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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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公館位于云市新城區(qū)烏城的黃金地段,雖說是黃金地段,但是周邊的花草跟外圍的高大樹木將它跟鬧市隔離開來,屬于鬧中取靜的一塊地方。 公館總共三層,全白色的西式小洋樓,在這翠綠的林子中,倒也別有一番意境。 這里是孟五爺招待達(dá)官權(quán)貴及各種勢力的地方,只接待預(yù)約客人,普通人跟本進(jìn)不來。 外界傳說,整個云市最好看的姑娘都在里面了,因此,雖然進(jìn)不去,還是引得不少人在外面駐足,路過也會朝里面看上兩眼。 魏雨安站在公館三樓半圓形的露天陽臺上,透過樹林看著遠(yuǎn)方的燈火,她潔白修長的手指上夾著細(xì)長的女士香煙。 黑色的大波浪長卷發(fā)一直披散到腰際,跟那酒紅色的緞 ρō1⑧м.Cōм(po18m.) 面睡袍相得益彰,腰間用一根細(xì)腰帶松松地系著,防止睡袍隨時散開,露出里面誘人的春光。 她紅唇輕啟,吸了一口煙,然后緩緩?fù)鲁鲆粋€煙圈,煙圈慢騰騰地向上升起,漸漸擴(kuò)大,風(fēng)一吹,消失在了空氣中。 突然,門被撞開,一個小女孩沖進(jìn)來,看著雨安的背影,焦急地喊,“琳達(dá)姐,下面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br> 雨安聞言將手里的煙在一旁的玻璃煙灰缸里按滅,跟著小女孩下了樓。 這座公館平時五爺不在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交給她來打理,來的人都是市里的上層人士,大家維護(hù)著面子,也講禮數(shù),幾乎沒出過什么事。 兩人剛到樓下,就見一個小姐被踢了出來,衣衫被撕得只剩幾塊破布掛在身上,臉上紅腫著,顯然是剛被打過,那一腳踢得狠了,她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雨安皺著眉走過去,蹲下查看小姐的傷勢,小姐的嘴角流著血,臉頰高高腫起,眼睛下方一片淤青。 “還起得來嗎?”她問。 小姐痛苦地?fù)u頭,眼角流出淚來。 她起身對身后圍觀的小姐命令道,“扶她去醫(yī)院。”說完向那扇門走去。 “琳達(dá)姐?!蹦桥⒗∷褒埜缢麄兒芸炀蛠砹??!?/br> “阿玉還在里面?!彼瞄_那只拉住她的手,安慰著她,“沒事,我就進(jìn)去看看。” 她推開那扇厚厚的包廂門走了進(jìn)去,里面一片狼藉,酒水食物灑得到處都是,阿玉坐在那里上衣已經(jīng)被脫去,一個黑瘦的男人手伸進(jìn)她內(nèi)衣里,用力地揉著。 阿玉低著頭,敢怒不敢言,另一個男人光著上身,整個背上一個巨大的虎面紋身,正喝著酒,yin笑地看著這一幕。 兩人聽到開門聲,都抬起了頭,看到雨安的那一刻,兩人眼睛都直了。 雨安的睡袍領(lǐng)子一直低到胸口,乳溝大喇喇的顯露著,長到腳踝的睡袍開叉一直開到腿根處,一雙潔白修長的腿在縫隙中若隱若現(xiàn)。 兩人愣愣地看著,過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呀,非要我們鬧一下,才肯派個像樣的過來,來來來,寶貝,快來哥哥旁邊坐,讓哥哥好好看看?!?/br> 雨安冷笑著,“兩位大哥今天可是玩得不開心?!?/br> 那虎面紋身不高興地說,“你知道我們預(yù)約了多久嗎?” “一個月?!蹦呛谑莸哪腥舜鸬?。 “好不容易進(jìn)來了,什么?不能脫衣服,不能睡,只陪酒,那我來這干嘛?!彼麅墒忠粩?。 “不能在這跟客人在這里胡來,是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如果她們愿意跟客人走,我們也是不會阻攔的。” “規(guī)矩?”男人站起來朝雨安走了過來,“想知道什么是規(guī)矩嗎?老子就是規(guī)矩?!?/br> 說著,他一把拽起雨安的頭發(fā),想把她拖到沙發(fā)上,“過來,讓爺爽爽,也算對得起等的一個月?!?/br> 雨安從長靴中抽出匕首,朝著男人的腰腹狠狠扎去,“啊。”男人松開她,捂著肚子倒在沙發(fā)上。 另一人看懵了,等反應(yīng)過來想要起身時,雨安已經(jīng)從桌上踩過去,一刀扎在了那人鎖骨下方,那人疼得臉色煞白。 “不想死就別動。”說著又在他腿上扎了一刀,那人痛苦地大喊。 阿玉已經(jīng)乘亂逃了出去,這時雨安才回到虎面紋身男人那里,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手里握著匕首,上面滴著血。 男人痛苦地捂著肚子,眼里充滿恐懼。 她抬起一只腿踩在沙發(fā)背上,睡袍從腿間滑落,潔白修長的大腿整個露了出來,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 但睡袍偏偏擋住了最令人神往的地方,讓人無法一窺究竟。 雨安凝視著他,眼里結(jié)著寒冰,“我還來不及跟你說,我最討厭別人碰我頭發(fā)?!闭f著,她抓起他碰她頭發(fā)的那只手,再一次狠狠捅了下去。 等阿龍他們趕到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一片鮮血淋漓。 阿龍沖過去,看著她焦急地問,“琳達(dá),你沒事吧。” 她沒有表情,聲音冰冷,“沒事,把這兩個人丟出去?!闭f完,握著匕首徑直上了樓。 血液混合著水一點點流進(jìn)下水道,雨安仔細(xì)清洗著匕首表面的污垢,那是一把發(fā)著銀光的小匕首,是小勛專門找人給她訂做的,她很喜歡。 匕首整個比她的手掌還要短一點,除了刀刃就連手柄處也是扁平的,十分鋒利且方便攜帶,她總是把它藏在靴子里。 正清洗著,身后傳來小女孩顫顫巍巍的聲音,“琳,琳達(dá)姐,五爺來了,讓你下去。” 她嘆了一口氣,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里面的那個人看上去滿臉疲憊,“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 將匕首藏在床墊下,她重新整理了睡袍系好腰帶,才慢慢走下樓。 阿龍正站在剛才那間房的門口,示意她進(jìn)去,她深吸一口氣走過去,臨開門前她低聲對他說,“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別管?!闭f完,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雨安剛一進(jìn)去,臉上就被狠狠甩了一個耳光,打她的是跟孟五爺一同去赴宴的隨行秘書,也是跟了他十幾年的情婦。 只是近幾年她的位子逐漸被雨安取代,所以她多有不滿。 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眼角雖然已經(jīng)有了紋路,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氣場更加強(qiáng)大,這一耳光打下去,現(xiàn)場沒有人敢吭聲。 孟五爺拄著拐杖坐在中間的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冷眼看著。 女人更加囂張,她抬起手準(zhǔn)備再打一耳光,手腕被雨安牢牢握住。 雨安嘴角勾起,臉上笑著,眼里卻帶著寒冰,“蕓姐這是做什么,有話好好說,我都不知道犯了什么錯就被打了,心里有些委屈呢?!闭f著,她看了五爺一眼。 “委屈?瞧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那是我好不容易安排來的貴客,我們五爺?shù)拇罂蛻簦椀念^頭,今后會負(fù)責(zé)我們地下商品的流通?!?/br> “蕓姐沒跟我說,我都不知道,他們壞了這里的規(guī)矩,我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而已?!?/br> ρō1⑧м.Cōм(po18m.)“你” “行了。”孟五爺站起來,打斷了兩人,“都別說了?!彼糁照茸叩接臧睬懊?,“今天確實是你過分了?!?/br> 他指著血跡斑斑的房子,“瞧瞧這都像什么樣子,你過去給他們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們也不會為難你。” “道歉?” “怎么?不愿意?!蔽鍫斕裘?。 雨安笑了,“當(dāng)然可以,沒什么不行,我會盡快去的?!?/br> 蕓姐扶著孟五爺離開了,離開時她回頭看著雨安,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