛逛的店,他們一起吃過蛋糕,晚上互道晚安,每次見面都會互相微笑……她竟然拒絕他的告白! 手機忽然叮咚一聲,鄒浩偉眼皮一顫,點開就看見傅初然給他發(fā)的四個字:小心倒霉。 還把他刪了,這根本就是挑釁! 鄒浩偉陰沉著臉把玫瑰砸在地上,怒罵道:“愛慕虛榮的賤人!” 花瓣摔了一地,幾十米外,一個城管沖他喊了一聲:“喂,你這人干什么呢!” 鄒浩偉朝著城管看了一眼,收起臉上的憤怒,然后把玫瑰拾起來扔去垃圾桶。 正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瞧見垃圾桶里有什么東西,頓了一下,把它撿出來。 是一張微微泛黃的古畫,古畫上活靈活現的畫著一個紅衣美人,美人站在一株紅楓樹旁,身姿妖嬈,眼波瀲滟,雖然是水墨畫,卻比現代一比一復刻的照片還有風情。 鄒浩偉近乎癡迷的伸手摸了一下,指尖發(fā)顫。 觸感溫熱,像是真實的皮膚。 …… 池澈坐在沙發(fā)上跟meimei一起看電視。 粉喵少女播完之后,小家伙不厭其煩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池澈故意搶了她的遙控器,面對她控訴的眼神,理直氣壯道:“你都霸占了電視那么多天,給哥哥看一次怎么了?” 其實他也不是一定要看電視,就是覺得meimei生氣挺好玩的。 比如現在,氣呼呼地抱著小胳膊坐在一旁,臉頰都鼓成小河豚了。 池澈憋著笑調到夏城電視臺。 電視臺正在播放本地新聞,女主播的聲音清晰地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敖障某前l(fā)生多起女性失蹤案,警方正在緊急追查中,目前還未破獲,希望廣大市民出門時注意防范,發(fā)現什么異常盡快通知警方……” 夏城地理位置特殊,很少發(fā)生什么重大案件,池澈愣了一下,扯扯旁邊的meimei:“最近有壞蛋在抓人,纓纓這幾天就先別去幼兒園了?!?/br> 池纓叉起小腰,故意跟哥哥作對:“那纓纓就更要去啦,只有纓纓能保護小朋友們?!?/br> 池澈差點忘了meimei的本事,又說:“那好吧,不過安全起見,就讓白又陪纓纓一起吧。” 池纓把腦袋轉向一邊,傲嬌地說:“只要不是哥哥就可以啦?!?/br> 白又在旁邊聽著,懶散地舒展了一下腰身。 …… 這起案子迅速傳遍了夏城,人人自危。 雖然受害者大都是花季少女或者成年女性,但對于抵抗能力能弱的幼兒園寶寶們,家長們更是擔心的不行,生怕兇手什么時候轉移目標,對小孩子下手。 于是池纓到了幼兒園,就見班里空空蕩蕩的,連一個寶寶都沒有。 膽子最大的王橙橙都沒來。 岑圓圓本來也不敢出門,因為受害者大都是她這樣的年輕女性,但為了糊口,沒辦法啊。 不過一切郁悶都在看見池纓之后消失了。 她驚喜又擔心地問:“纓纓寶寶,今天怎么沒有乖乖待在家呀,不來老師也不會生氣哦?!?/br> “因為纓纓要保護小朋友們呀,貓貓哥哥也一起來了?!?/br> 岑圓圓往外看了一眼,沒看見她的貓貓哥哥,猜測是等在幼兒園外面,就暫時放了心:“那放學之后,纓纓就等在教室里,讓哥哥來接,不能亂跑哦?!?/br> 池纓認真地點了點腦袋。 人沒到齊,課程也沒辦法繼續(xù),在圓圓老師的帶領下,池纓玩了一整天的積木游戲,還獲得了老師單獨講故事的獎勵。 放學的時間到了,白又果然準時出現在教室外面,來接孩子。 校門口零零星星的,沒有幾個接孩子的家長,白又抱著池纓往外走,嗅了嗅鼻子,出于妖魔的直覺,感覺夏城似乎不太安穩(wěn)。 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喊:“小大師!” 池纓扭著小腦袋看過去。 華陽似乎等在這里很久了,見她出來,連忙迎過來,一陣慶幸:“可等到您了,之前我拿到的那個號碼,怎么打都是繁忙,好不容易接通,還以為我是騙子,直接給掛了?!?/br> 池纓歪歪腦袋:“有什么事情嗎?” 華陽苦笑著說:“就是夏城最近的失蹤案,跟我交好的警局那邊為了釣兇手,派出去一個年輕警花,結果兇手沒抓住,人沒了?!?/br> “有監(jiān)控的地方沒記錄,沒監(jiān)控的地方都是死路,我尋思著這不對啊,鐵定有問題,就想請您去幫忙看看?!?/br> 白又忽然開口:“你不是青陽的嗎,這種事兩大道派怎么不管?” 華陽給問住了,半晌吭哧道:“師叔們本事大,看不上這樣的小案子,兩大道派里像我這樣接地氣的,還真不多……” 白又嗤笑了一聲。 華陽不明白這人怎么對道士很有敵意似的,瞄了他一眼,沒看出名堂,就期盼地看向池纓:“小大師有時間嗎?” 池纓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翡翠珠子,看里面已經凝出了幾條細細的金線,點點腦袋:“好啊,壞東西都交給纓纓就可以啦?!?/br> 華陽松了口氣,立刻帶她去警局。 白又跟方銳打了招呼,不情不愿地跟在華陽后面,吐槽:“小祖宗,你怎么什么都要管,不怕那什么五弊三缺嗎?” 池纓道:“纓纓才不會五弊三缺呢,纓纓在幫爺爺積累功德,幫他尸解成仙?!?/br> 成仙這種事,白又想都不敢想。 他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問:“干了這么多事,連五弊三缺都不怕,纓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池纓噘起小嘴:“纓纓是人,不是東西。” 空氣寂靜了一瞬,白又噗嗤憋笑。 池纓反應過來,瞪了瞪烏溜溜的大眼睛,小拳頭氣呼呼地砸在白又腦袋上:“壞蛋貓貓,不準笑!” 第20章 警局這兩天異常忙碌,常年不見首尾的局長都來了,眼睛里布著紅血絲跟警員們一起篩查監(jiān)控。而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不眠不休做了三天,沒有任何收獲。 老干警查毅然捏了捏眉心,暫時靠在座椅上瞇了下眼,跟同事理線索:“這些失蹤者里有女大學生,年輕女老師,甚至是自由職業(yè)者,身份各不相同。但年齡普遍浮動在二十歲上下,社會關系簡單,不可能是兇殺仇殺。失蹤時間過于密集,不局限在某個時間段,地點也不固定,很可能是臨時尋找目標。兇手最近應該沒有穩(wěn)定的工作。” 年輕警察畢項宇擰著眉在白板上畫著:“商場衛(wèi)生間失蹤的,監(jiān)控顯示有進無出;開車回家的,車子在野外拋錨,女車主人間蒸發(fā)……成雪在附近商場打轉,繞進老巷子,人沒了。大白天的,不會真鬧鬼吧,她們到底去哪兒了?” 他對前輩請道士過來協助辦案的做法很不滿,但現在一點線索都摸不到,不得不改變自己的想法。 能做到這個份上,除非兇手在夏城地底下挖了密密麻麻的地窟,但他們已經在事發(fā)各地排查過,沒有任何異常。 失蹤者確實是人間蒸發(fā)。 畢項宇想到那些受害者,心里發(fā)悶,懊喪道:“早知道就不該派成雪出去,現在連失蹤者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要是真出什么事……” 局長盯著屏幕擰起了眉:“查案是咱們該干的事,別情緒化?!?/br> 查毅然嘆了口氣,瞧一眼手機,趕緊起身去接人。 “怎么樣,請來了嗎?”他問的是青陽的長老。 華陽搖了搖頭:“那些師叔哪有功夫管這些事,都不用問。不過你別擔心,我給你請來了個高人,絕對厲害。” 查毅然掃了一圈,目光落在他身邊的藍眼睛少年身上,猶豫了:“他……” 華陽知道他誤會了,連忙擺手,給他介紹另一個:“是這位小大師!” 原來是懷里那個。 查毅然跟池纓大眼瞪小眼。 ……那就更不靠譜了啊! 查毅然額頭青筋都要爆出來了:“華陽子,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池纓噘起小嘴。 自從下山之后,每次幫忙都要被懷疑,她真是太累了。 華陽也不愿意了,剛想跟他辯駁,警察局忽然忙活起來。有人急匆匆進來,說是其中一個失蹤者找到了,不過已經成了尸體,剛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