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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仕祺忙搖頭:“沒有,不管你什么身份,我認識的都是你。”宮仕祺的一雙多情桃花眼深情款款,可惜在安星瀾面前是拋媚眼給瞎子看了。 這人就天生多情眼,風流相,剛才在安燁茗面前的那種正經(jīng)樣兒才是不正常。 安星瀾在笑著跟他介紹這里都有哪些好玩的,哪些好吃的,其中也會夾雜一些他以前的事,宮仕祺聽的臉上的笑容就一直都沒有下來,不僅美人以前的事他感興趣,美人的聲音也好看,美人的容貌也賞心悅目。 他什么時候可以和美人得成眷屬呢? 再說安燁茗,宮仕祺在里面聊天聊的愉快,安燁茗卻心情沒來由的煩躁。雖然大度地避了出去,但是卻一直在數(shù)著時間呢,一看有半個時辰了,立馬就又回去了。 很自然地進去,很自然地道:“在聊什么,這么高興?” 然后便又成了三人聊天模式,但是雖然宮仕祺覺得有安燁茗在挺不自在,可還是想多坐一會兒。 不過雖然宮仕祺想堅強地多坐下去,但是卻聽安燁茗不經(jīng)意地提到:“瀾瀾,你師兄是說讓你今兒把功課給他看對的吧?” “你有寫好沒?過會兒他可能要來?!?/br> 安星瀾大驚:“還有一小段要查資料。”雖然師兄溫溫柔柔的,但一涉及功課就很嚴厲的。 而宮仕祺則唯有有眼色地告辭,還在心中感慨,魔宗嫡系弟子不好當,雖然地位高,但想來也沒少吃苦,一邊心疼,一邊又下定決心得更上進些才行,爭取能得安星瀾的芳心,最好還得安星瀾師尊的同意。 安星瀾此時卻顧不得上宮仕祺了,匆匆跟他說再來找他玩,在宮仕祺走后,就飛快鉆入了書房。 把宮仕祺趕走,安燁茗心中開心了點,但是小弟子著急忙慌地往書房里跑的樣子又讓他恨鐵不成鋼地覺得小弟子沒出息,從小到大就被老大給吃的死死的,他這個當師尊的,混到現(xiàn)在都還沒能奪得小弟子心中第一的那個位置嗎? 上午剛用祝簡書作為借口趕走宮仕祺,下午祝簡書就真來礙眼了。 而且為安星瀾說完功課之后,祝簡書還找到安燁茗,道:“師尊,您的傷還沒好?” 安燁茗:“……怎么跟為師說話的?” 祝簡書:“時間夠久了的吧,您也不能一直這么不好下去吧?若不,換弟子來照顧您?” 這個不孝之徒整日來添堵,安燁茗硬邦邦地道:“整日看到你,我這傷好的更得慢?!?/br> 說的跟真的似的,可誰都知道這‘傷’是怎么回事,這次就是尊上拿身份壓人,祝簡書也要要個說法。 安燁茗:“ 什么時候好我心里有數(shù),我還能害瀾瀾不成?” 時間都過了那么久,祝簡書也終于從師尊‘溺愛’,不會教徒的思維圈中跳出來,他神情也嚴肅了:“可是瀾瀾身上有什么事情,不能外出?” 這次安燁茗終于點了點頭。 祝簡書:“不可以告訴我?” 安燁茗沒有說話。 祝簡書:“可是會有危險?” 安燁茗:“你只需知道瀾瀾現(xiàn)在不宜出去就行。” 第72章 祝簡書離開的時候臉色挺凝重,他不太明白,有什么樣的危險是讓尊上都擔憂的,他們難道還解決不掉嗎? 可是尊上對此事閉口不談,守口如瓶,祝簡書心中擔憂。 安星瀾就繼續(xù)陪著他‘養(yǎng)傷’的師尊,至于說邀請來找他玩的宮仕祺,竟也每次都因為種種巧合沒邀請成,讓安星瀾挺不好意思,也不知他還會停留多久。 師尊的傷經(jīng)過這么久終于轉好了一些,雖然依舊沒有全好,想來還得養(yǎng)上一段時間,但也讓安星瀾松了一口氣。唉,經(jīng)此一事也讓安星瀾深刻認識到了混沌之力的難纏,就連安燁茗都拿它難辦。 站在守衛(wèi)之前,安星瀾道:“我去那邊園子里走走,師尊那里若是有事就來見我,很快?!?/br> 安星瀾也是才發(fā)現(xiàn)他似是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門走走了,一直在這幾個院zigong殿里打轉。 守衛(wèi)面面相覷,一個守衛(wèi)道:“小殿下可有向尊上請示?” 安星瀾奇道:“這有何需要請示的?我就是在附近走走?!?/br> 安星瀾說著已經(jīng)出了門,附近之處也同樣是層層守衛(wèi),應該說是單是主峰就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進來的,按理說安星瀾想怎么逛都沒問題,這幾位守衛(wèi)其實也不清楚他們尊上都在緊張什么。 而且對小殿下又不能是□□的態(tài)度,這一猶豫,安星瀾就已經(jīng)走出去了一段距離,幾位守衛(wèi)對視了一眼,有人很快離開,保險起見,他們還是得將此事匯報給尊上。 竹林青翠,風吹過沙沙聲作響,出來逛逛,還是挺讓人心曠神怡的。唔,然后安星瀾盯著一棵竹子就在想,也不知他這樣的手殘能不能做出一根竹笛來,不過就算做成了他也不會吹笛子。 他的各項才藝類其實并不精通,總是更偏實用一些,大多數(shù)時間都用來看書修煉上了,不過像安燁茗,好像就樣樣全能些。 會作畫,會下棋,會彈琴,還都不是普通的會,而是很精通,問他就是時間多,打發(fā)時間來玩的。 “想要把它折斷?” 安星瀾扭頭,卻是一個侍衛(wèi)模樣的人也跟著他看向那棵竹子,大有替他動手的意思。 不過安星瀾現(xiàn)在沒顧得上這個,而是驚訝道:“可是師尊那邊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