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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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邊市郊有個地下賭場,就連很多大老板都會過來賭,好些老實(shí)人都不知道,他家也是兒子染上賭癮之后才知道的。 兒子以前是個貨車司機(jī),雖然靠苦力生活,但勤勤懇懇賺了不少,家里日子還算好過,但自從染上賭癮,錢就像流水一樣花出去,有出沒進(jìn)。 如今已經(jīng)欠了外債,愁人。 大爺就想不明白了,明明逢賭必輸,把家底輸了個干凈,他兒子怎么還能那么執(zhí)迷不悟。 池纓很少知道賭博的事情,歪歪腦袋,覺得這人是挺笨的。 小姑娘本來還在寫作業(yè),聽見她爺爺說完,抹抹眼睛,憋著氣鼓起臉頰:“以后別管他了?!?/br> “那是,還得留錢給你讀書呢?!贝鬆斦f著嘆了口氣,“那禍害已經(jīng)幾天沒回家了,不知道又輸出去多少錢,怕是沒臉回家?!?/br> 池纓聽完兩耳朵,大致聽出爺爺?shù)膬鹤硬缓谩?/br> 雖然不知道賭博是干什么的,但她看出爺孫的面相有問題,原本不該漏財(cái)?shù)摹?/br> “爺爺,纓纓能不能看看叔叔?” 大爺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事情,哭笑不得:“你見他干什么?” 池纓一本正經(jīng):“纓纓幫你們呀?!?/br> 大爺比劃比劃她身高,還是道:“手機(jī)有電了,先聯(lián)系一下家人,別讓他們cao心?!?/br> 池纓后知后覺點(diǎn)點(diǎn)腦袋,打開手機(jī)一看,聊天框里已經(jīng)一堆紅點(diǎn)點(diǎn)了。 她趕緊一一回過去。 最后跟局長叔叔說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向文軒:[這些空間竟然是聯(lián)通的,怪不得……纓纓沒事就好,需要叔叔安排人過去接你嗎?] 池纓:[先不用啦,纓纓要幫忙的。] 向文軒失笑:[知道了,忙完纓纓記得聯(lián)系叔叔,那邊也有咱們靈偵局的工作人員,就在你說的那個小學(xué),有事可以跟哥哥jiejie說。] 池纓抬頭看看,沒找到其他人。 過了一會兒,遠(yuǎn)處才一前一后過來幾輛貨車。 有靈偵局的兩個人,也有玄光的,他們和工人搬著集裝箱一樣的東西往學(xué)校里面抬。 大爺見小家伙滴溜溜往里看,解釋道:“這些人說cao場今后不讓人進(jìn)了,他們也要住進(jìn)去。里面空蕩蕩的,不知道要干什么?!?/br> 池纓知道是要干什么的,黑眼珠轉(zhuǎn)轉(zhuǎn),沒吭聲。 大爺正準(zhǔn)備問她的家長,自己的老年機(jī)又響了。 看見來電顯示,他臉色一變,沒好氣地接起來。 “打什么打,又是來要錢的是吧,告訴你,錢沒有,有本事把你老子砍了!” “享什么福,做你的春秋大夢!現(xiàn)在把債還干凈,好好工作,還能重新做人,不然二丫都不認(rèn)你這個爹!” “騙鬼去吧,呸!” 守門大爺掛了電話,氣的頭疼。 他那個倒霉兒子竟然說自己賭博發(fā)了財(cái),買了一堆東西回來,要讓他們享福。 又不是賭神,還能靠著賭博發(fā)財(cái),做什么春秋大夢呢,誰信! 第100章 賭場疑云 大爺掛了電話,緩口氣,問小家伙家在哪里,一聽是千里之外的夏城,還以為這寶寶腦袋瓜子有問題。 他心說四歲一小家伙應(yīng)該也問不出什么,就點(diǎn)頭道:“行,爺爺待會兒帶你回家。” 家里有輛三輪車,待會兒騎車帶她到鎮(zhèn)上警察局問問,說不定民警能幫忙找到她的家人。 這么丁點(diǎn)一小家伙,還能牽著寵物跑丟,也是挺能耐的。 暑假其實(shí)沒什么好守的,下班早。四點(diǎn)左右,大爺就關(guān)上保安亭的門,帶孫女和小家伙回家。 他家在附近村里,走路七八分鐘就到,池纓慢吞吞走在后面,乖乖巧巧也不喊累,大爺瞧著稀奇,搖頭笑笑。 半大的娃正是鬧騰的時候,這孩子乖巧又安靜,看來家長教的不錯,不知道怎么會自己跑出來丟了。 大爺家宅基地寬敞,院子也收拾的干凈,好像有人回來,外面停著輛黑色轎車。 大爺臉色變了變,領(lǐng)著小孫女進(jìn)屋,讓小家伙先在院子里等著。 過會兒小姑娘出來,塞給池纓一瓶奶:“meimei先喝?!?/br> 池纓薅下吸管,插進(jìn)瓶子里:“謝謝jiejie。” 小姑娘對她的兩只寵物很好奇,眼睛一直滴溜溜打量,池纓很大方地給她看:“jiejie可以摸摸哦。” 小姑娘有點(diǎn)緊張:“真的嗎?” “真的呀?!?/br> 聞言,小姑娘臉蛋變紅,緊張兮兮地伸出手。 白又和黑團(tuán)都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也就在小祖宗面前聽話狗腿點(diǎn),見一個普通小丫頭都要上手摸他們,眼睛一瞇就準(zhǔn)備蓄意傷人。 池纓在后面摸摸小肚子,打了個奶嗝:“貓貓,小壞黑……” 白又收回爪牙,鼻間噴了聲氣,黑團(tuán)乖巧伏在地上。 小姑娘小心翼翼伸出手,下手很輕,輕得像羽毛一樣。她摸了兩下就松開手,眸光中閃爍著興奮:“軟乎乎的呢!” 池纓喜歡別人夸自己的寵物,彎彎大眼睛,仿佛與有榮焉。 屋里剛開始還安安靜靜的,后來傳出爭執(zhí)聲,大爺一聲咆哮把人往院里推:“滾出去!” 一個穿著polo衫的中年男人被他推搡出來。 男人眉眼跟他相似,卻帶著點(diǎn)戾氣:“推什么推,我往家里帶錢還不是光宗耀祖?現(xiàn)在都笑貧不笑娼,賭錢又怎么了,回頭等我到城里買完房子,外面那些人指不定得多羨慕咱們呢!” 大爺?shù)善鹧劬Γ骸澳阋簿唾€贏了十幾萬,還買了車,哪兒來的錢再買房子?” 男人昂起脖子:“當(dāng)然還得賭啊,我能賭贏十幾萬,就能再贏二十幾萬,車子都有了,房子也會有的……” 話還沒說完,大爺氣得額頭青筋跳動,直接脫下鞋就照著他打了過去:“還賭,還賭,我讓你賭!賠進(jìn)去的錢都不止十幾萬了,買輛車還以為自己賺了,蠢貨!” 男人也惱了:“你能不能別這么短視,工作也好,賭博也好,不都是為了錢嗎,既然能弄到錢,有什么區(qū)別!” 見他爹還是照打不誤,想把他當(dāng)垃圾一樣往外趕,男人眸光一狠,陰著臉就要把他往后推。 后面是磚頭柱子,推上去不出事也得破層皮。 他正要下手時,有只小手忽然晃晃悠悠伸過來,艱難地搭在他的手腕上。 隨即就是一股沉重的力道,壓得他下不去手。 男人瞪眼睛一看,見是個踩著貓的小家伙。 小家伙個子不高,踮著腳還站在貓背上,見他看過來,略顯吃力的小臉蛋頓時一肅,威脅他:“不準(zhǔn)欺負(fù)爺爺?!?/br> 男人怒叱:“哪兒來的小兔崽子!” 池纓一本正經(jīng)跟他爭辯:“纓纓是小人崽子,不是兔子?!?/br> 男人眼睛一瞪,揮手就要把她推出去,哪料小家伙動作慢吞吞,松開手的一瞬卻沒讓他碰到半點(diǎn)。 嗡嗡嗡—— 小家伙背上斜放的大黑劍忽然開始震顫,發(fā)出沉悶古怪的聲響,旁邊的大白貓也沉下眼皮,邁著貓步緩慢靠近,仿佛根本不是什么家養(yǎng)寵物貓,而是大型野獸。 男人嚇得后退了一步。 池纓安撫:“貓貓,黑黑?!?/br> rou眼可見的,一貓一劍沒了動靜,但小家伙一聲安撫,就讓他們停下來,明顯更叫人害怕。 連大爺和小姑娘都被驚住,不敢上前。 池纓看向男人:“你要是再亂動,就要死了哦?!?/br> 男人眸中隱含著忌憚:“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哦,你本來就不好了,纓纓提醒你?!?/br> “說什么夢話!” “……” 池纓沒吭聲,烏溜溜的大眼睛往下,看向他腹部的位置,不知道在看什么。 男人忽然覺得那塊兒開始疼。 他捂住腹部,眼睛驚恐地瞪大:“你用了什么邪術(shù),放過我,趕緊放過我……不對,你是從哪兒來的!” 話到后面,已經(jīng)成了質(zhì)問。 大爺雖然對這個兒子恨鐵不成鋼,但真看到他出事,還是不忍的,遲疑開口道:“纓纓,你叔叔他以前不壞,就是去賭了次錢,才越來越?jīng)]好歹,你先饒他一次……” 池纓搖搖腦袋:“不是哦爺爺,不是纓纓干的。只是他被封住了五感,剛才纓纓提醒之后,他的身體才想起自己失去器官,開始痛痛?!?/br> 失去器官? 大爺臉色驚詫:“什么五感?” “玄學(xué)五感是心感,觸感,意感,人感,情感,被封住之后冷心冷情,沒心沒肺,不能算是人了,也體察不到自己的痛苦?!?/br> 池纓再次把目光投向男人身上:“他的一個器官消失了,要是纓纓不提醒,還能暫時好好的,但是忽然想起來,就開始疼啦。” 男人覺得她簡直在胡扯:“爸,就是湊巧罷了,你聽這個鬼丫頭胡扯,快送我去醫(yī)院!” 說話的功夫,他已經(jīng)疼得在地上打起了滾,臉色蒼白,額頭冒汗,聲音虛的不像話:“爸,快點(diǎn)……” 意外來的突然,大爺不敢耽誤,鎖上屋門,把兒子弄上三輪車,想了想,又把孫女兒和小家伙放上去。 開出院子,風(fēng)馳電掣地就往鎮(zhèn)上趕。 池纓被風(fēng)吹得頭毛直跑,慢吞吞收攏了一下,又被吹開,到鎮(zhèn)子上的時候,小馬尾已經(jīng)全亂了,軟發(fā)塌在白嫩的額頭上。 大爺帶著兒子去門診了,池纓薅薅頭發(fā),干脆把皮筋塞進(jìn)兜兜里。 小姑娘有點(diǎn)擔(dān)心,又有點(diǎn)害怕,見狀自告奮勇轉(zhuǎn)移注意力:“meimei,我?guī)湍憬夘^發(f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