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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閣中抄書的騰亦衍也沒錯過這個消息,“師尊收了那崽子為弟子?” “憑什么?” 騰亦衍身邊的一位藍衣中年人士道:“殿下,別管憑什么,那位小公子都已經(jīng)成為了尊上的第三位弟子,現(xiàn)在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br> 尊上并不是受人掣肘的宗主,他的決定也不用向人解釋。 “還有殿下,對那位小公子,以后您萬萬不可再如今日這般了?!?/br> 說起來今日的事,騰亦衍就來氣,他已經(jīng)看到了清心卷整整占了第五層摟的三面墻,他還問了人,足有九百多卷! 一個月足把他人給抄廢。 那位藍衣中年人又道:“殿下可以和長錦峰的那位爭長斗短,就算鬧在尊上面前也無傷大雅。 但是這位小公子就不一樣了,那位小公子實在太小太弱,殿下無論做什么,尊上都肯定要更偏著那位小公子的?!?/br> 騰亦衍又豈不知正是如此? 突然多了一個弱雞師弟,騰亦衍放下手中的筆,暫停抄寫清心卷。 這個非同小可的事,他們需要商量一下,想想這件事的影響,和以后的應(yīng)對對策。 有了借口,咳,也不算是借口,騰亦衍決定抄清心卷的事今日先擱一擱,抄的他腦仁疼。 站于藍衣中年人旁邊的另一位稍顯沉默的魔修道:“正式?jīng)]入修行的小孩太過弱小,也很容易丟了性命,殿下要做,也能徹底根除后患,不過要做的干凈。” 藍衣中年人卻搖頭:“不可。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著那位小公子,特別是長錦峰的那位還總把眼睛放咱們這,做不到徹底干凈,就是給長錦峰那位遞把柄,為別人做嫁衣?!?/br> 騰亦衍哼笑道:“多了個小師弟最著急的不是我,是祝簡書,我才不會蠢到幫他把人給除了?!?/br> 藍衣中年人贊同點頭,又道:“殿下和尊上雖是師徒,但咱們這里沒有如師如父的講究,尊上對殿下和長錦峰的那位皆無多少師徒之情。 而新出現(xiàn)的這位,尊上賜名賜姓,還如此年幼,未經(jīng)任何選拔就給他弟子尊位,只怕這位小弟子在尊上心里地位特殊,尊上以后會多有偏頗?!?/br> 騰亦衍:“一切皆言之過早,若是那小崽子——”在藍衣中年人不贊同的目光下,騰亦衍改了下口,“若是安星瀾自己廢物,尊上再想捧也沒用?!?/br> …… 修行之人不睡也無礙,許多人都議論至夜深,而云落居里,陳瀾,新名改為安星瀾的小孩子已經(jīng)又在大床上睡了過去。 小孩子就是覺多,沒辦法。 第二天早上起來,在大狗的濃密白毛毛里面滾了一圈臉,就又是高高興興的一天了。 昨日安燁茗過來的時候,毛毛被趕到了一邊,從他們走后,毛毛就格外黏人。 “紅紅,毛毛說,他想吃赤兔rou茸了?!?/br> 紅珍笑著道:“真的是毛毛說的?” 陳瀾點頭一本正經(jīng)道:“對!” “哈哈哈,毛毛這么高興?”狗狗的大腦袋在他脖子里直蹭,陳瀾被逗的直笑。 毛毛雖然是個穩(wěn)重的大狗,但也有不穩(wěn)重的時候,就像現(xiàn)在。 紅珍他們看著小主子和雪珠犬玩鬧也不禁笑了起來。 她們幾個也都屬于昨夜沒睡的人中的一員,昨日先是二殿下來找茬,又是見到到尊上甚至差點丟了性命,再至聽到小公子變成了三殿下,一天里盡是大起大落了。 他們跟著的小公子成了三殿下,對他們來說算是好事,總的來說他們還是高興的,不過隨后尊上那邊來人的敲打又讓他們繃緊神經(jīng)。 不過小殿下卻像是不太明白他身上發(fā)生了多大的事情,依然和狗狗玩的開心,照看了他一年多的紅珍一邊替小主子的無憂無慮擔心,一邊又為大清晨空氣中的歡快所感,臉上也多了笑容。 “好,今天就給毛毛吃赤兔rou茸。”紅珍又提高了聲音,“毛毛,你別把小殿下給拱倒了?!?/br> 陳瀾噓了一聲,“別大聲說,讓灰灰聽到咱們吃兔兔會生氣的?!?/br> 紅珍閉嘴,笑著搖了搖頭,又沒有開靈智,一只兔子哪里會什么生氣不生氣? 也就是小孩子才想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 不過養(yǎng)寵物的人不這樣認為,養(yǎng)寵物的人覺得自己的小伙伴都可聰明了,只是不會說話而已。 陳瀾說著又想起來要去看灰灰,灰灰經(jīng)常窩兔子窩里睡覺,在灰灰和毛毛中間他就也容易經(jīng)常厚此薄彼,把灰灰給忽略掉。 說起來灰灰才是他養(yǎng)的第一只寵物,不知道他這算不算是喜新厭舊? 陳瀾扒開毛毛的大腦袋道:“走,咱們?nèi)タ椿一移鹆藳]?” 紅珍忙對小跑著往兔子窩去的小主子喊:“小殿下,就玩一會兒,要洗臉吃飯!” 人卻已經(jīng)如小旋風似的出了屋,不見了小主子的身影。 紅珍眼里閃過無奈的笑意,也往廚房而去。 小公子若是能一直這樣快快樂樂下去就好了。 可這樣單純簡單的小主子又能存在多久呢?又如何在他們宗門中好好存活下去呢? 他們已經(jīng)踏進了暴風眼。 要陳瀾說,想也沒用,且走且看的唄,別管以后怎么樣,現(xiàn)在也不能就不過了。 跑到灰灰的豪華大窩旁,果然見到灰灰又腦袋枕在它爪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