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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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詔沒死心,憑印象里簡璐胸牌上的綠光科技,在下午展會結(jié)束后找過去。 那時簡璐正跟著顧誠一起,在展會的次時代新主機體驗區(qū)玩游戲。 簡璐打的是vr版的生化危機,帶著眼鏡也看不到外面,賀詔從屏幕上可以看到她的cao作。 賀詔震驚了。 她玩的是美版,最血腥的那一版,僵尸被她爆頭后有血漿迸射。 他以前覺得簡璐是看到這種游戲會尖叫的嬌嬌女,結(jié)果她玩得很溜,cao作一看就是達(dá)人級別的。 簡璐旁邊的顧誠也帶著眼鏡,有意和她互動:“等下boss出來,你躲一躲。” 簡璐冷嗤一聲:“誰慫誰躲?!?/br> 顧誠笑:“你那把槍不行,子彈也不多了?!?/br> “等著,老娘這就去找榴彈發(fā)射器。” 一邊的賀詔在懷疑過自己的眼睛之后又懷疑了一把自己的耳朵。 那個文靜乖巧,宛如小家碧玉一般的傅嫂會說“老娘”這種話嗎? 賀詔站在人堆里,默默看了會兒,簡璐和顧誠的游戲搭配其實很有默契,打得屏幕上血漿四濺,兩個人打游戲時說的話,好像打情罵俏似的。 賀詔安靜地走了。 他覺得這事兒他得給傅時羿敲個警鐘——要是傅時羿對簡璐還沒死心,這樣下去可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離婚后的璐璐:吃火鍋,玩游戲。 離婚后的傅狗:不提也罷。 第47章 綠光一行人在展會結(jié)束后并未立刻離開, 受邀在周一去一家業(yè)內(nèi)頂級的次時代游戲開發(fā)公司參觀和學(xué)習(xí)。 這家公司開發(fā)了很多簡璐非常喜歡的動作射擊類游戲,簡璐全程非常興奮,問題也很多, 一天下來她還意猶未盡。 接待他們的人員誠意邀請他們體驗公司尚未上市的新游戲,簡璐一聽, 兩眼放光。 顧誠作為帶隊人征集了一下大家的意見, 最后連同他和簡璐在內(nèi)留下了四個人在晉城。 簡璐的工作可以在酒店完成,其余的時間她幾乎都在打游戲, 她像一個網(wǎng)癮少年一樣沉醉在游戲的世界里過了整整一周, 留守晉城的另外兩個同事也回了江城,就剩下她和顧誠。 顧誠感覺再這樣下去不行了。 周末他帶著簡璐去了晉城海邊的景點, 想讓她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她自己還不高興:“不就是海, 海有什么好看的?” 兩個人在沙灘上吹著海風(fēng)散步, 顧誠覺得愜意, 微微瞇起眼,“你那玩游戲的勁兒,活像是幾輩子沒摸過游戲手柄, 恨不得死在游戲里?!?/br> 簡璐知道自己這幾天確實有些過分沉迷游戲, 低頭踩踩沙灘, 嘀咕一句:“以前就是玩得很少啊?!?/br> 她在傅時羿身邊, 做什么都提心吊膽,怎么可能心無旁騖玩這類游戲。 周圍有些游人, 沙灘略嘈雜, 顧誠腳步停住,瞥她一眼。 “你以前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會玩這種游戲的,說實話……”他語速慢了點, “你最近變化很大,全面暴露本性,正好改變在離婚之后,所以你以前裝模作樣,是和傅時羿有關(guān)?” 簡璐也頓步,臉有點黑,“你想和我聊我前夫?” 顧誠看她反應(yīng),笑了,“行,你不想說就不說,看你活像是壓抑久了,今天帶你玩點刺激的?!?/br> 簡璐沒想到,顧誠竟帶著她去了游樂場。 她才知道一個學(xué)哲學(xué)的老學(xué)究,居然還很喜歡玩極限,他帶她體驗了一把過山車,跳樓機……等等諸如此類的項目。 這過程里,身邊其他女孩都在尖叫,簡璐沒叫,但神經(jīng)不受控地興奮起來。 她以前確實沒玩過,有好奇過,最初是張維婉覺得不安全不讓她玩,后來能自己做主卻又有淑女包袱,她覺得過山車上的人多半表情猙獰,但這回她卻沒管。 到后來,成了她拉著顧誠奔赴下一個項目。 游樂場有個蹦極點,那是他們的最終站,能堅持到這里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蹦極點的員工非常閑散地玩手機或者閑聊,見著有人來,還挺意外。 系安全繩的過程里,顧誠跟簡璐確認(rèn)了好幾遍,“你行不行?這個和剛才那些可不一樣,害怕就早點說?!?/br> 簡璐定定地盯著顧誠看了幾秒,忽然就笑了。 她的臉頰因為興奮泛紅,又笑得神采飛揚,眼底有細(xì)碎的光亮,眉間俱是得意,語氣帶點狡黠:“怕的是你吧。” 顧誠一瞬看得怔愣。 他沒見過這樣的簡璐,以前別人說簡璐長的多漂亮,其實他不覺得,他只是很早就發(fā)現(xiàn)她這個人是很矛盾的,他被這種矛盾的特質(zhì)吸引。 但這一瞬他非常玄妙地感覺到了那種心動過速的感覺。 蹦極玩家很少有女的,工作人員也忍不住多看簡璐幾眼,又再三問過她的身體情況,并叮囑了注意事項。 簡璐從高臺上跳下去的時候,心快跳出嗓子眼。 她聽見自己的叫聲了,短促,有些尖銳。 不恐懼是不可能的,那種失重的感覺讓腎上腺素迅速飆升,一瞬間腦中什么都沒了。 身體被安全繩牽引著,在空中晃蕩,整個人好像從死亡的邊緣被拉拽回來,她在一片失真的空白里不知為何想起很久以前,她還是她自己的時候,傅時羿曾如何評價她。 說她話多,說她是瘋丫頭。 被牽引繩拉上去時,她在心里說:我就是話多,就是瘋丫頭。 她以后也會是這樣。 蹦極帶來的刺激太強烈,以至于顧誠都結(jié)束蹦極,先跳下去的簡璐心跳還沒恢復(fù)。 本能使然,她多少還是有些腿軟,但興奮難耐,在高臺上望著周圍景色,不自覺地傻笑。 顧誠也腿軟,在她旁邊坐著喝水,偶爾看看她。 “原來你喜歡極限運動?!?/br> 簡璐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喜歡極限……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是覺得剛剛跳下去那會兒,以為自己快死了,然后好像忽然很多事情都看開了?!?/br> 顧誠笑了下,“我的導(dǎo)師有個朋友,研究瀕死體驗的,他有個主張就是極限運動中這種無限接近死亡的感覺可以激發(fā)人的潛力,解開人的心結(jié)?!?/br> 簡璐剛擰開礦泉水,聞言扭頭看著他,“所以你今天帶我來玩這個是為了做什么觀察實驗嗎?我是你的小白鼠?” 顧誠被逗笑,“我是覺得你需要放松一下,光靠游戲也不行?!?/br> 簡璐愣了下,默了幾秒后回頭繼續(xù)喝水。 她倒是真的放松了。 她喝了兩口水,清清嗓子,這里居高臨下可以望很遠(yuǎn),她就這么望著海面,說了句:“顧誠,我提前說了啊,雖然我離婚了,但我暫時都沒有找男人的打算。” 顧誠也不看她,望著遠(yuǎn)處說:“你警惕心挺強。” 簡璐深吸口氣,“我還是喜歡傅時羿?!?/br> 顧誠怔住,側(cè)過臉又看她,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直白說出來。 “雖然他這個人對我算不上好,他脾氣臭,嘴巴毒……”簡璐抿唇,“要缺點我可以數(shù)出一大堆,本來我也確實覺得不該再喜歡他,但我剛剛突然想通了?!?/br> “想通什么?” “喜歡又不是非要在一起,”她釋然地笑笑,“在一起我已經(jīng)試過了,我努力了,我不該后悔。人每個階段的選擇都是自己做的,我不想再回頭,十多年前的錯誤已經(jīng)造成,怨天尤人沒有用,如果我不是那個害了他父親的人,也許他就沒有那么討厭我,但既然已經(jīng)被討厭了,我也不該有太多怨言,喜歡他是我的事,他只是不喜歡我而已,這都是很自然的事。” 她頓了頓,“既然沒法改變,我就接受生活給我的一切,我現(xiàn)在喜歡他,那就繼續(xù)喜歡,留在心底就好了,不再去糾纏,一年,兩年……或者十年,不在一起,總有一天我就不喜歡了,為什么要為難自己?我就喜歡到我再也喜歡不動為止?!?/br> 這一席話她說得很堅定,末了還補充一句:“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我不要畏首畏尾的。” 顧誠安靜聽完,過了幾秒才問:“喜歡得不到的人,不會很辛苦?” 簡璐搖頭,“我覺得非要抗拒心底的喜歡才辛苦?!?/br> 然后她又道:“長安問我以后的計劃,我想,以后我還是會很努力對傅叔叔好,這是我欠下的,我就得還,但這不是為了討好或者取悅誰,我只是報答我的救命恩人,另外,為了大家都好,我再也不會想要和傅時羿在一起了?!?/br> 顧誠笑了笑,用手中并礦泉水瓶去撞她手里那瓶,“干杯,慶祝你重生?!?/br> 顧誠和簡璐的極限之旅延續(xù)到了周天,他們?nèi)ヌ藗?,然后顧誠帶她去看賽車。 簡璐在其中看到女賽車手,激動到心臟砰砰跳,她在人群中靠近顧誠,不得不加大音量喊著問他:“我看到女賽車手了,好酷!” 顧誠笑了笑沒說話。 她又大聲問:“我可以試試嗎?” 顧誠愣了,將她拖出去,找了僻靜的地方才說:“你看看就好了?!?/br> 簡璐不樂意,“我都看到有女賽車手了?!?/br> “賽車的危險系數(shù)比咱們之前做的都要高,我以前也玩過,磕磕碰碰都是常事,嚴(yán)重的會出事故,總歸不適合你這種……”他上下打量她,“只有一顆男人心卻沒有男人身的女漢子?!?/br> 簡璐問:“你瞧不起女人?” “你這個杠精,”顧誠說:“我不想你受傷?!?/br> “我不怕受傷,”簡璐像是下定決心,“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想就會嘗試,以前我學(xué)輪滑也是常常摔跤,但我沒有退縮過。” 她只有學(xué)滑板的時候放棄了,原因是張維婉在傅家的那一席話,后來她再也沒有碰過滑板。 顧誠說:“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 簡璐一愣。 “你這叫過度代償,”他神色有些嚴(yán)肅,“你過去壓抑自己太久,需要釋放自我,在合適的時候沒有找到渠道和途徑,現(xiàn)在你想通過這種方式一口氣全部釋放出來,我可以理解,但是萬一因此受傷怎么辦?” 簡璐傻眼了,“我只是想玩?zhèn)€賽車,你有必要扯這些?” 顧誠半天沒說話,面色有些凝重。 簡璐喊他:“顧誠?” 他不說話,她又叫:“神棍?” 顧誠:“……” 他被氣笑,手去敲她腦袋,她躲了下,聽見他說:“你答應(yīng)我只能做業(yè)余的玩玩,別往職業(yè)那條路上走?!?/br> 簡璐哪兒會想那么多,她只是想嘗試新事物,看過別人賽車,那種速度帶來的沖擊感是強烈的,她很想體驗一把自己在車上的感覺,她點了點頭。 有顧誠這個投資人罩著,簡璐就又在晉城多逗留了一段時間學(xué)賽車,以前她就連開汽車技術(shù)都不咋樣,等于從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