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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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紀沅反問。 邱溪小聲道:“就是被包養(yǎng)的意思。” 紀沅臉色迷茫:“包養(yǎng)?” 邱溪紅著臉解釋:“就是,聽別人說田信是被制藥實業(yè)那個老總給包養(yǎng)了,是他養(yǎng)在外面的一個小情人……” 紀沅聽懂了:“他是個外室?” 外室…… 這是什么文縐縐的說法? 邱溪點點頭,補充:“不過感覺制藥實業(yè)的老總最近陷入了貪污的風(fēng)波,他父親好像是要競選建京的某個實權(quán)領(lǐng)導(dǎo)位置,鉚足了勁兒往上爬,所以他金主都沒工夫管他,要不然這一次肯定能把田信冒充你的事情給壓下來?!?/br> 紀沅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他的金主現(xiàn)在管不了他?!?/br> 邱溪點點頭,道:“算了算了,沅哥,沒必要和他有口角之爭……忍一忍就好,在社會上混的,誰都要忍的……” 紀沅“嗯”了一聲,對邱溪說:“你去給我買一杯奶茶。” 邱溪沒搞明白紀沅現(xiàn)在要喝奶茶干什么?但還是照做了。 邱溪走后,紀沅沒了后顧之憂,于是轉(zhuǎn)頭看著田信。 田信透過鏡子,給紀沅翻了個白眼,無所顧忌的罵道:“傻逼?!?/br> 緊接著,下一刻,田信就感覺自己的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前一推。 他整個人,連人帶椅子重重地撞到了化妝桌上,發(fā)出了“砰”的巨響,桌上的化妝品被撞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甚至,他的胃都被撞得痙攣了片刻,田信滿頭大汗,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一聲來。 這一腳,正是紀沅踹的。 化妝師正要尖叫,卻被紀沅抓起一包化妝棉塞住了嘴,這個女人嚇得瑟瑟發(fā)抖,紀沅慢條斯理的警告:“我的原則里沒有不打女人這一條,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 田信爬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紀沅,似乎不敢相信居然有演員敢在劇組里動手:“紀沅我草你媽!” 只可惜,紀沅這人向來不按套路出牌。 在他確定了田信現(xiàn)在落單了,背后勢力也無法給他提供幫助時…… 這不是典型的送上門找抽嗎? 皇帝陛下“厚顏無恥”地想道:我這個人,最擅長痛打落水狗了。 紀沅一拳砸在了他的右肩上,田信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右肩所有的骨頭都碎裂了,痛的直不起腰。 他大汗淋漓,“啊啊”的慘叫,跌回了凳子上。 紀沅沒有收手的意思,把凳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拖,田信意識到紀沅還想揍他,表情瞬間就變了,變得驚恐起來,連滾帶爬地往地上跑。 “你敢在劇組打人!你敢在劇組打人!我他媽的要告你!” 紀沅溫和道:“你可以試試?!?/br> 下一秒,他就踩碎了化妝師的手機,接著用手扳斷了田信的手機,滋啦一聲,似乎都能看到躥起來的電流。 “我生平最恨別人威脅我?!奔o沅和善的笑了一下,看著田信:“特別是在我有能力報仇的時候威脅我。給你一個建議,下次講我壞話的時候,最好背著我講?!?/br> “啊——疼疼疼——” 邱溪小跑著回來時,化妝間已經(jīng)空了。 他懵逼,腳步緩緩地停下來,小心翼翼道:“沅哥……田信呢?” 紀沅道:“哦,剛才他好像低血糖暈倒了,我讓他化妝師助理扶著他去車上休息了會兒。” ——紀沅想起自己捏暈了田信,沒有一點心里負擔(dān)。 邱溪覺得怪怪地,“哦”了一聲后,把奶茶遞給了紀沅。 “咚咚”,敲門聲響起。 邱溪道:“請進——” 他話音剛落,就驚訝地看著門口的人——是陸覺行。 紀沅轉(zhuǎn)過頭,看到陸覺行那張熟悉的臉,也有些不自然。 陸覺行道:“剛才聽到這邊有點動靜,我過來看一下?!?/br> 田信跟紀沅的化妝間挺偏僻的,這也是為什么紀沅敢在化妝室動手的原因。 紀沅面不改色道:“剛才跟我助理在對戲,動靜大了一些?!?/br> 陸覺行一看就知道紀沅在撒謊,他不動聲色地瞥了一下明顯有過打斗痕跡的桌椅,又想起剛才莫名其妙低血糖暈倒的田信,心中瞬間有了計較。 但是陸覺行不準備拆穿紀沅,怪就怪田信的人緣實在是太差了,圍讀劇本的時候一點情商都沒有,一開口能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得罪,導(dǎo)致他哪怕在劇組受了委屈,也沒人愿意幫他。 大家心里都喜聞樂見:活該! 陸覺行笑道:“剛才聽說田信低血糖去醫(yī)務(wù)室了,所以來給你們送點糖,拍戲的同時也不要忘記自己的身體?!?/br> 他走進來,手中抓著一把糖,放到了紀沅的桌上。 這一瞬間,紀沅的神情恍惚了一下。 眼前陸覺行的臉,似乎和付落的模樣重合在了一起,讓他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如果覺得活著太苦了,那就吃顆糖。 ——活著就像熬糖漿一樣,熬著熬著,一輩子就過去了。 “陸哥,打擾一下,我是紀沅的造型師……”門口弱弱地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紀沅回過神,看著桌上的糖,卻沒有動手拿,婉拒道:“謝謝。我不喜歡吃糖?!?/br> 陸覺行頓了一下,“之前看你總是帶著糖,還以為你喜歡吃呢?!?/br> 被拆穿的紀沅臉色有點尷尬,感覺像是被自己老爸抓到自己逃課現(xiàn)場一樣,隨意扯謊道:“我給別人準備的?!?/br> ……都怪陸覺行這張臉太像付落了。 紀沅其實是有點怕付落的,畢竟他是付落帶大的,付落對于他,是他的師兄,也像他的父親。 陸覺行若有所思的望著他,畢竟“給別人準備”這一句太引人遐想了,像是有女朋友似的…… “你們忙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 門口的造型師看到陸覺行的側(cè)臉,整個人都無聲的悸動起來,雙眼發(fā)光。 ……影帝,真的好帥?。?/br> “應(yīng)哥,你看一下這幾張照片行不行?”經(jīng)紀人說了第一遍,發(fā)現(xiàn)應(yīng)舒渙神游天外,連忙又提醒:“應(yīng)哥,你在聽嗎?” 應(yīng)舒渙回過神,看到電腦里的雜志照片。 國內(nèi)五大雜志中的top,yog的單人封面加內(nèi)頁,在內(nèi)娛屬于頂級的時尚資源。 只是對應(yīng)舒渙來說只是錦上添花,他在十八歲的時候就登上這個雜志的封面了,而且拿到國外華人影帝的那一年還上過時代周刊,被譽為本世紀最年輕、最具有天賦的演員。 應(yīng)舒渙在娛樂圈混的像是劃水,都是他挑選資源,沒有資源來挑他的。 因此,他的行程比紀沅空閑很多,最近唯一的安排就是參加《一起旅游吧》節(jié)目的錄制。 經(jīng)紀人看得出來應(yīng)舒渙心情不佳,于是就按照以前的經(jīng)驗選了幾張照片,回復(fù)了雜志工作人員。 他不知道,神游天外的應(yīng)舒渙,其實一直在思考紀沅的事情。 應(yīng)舒渙一旦開始關(guān)注紀沅,就像是打開了什么閘門似的,停都停不下來。 他什么都想知道一點,紀沅在干什么,手機號是多少,微信號是多少…… 說起來,他現(xiàn)在都沒有紀沅的微信號。 應(yīng)舒渙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不對。 紀沅變得不像以前的紀沅后,他也開始變得不像以前的自己。 應(yīng)舒渙不停的刷新紀沅的超話,想從粉絲的口中打聽一些紀沅的消息。 只有在這個時候,應(yīng)舒渙才有一種挫敗感,甚至埋怨起以前的自己。 他到底是怎么給人家做老公的,想知道一點老婆的事情,居然還要在他粉絲群中打聽! 紀沅的粉絲群名字叫“沅氣少年寄存處”,群里熱火朝天地討論著紀沅的新動向——一些蹲守在影視城的前線姐妹們發(fā)回來的小道消息,目前高度保密中,據(jù)說,紀沅接了《驚仙》的本子,飾演其中一個男配角“龍月”。 消息百分百保真,男主角是陸覺行,女主角是劉書琴,有前線已經(jīng)拍到了紀沅的白衣造型了。 群里立刻沸騰起來! 那位前線站姐放出了一張路透照片,是紀沅在吊威亞上面的造型。 拍的雖然很糊,但是也掩蓋不住撲面而來的仙氣,翩若驚鴻! 應(yīng)舒渙連忙點開來看,還沒保存,站姐就撤回了。 ……cao! 站姐:對不起啊姐妹們,因為是保密的,所以我只能給大家看一眼,大家不要保存啊! 粉絲1:嗯嗯我們知道的! 粉絲2:我們不會往外說的! 粉絲2:為了哥哥!大家一定要保密! 嬌糖布丁加芋圓在里面的發(fā)言很突兀:能不能再發(fā)一次?我還沒來得及保存。 粉絲們:…… 粉絲們:……姐妹,有點ky了啊你,都說了不準保存的。 應(yīng)舒渙被懟了一下,更生氣了! 靠!媽的,氣死我了…… 應(yīng)舒渙腦子一轉(zhuǎn),立刻把經(jīng)紀人的領(lǐng)子抓?。骸拔乙ビ耙暢恰!?/br> 經(jīng)紀人是個好脾氣的,問道:“應(yīng)哥,去影視城干嘛,你又沒什么行程。” 應(yīng)舒渙咬牙切齒:“我要去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