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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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員也沒人敢過去。 裘元良注意著那邊的動靜,一邊安撫賓客不要慌,一邊跟家人一塊過去,查看情況。 賓客們本來以為小家伙無知無畏才會過去,沒想到他們?nèi)叶际遣慌滤赖?。心跳停了一瞬,死死瞪著錢太太的動向。 然而下一刻,讓他們大跌眼鏡的事情發(fā)生了。小家伙剛到跟前,摸了摸錢太太的手,那塊披肩的動靜就停下來。 賓客們面面相覷,瞳孔里都帶著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他們眼花了? 池纓向錢太太體內(nèi)輸送了一縷元氣,她的痛苦一下子消減很多。肩上撕扯般的疼痛停下來,令人惶恐的動靜沒了,錢太太后怕不已,眼睛死死瞪著,吞了口唾沫緊張地說:“它還沒走……” 疼痛雖然沒了,披肩的重量卻沒掉,跟她那塊加工之后輕軟的狐貍毛不同,這塊披肩又重又熱……簡直像只活了的動物盤在她肩上。 錢太太嚇得快要暈過去。 池纓搖搖腦袋,小眉毛豎起來,奶呼呼的聲音透著不認(rèn)同:“mama說你已經(jīng)把狐貍皮送到寺廟里了,你沒送,蠢蛋?!?/br> 錢太太哪還顧得上被她罵啊,想起冉思慧專門跟她叮囑的那句,后悔不迭。她慌里慌張地抓住池纓的小手,腦子都亂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 狐貍披肩上忽然傳出一陣低聲嗷叫。 錢太太一愣,瞬間面如死灰,慘白的嘴唇打著顫,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賓客們也都嚇得精神一振。 池纓的大眼睛骨碌一轉(zhuǎn),跟她傳達(dá)狐貍精的意思:“小妖怪讓你三叩九拜到青銘寺門口,把狐貍皮開光之后拿回家供著,不然……” 她咬了下手指頭,小臉糾結(jié)著說:“死了也要扒掉你的皮?!?/br> 錢太太愣了一下。 青銘寺挺遠(yuǎn)的呢,讓她三叩九拜過去,就是中間有人遞吃遞喝,也得兩三天才能到。到時候她就算沒累死,也得淪為眾人笑柄,還怎么在人前混? 她急了,攥緊小家伙的手慌亂哭求:“小大師,你救救我,救救我!” 池纓有些為難,奶呼呼地悶聲說:“小妖怪雖然有點壞,騙纓纓做壞事,但她沒害過人,這次也是為了別的小狐貍呢,纓纓不能打死她的?!?/br> 錢太太剛才被她救過,視她為救命稻草,還死抓著她不放。 冉思慧看見小女兒腕上被她抓出紅痕,皺了皺眉,上前把她的小手弄出來,心疼地吹了吹。 吹完抬頭看著錢太太,恨鐵不成鋼道:“前陣子我早跟你說了,讓你把狐貍皮拿去超度,你不聽,現(xiàn)在出了事,為難一個小孩兒干什么?” “纓纓才五歲,當(dāng)不了救世主,也沒法替人拿主意。方法已經(jīng)給你了,你看著辦吧。” 錢太太不顧形象地哭求了一會兒,肩上的狐貍皮又開始偷偷摸摸作祟,疼得她五官扭曲。 池纓本來想再摸一下她的手,被冉思慧不動聲色捉住,搖搖頭。 認(rèn)了小女兒之后,她也見過一些化形妖怪,跟人沒什么區(qū)別。如今這只狐貍精鐵了心要討公道,那么讓狐貍精失去性命,跟讓錢太太叩拜去寺廟之間,肯定要選后者。 她們跟錢家關(guān)系不深,又是錢太太作死在先,沒必要為了她的面子顧忌太多。 何況她肯定會答應(yīng)的。 池纓懵懂地眨了眨大眼睛,干脆把控制不住的手指頭伸進(jìn)嘴里。 狐貍精偷摸動作著,見旁邊那有問題的小家伙當(dāng)真沒再管,立時猖狂起來,疼得錢太太齜牙咧嘴,連聲呼號。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饒了我吧,我給您三叩九拜,供您一輩子!” 她還以為是被扒了皮的白狐貍作祟。 錢太太說完之后,白毛披肩果然很快消停了下來,又傳出一陣狐貍叫。 池纓繼續(xù)給她當(dāng)翻譯:“小妖怪說,等你到了青銘寺,她就離開,她會盯著你的。” 肩頸上火辣的疼痛猶存,錢太太渾身一顫,帶著滿頭的冷汗答應(yīng)下來:“沒問題,我盡快!” 盡快讓這塊鬼東西從她身上離開! 現(xiàn)在是晚上,錢太太吃了這么多苦,一刻都不想再等了,跌跌撞撞就往外面跑,一邊跑一邊喊著她家司機,讓好好跟著。 人一走,賓客們的心就稍微安定下來。 他們抹抹汗,松了口氣,同時把目光投向冉思慧身邊的小家伙,目光灼灼。 第54章 晉江首發(fā) 在座的政商名流偶爾碰上什么棘手的事,或者新開業(yè)看風(fēng)水,或多或少都跟玄學(xué)界的人接觸過,有那么一兩個相熟的風(fēng)水術(shù)士。 但人家出面做法,不是擺供桌就是跳大神,總之前奏都挺長的,碰上那種牽涉到人命的非自然事件,甚至草草了事,頂多給人看個風(fēng)水。 像小家伙這樣一摸就能幫人解決麻煩的,還真不多見。 池纓纓亮了那么一手,剛才還對她視若罔聞的名流們立刻圍擁了過來,這個夸她厲害,那個夸她可愛,只差沒把她夸到天上。 還有問她在哪里上幼兒園的,家里剛好有適齡的寶寶,正為上學(xué)的事發(fā)愁呢。 池纓被人海淹沒,不知所措。 她在幼兒園也是個受歡迎的寶寶,但是小朋友們跟她一樣矮矮的,又熱情,不像這些大高個喜歡往她身邊擠,還非要端著。 池纓不喜歡這些大高個,抱住哥哥的腿躲起來,涂了些亮晶晶的長睫毛眨眨。 裘元良上前隔開人群:“諸位,纓纓還是不知事的年齡,不喜歡人多,有什么事就同我說吧,剛才這孩子還在饞蛋糕呢?!?/br> 裘總都這么說了,也沒什么人再厚臉皮地圍著,友好地跟池纓打了招呼,漸漸散開。 池纓吁了口氣,舔舔嘴唇。 她剛吃完小蛋糕沒多會兒,本來沒什么念想,被爸爸一提,又饞了。 池澈看出來了,笑著牽她到長桌前,給她拿了一塊草莓蛋糕:“吃吧?!?/br> 池纓伸出雙手小心地捧著,將要吃時,忽然眨巴眨巴大眼睛,感嘆道:“哥哥好辛苦哦。” 池澈好笑:“拿個蛋糕就辛苦了?” “不哦。”池纓搖搖腦袋,“跟那些人說話好辛苦哦,哥哥還說了那么久?!?/br> 池澈挑了挑眉:“是啊,真挺辛苦的。但大家都是為了錢和人脈嘛,不是誰都跟纓纓一樣一張符五百萬哦?!?/br> 池纓沒聽明白,但她聽出哥哥是在夸她厲害,大眼睛一彎,美滋滋地吃起了蛋糕。 丁憶然和丁一也過來看她。 “剛才怎么回事?” 池纓細(xì)聲解釋:“蠢蛋扒了小狐貍的皮,纓纓讓她把小狐貍送去寺廟,她不聽,非要穿在身上,壞狐貍就來教訓(xùn)她啦。” 池澈挑眉問:“怎么又成壞狐貍了?” 池纓豎起小眉毛:“壞狐貍騙纓纓喝酒,還喝了兩杯,王奶奶說壞寶寶才喝酒呢。” 池澈聞言,臉色沉下來,伸出手在她的小臉蛋上擦擦,見擦下來的確實只是腮紅,才道:“你王奶奶說的沒錯,那只狐貍挺壞,以后碰見該打就打?!?/br> “還有,喝完酒容易被壞蛋抓。你喝這種酒沒事,萬一換了種別的呢?以后不準(zhǔn)再碰哦?!?/br> 池纓被他唬住,后怕地點點小腦袋:“纓纓是乖寶寶,再也不喝酒啦?!?/br> 池澈敲敲他妹的腦殼,以示欣慰。 這會兒沒什么人,謝元駒也領(lǐng)了兩個朋友過來打招呼。 剛過來,就一巴掌拍到了池澈肩上:“行啊池澈,以前還覺得你是個孤兒挺不容易,沒想到轉(zhuǎn)眼就弄出來個首富爹媽,現(xiàn)在比我都能耐了?!?/br> 池澈手指撣了撣肩膀,嫌棄地說:“以前我也比你能耐行嗎,就你這種坐吃山空的富二代,配跟我比嗎?” 謝元駒不樂意了:“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以前沒這個機會,但很快你就能知道了,能坐吃山空對人的腐化作用有多大。況且我那樂園現(xiàn)在搞得有聲有色,連我爸都夸呢。” 池澈擺了擺手,懶得再聽他說下去。 跟他打完招呼,池澈沖著旁邊幾個點了點頭算完。 謝元駒卻專程跟他介紹道:“這是我發(fā)小鐘嘉祥和他女朋友溫子寧,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你放心,他倆跟我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表面朋友不一樣,我還幫子寧meimei跟你討過簽名照呢。” 池澈嗤笑:“看來你還挺了解那幫人的?!?/br> 謝元駒聳肩:“沒辦法啊,都是關(guān)系,我要是有你這么硬的背景,哪還稀得跟那幫人扯淡?!?/br> 倆人是打游戲認(rèn)識的,挺對脾氣。 后來池澈應(yīng)邀去了他的一個朋友局,本來是打打游戲,人家非要起哄讓他唱歌,他勉為其難唱了兩聲,人家又讓他跳舞,還是那種逗他玩樂的語氣。 放到別的藝人身上,碰上這種有錢有勢的二世祖,忍忍也就算了,但池澈壓根不是什么能忍的人。他直接把長腿伸到電腦桌上,說自己唱跳不好,他要是非想看,就給他請個哭喪隊來吹吹跳跳,提前給他慶祝。 當(dāng)時二世祖臉就氣青了。 謝元駒回想起來挺尷尬的,但是也佩服池澈這犟脾氣。 他再三強調(diào):“你放心,我發(fā)小真不是那種蠢蛋,人家文化人。你要是想買什么畫作,什么古董字畫,找他品鑒一下準(zhǔn)沒錯。” 他都這樣說了,池澈也沒再下他的面子,跟兩人握了握手,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十點晚宴結(jié)束,賓客們散盡,裘家人終于放松下來,渾身發(fā)酸。 池纓反而是最精神奕奕的一個,因為宴會廳里的燈光太閃,到現(xiàn)在還不瞌睡。 丁憶然送來的蠟像被暫時放置在客廳。 裘元良說家里擺個這玩意兒挺怪的,閑了擺到裘氏總部去,讓小家伙的好運氣保佑保佑裘氏的生意。 睡前冉思慧來送牛奶,順便說了,池纓接住牛奶杯,點點腦袋:“那纓纓有時間去看她哦。” 冉思慧失笑,刮刮她的小鼻子:“行,纓纓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br> 她出去之后,池纓喝光牛奶,撅著屁股從床上挪下去,噔噔噔跑到長盒子旁邊。 她小小地喊了一聲:“小黑黑。” 小黑黑沒有任何動靜。 自從上次吞了那個黑影之后,小黑黑就開始睡覺了。黑影的力量比其他鬼怪強大很多,不太好消化。 池纓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應(yīng),伸手掖掖它的被角,奶聲叮囑:“小黑黑慢點吃哦,不著急?!?/br> 小黑黑沉沉睡著。 池纓打了個小哈欠,也回到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