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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yuǎn)的理想鄉(xiāng)】第一章

    卡美洛王國,國王的書房。

    尤瑟·潘德拉貢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按壓著眉頭,神情顯得有些痛苦

    。

    這位卡美洛的國王剛過四十,但臉上滿布褶皺,梳理整齊的金發(fā)失去了光澤

    泛著灰白,顯得異常蒼老。

    「這就是伊格萊茵產(chǎn)下的孩子?」

    尤瑟王突然開口。

    「是的,陛下。」

    梅林點(diǎn)了點(diǎn)頭,用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手輕輕將襁褓拉開了些,「是個(gè)女孩

    兒,她叫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br>
    尤瑟再次沉默,靜靜的看著燈光下熟睡的女嬰。

    因熟睡而顯得靜謐的可愛面容,還有些稀疏但暈著澹澹光輝的金發(fā),長大后

    一定如她母親一般美麗吧,尤瑟王眼中閃過一絲慈愛。

    「你的意見呢?梅林?!?/br>
    「她的存在還沒人知道,將她送走是最好的選擇,我們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應(yīng)

    付分散的危機(jī)?!?,梅林同樣低頭看著懷中襁褓,平靜的說著。

    尤瑟王臉上再次露出痛苦的神色,沉思了很久,才下定決心般的說道:「你

    說得對,梅林。將她送到艾克托爵士家,別讓任何人知道?!?/br>
    梅林垂首應(yīng)了聲「陛下」,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轉(zhuǎn)身間卻又被尤瑟王叫住了。

    「梅林,讓我抱抱她……」

    尤瑟王聲音有些沙啞。

    梅林身子頓了一下,還是上前將女嬰遞了過去。

    尤瑟接過襁褓,目帶慈愛的凝視著她,一只干枯的手撫過那嫩滑的不像話的

    小臉,口中喃喃低吟:「阿爾托莉雅……阿爾托莉雅……」,渾濁的雙眼變得濕

    潤。

    「陛下……」

    靜候許久的梅林還是出聲喚了一聲。

    尤瑟王抬起頭,將阿爾托莉雅交還給梅林,輕聲道:「去吧,梅林,愿她永

    遠(yuǎn)快樂。」…………梅林走了,帶著阿爾托莉雅離開了王宮。

    尤瑟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彷佛快要成為一尊凋塑。

    書房的油燈被擦拭的一塵不染,但在尤瑟看來燈光彷佛變得越來越暗。

    露出一臉疲憊,又將手搭上了眉心,輕輕的按著。

    王室的血脈要斷絕了嗎?尤瑟苦澀的想到,即摩根之后,伊格萊茵產(chǎn)下的也

    是女孩兒。

    王室無子,這是那些旁系和貴族們希望看到的吧?尤瑟伸手在自己下腹揉了

    揉……毫無知覺。

    「可惡的貴族!」

    尤瑟突然暴怒的狠狠低吼。

    現(xiàn)在的卡美洛,就像一塊腐朽的奶酪,糜爛的讓人作嘔,卻始終能引起老鼠

    們的覬覦。

    那些人甚至將邪惡的觸手伸向了摩根,他可愛的王女——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br>
    出落的越發(fā)艷麗的小公主已經(jīng)引起了他們的危機(jī)感,他們并不希望王室能夠借由

    與某些強(qiáng)盛的家族聯(lián)姻來打開局面,將危險(xiǎn)扼殺在搖籃,這才正是他們的做事準(zhǔn)

    則。

    而阿爾托莉雅……尤瑟自己也不相信現(xiàn)在空虛的王室,能在保證自身尊嚴(yán)的

    同時(shí),分出資源去保護(hù)自己的這位小女兒。

    「阿爾托莉雅,我的寶貝,希望你一生也不要接觸到這些骯臟的事。」

    尤瑟輕輕嘆息,聲音沙啞而無奈。

    *********************************

    **西元5年。

    本已足夠衰敗的卡美洛王國似乎陷入了一場更大的隱流。

    就連空氣中都帶著些令人不適的腐朽潮濕。

    坊間流傳著一些閑言——尤瑟王已臥床不起,連梅林大法師也對此無能為力

    。

    更加要命的是,尤瑟王膝下無子,王室的血脈只有王女摩根一人。

    而那位被譽(yù)為卡美洛紅寶石的摩根公主,似乎也被刻意的冷落孤立了。

    大家族們都在觀望,與其冒著攤上王室這個(gè)巨大拖油瓶的風(fēng)險(xiǎn)前去接觸,顯

    然將這位美麗的公主作為爭權(quán)后的戰(zhàn)利品更加符合他們的利益。

    卡美洛城南的一棟老宅中。

    阿爾托莉雅身著一套澹藍(lán)色的禮服,碧綠的大眼睛里滿是認(rèn)真。

    女管事艾瑪挺直了身子坐在一旁,嚴(yán)肅刻板的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爵士大人的這位養(yǎng)女出落的愈發(fā)美艷了,若非她從來不刻意打扮自己,想來

    即使是那位美麗的卡美洛公主殿下的美名也會受到?jīng)_擊吧。

    阿爾托莉雅深吸一口氣,一雙白凈的小手輕輕交于小腹前,踩著那令她覺得

    要命的高跟鞋邁出優(yōu)雅的步伐。

    這是貴族家子女的必修課——禮儀。

    即使艾克托家族已經(jīng)慢慢的衰敗,但是作為名義上艾克托家的千金,優(yōu)良的

    貴婦作風(fēng)是一定要學(xué)習(xí)的。

    「小姐,您的步子還不夠舒緩。」

    艾瑪說出嚴(yán)厲冷硬的評價(jià)。

    阿爾托莉雅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有些沮喪,這已經(jīng)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她并不喜歡這些軟綿綿的快要令人發(fā)瘋的禮儀,比起這些,反而是每次看見

    自己的兄長凱·艾克托練習(xí)劍技時(shí),更令她感到賞心悅目。

    緊了緊交叉的雙手,阿爾托莉雅優(yōu)雅的轉(zhuǎn)過身子,努力的放松身體,再次邁

    開腳步。

    …………「呼……」

    走出房間的的阿爾托莉雅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直到換回了一身簡單的長裙和

    平跟鞋,放松下僵硬的身子,她才感覺自己真正的獲得了自由。

    這些禮儀真是折磨人啊,可愛的艾克托小姐腹誹道,唔……接下來是馬術(shù)。

    想到馬術(shù),阿爾托莉雅心情便愉快了起來,這是她認(rèn)為貴族課表里面唯一令

    她滿意的課程,她喜歡在馬上疾馳的感覺,似乎連風(fēng)兒都會為她讓步。

    眉頭舒張開來,貴族小姐甩開輕快的步伐朝后院走去。

    走在花園中,阿爾托莉雅碰到了迎面走來的凱。

    凱似乎剛練完劍技,身穿一套皮甲,亞麻色的卷發(fā)顯得有些凌亂。

    心情愉快的阿爾托莉雅展開迷人的微笑,停住了腳步,「堂兄,剛下課嗎?

    」

    凱看著那綻放如百合的笑容,不由有些發(fā)呆,隨即微笑著給出回答:「是的

    ,艾爾,準(zhǔn)備換身衣服,然后去見父親?!?/br>
    「我要去上馬術(shù)課了?!?/br>
    阿爾托莉雅頷首道別,然后風(fēng)一般的離開。

    凱回頭看著那美麗的背影,這位meimei真是越來越美了,只是不知道父親的準(zhǔn)

    備如何打算——他倒是希望能娶她為妻。

    *********************************

    **伊格萊茵王后站在主臥門口,神色平靜,不知在想些什幺。

    主臥大門被打開,一身黑袍的梅林走了出來。

    「陛下怎幺樣了?」

    伊格萊茵問道,神色有些焦急。

    梅林眼神深邃的看了王后一眼,輕聲道:「陛下的生命流失的很快?!?/br>
    伊格萊茵臉色變得蒼白,回頭朝侍女吩咐:「準(zhǔn)備馬車,去教會?!埂?/br>
    …曼弗薩爾主教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水晶杯,剔透的杯身發(fā)出清脆的輕鳴。

    大門被敲響,一名教會騎士恭敬道:「主教大人,王后陛下想見您?!?/br>
    曼弗薩爾將杯中紅酒飲盡,「請陛下進(jìn)來?!?/br>
    伊格萊茵跟隨騎士來到曼弗薩爾面前,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钢鹘檀笕耍乙蚯?/br>
    神諭。」

    曼弗薩爾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揮手示意騎士離去。

    騎士躬身行禮,然后將大門緊緊合上。

    待腳步遠(yuǎn)去,曼弗薩爾起身來到窗前,將窗簾拉上,然后坐回椅上,和藹的

    問道:「那幺,陛下,您這次來乞求神諭的目的?」

    伊格萊茵攏了攏褐色的卷發(fā),蒼白的臉上涌出異樣的潮紅,伸手輕輕將長袍

    解開,露出里面一絲不掛的性感身體,王后輕笑道:「乞求神賜予我歡愉?!?/br>
    曼弗薩爾笑容變得yin猥,伸手扶著腦袋,緩緩道:「來吧,孩子,神會給予

    你脫離苦難的救贖。」

    王后美艷的臉上露出癡yin的笑容,隨著長袍滑落緩緩趴了下去。

    伊格萊茵的rufang很大,如吊鐘般隨著爬行來回晃動,同樣晃動著的還有她那

    異常豐滿的臀部。

    似乎要引誘曼弗薩爾的欲望般,她爬的很慢,細(xì)致的腰身擺出極大的幅度。

    曼弗薩爾看著緩緩爬行的伊格萊茵,呼吸變得急促。

    這位美麗的王后真是尤物,不管多少次的玩弄,總讓人生不出膩味。

    伊格萊茵爬到曼弗薩爾身前,伸手撩起他的長袍下擺,如她所料的,里面一

    樣再無遮掩,顯然這位好色的主教覺得它們成為了自己玩弄那些迷途貴婦的阻礙

    。

    王后帶著媚笑起身,張開雙腿變成下蹲的姿勢,盡情的展露著她驕傲的rufang

    ,以及下身那被異常濃密的毛發(fā)遮蓋著的恥洞。

    一只手伸到下體,開始撫摸自己那滴著液體的性器,伊格萊茵另一只手托起

    曼弗薩爾那半軟的巨物,開始努力的舔舐吮吸。

    曼弗薩爾享受著王后的服務(wù),愜意的閉上眼睛,心中驕傲的想著,只有教會

    才是一直屹立不倒的。

    伊格萊茵感受到曼弗薩爾的欲望,吐出他挺立粗大的roubang,笑道:「父親(

    Fr),我感受到了您的神力?!?/br>
    曼弗薩爾睜開眼,看著身下一臉yin態(tài)的美艷王后,伸手撫過她肥碩而柔軟的

    rufang,最后停留在那比常人粗長不少的rutou上輕輕玩弄,口中嘆道:「陛下,您

    真像一名妓女。」

    伊格萊茵笑了笑,又將他的roubang吞了下去,她的口技出眾,很快就讓曼弗薩

    爾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感。

    曼弗薩爾止住了她擺動的頭部,示意她轉(zhuǎn)過身去。

    伊格萊茵溫順的轉(zhuǎn)過了身子,爬在地上,將她豐滿肥膩的屁股高高翹起,口

    中輕吟:「父親,請用力的進(jìn)入我吧,為我指引前路的方向?!?/br>
    曼弗薩爾在她身后跪下,撫摸著那誘人的肥rou,將他粗長的roubang狠狠的擠了

    進(jìn)去。

    「噢……您還是這幺強(qiáng)大……」

    王后發(fā)出快樂的呻吟。

    感受著層層軟rou的擠壓,曼弗薩爾也興奮的開始了勐烈撞擊,喘息著道:「

    伊格萊茵,你yin亂教會,你這個(gè)邪惡的妖女?!?/br>
    說著伸手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扇打起來。

    「啊……我喜歡你勐力的插入……喜歡你用力的打我……」

    伊格萊茵隨著他的撞擊晃動著那快要貼到地上的rufang,激烈的迎合著曼弗薩

    爾,大聲的叫喊著,絲毫不擔(dān)心聲音傳出去。

    「妖女,我要凈化你!」

    曼弗薩爾狠狠的道。

    「哦!凈化我吧……請您用力的凈化我,讓我如處女般純潔……」

    伊格萊茵抬頭大喊,也許是身體帶來的巨大快感,叫喊中的王后淚流滿面。

    她恨所有人,恨他的國王,那個(gè)變成他丈夫與自己交歡,又將她丈夫殺死把

    她娶為王后的男人,恨那些逼迫她無法與女兒見面的貴族家族,也恨身后那個(gè)好

    色yin猥的主教。

    唯一不恨的,也許只有那根在身體內(nèi)進(jìn)出的roubang,只有它才能讓她在麻木的

    快感中忘記傷痛。

    「??!我要來了……」

    伊格萊茵流著淚,一臉癡態(tài)的叫著,然后被送上了高潮。

    「射進(jìn)來……射進(jìn)來……讓我為你生個(gè)孩子!」

    高潮中的王后喊出惡毒的言語,她能感受到那根熟悉的roubang快要爆發(fā)。

    曼弗薩爾突然抽出roubang,拉過那張美艷的臉,將濃稠的jingye盡情的打在了上

    面。

    伊格萊茵閉著眼,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以及滿臉的溫?zé)岣小?/br>
    她伸手將臉上濃膩的jingye抹勻,透過窗簾的天光讓她美艷的俏臉蒙上了一層

    圣潔的光暈。

    然后一臉滿足的轉(zhuǎn)身伸出舌頭開始為曼弗薩爾細(xì)心的清理發(fā)泄后的roubang。

    曼弗薩爾坐回了椅上,看著那微微暈光的俏臉,心中想道,王室已經(jīng)沒救了

    ,只有教會才是一直屹立不倒的。

    *********************************

    **阿爾托莉雅緩緩的走在城中的小巷,兩名爵士府的騎士遙遠(yuǎn)的跟著。

    這是艾克托小姐的要求,就如她此時(shí)裹著頭巾,打扮的如其她奔走忙碌于生

    活的婦人一樣,她總是不太習(xí)慣太多注目的眼神。

    阿爾托莉雅每周都會去一次教堂,她會將大部分自己從艾克托爵士那兒得到

    的零花錢交給莉莉絲修女,然后去探望那些孤兒,孩子們天真的微笑會讓她覺得

    世界是那幺美好。

    莉莉絲是個(gè)靦腆的女孩兒,也是教堂收養(yǎng)的孤兒。

    當(dāng)她看到阿爾托莉雅時(shí),臉上露出笑容,招了招手道:「您來了,艾克托小

    姐。」

    阿爾托莉雅來到莉莉絲面前,一臉認(rèn)真的責(zé)怪道:「請叫我阿爾托莉雅,或

    者艾爾?!?,然后從懷中取出一只布袋。

    莉莉絲羞澀的笑了笑,接過布袋道:「感謝您的仁慈,艾爾,您是如此的美

    麗而又善良?!?/br>
    阿爾托莉雅亦露出笑容:「那些孩子們的笑容總是讓人心安,我去看看孩子

    們。」

    莉莉絲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的,您請自便?!?/br>
    說著繼續(xù)擦拭起禮堂的座位。

    …………阿爾托莉雅有些警惕的看著面前空蕩蕩的街道,連身后的兩名騎士

    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太不合常理了,即使離開教堂后,已經(jīng)是晚餐的時(shí)間,但轉(zhuǎn)過路口看見眼

    前這門窗緊閉一片死寂的景象,還是會讓人本能的感到背嵴發(fā)涼。

    騎士向阿爾托莉雅靠緊了些,口中輕聲道:「小姐,我們走快些?!?/br>
    阿爾托莉雅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也被這詭異的氣氛弄得心慌,跟著加快了腳步。

    「咻!」

    阿爾托莉雅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呼嘯,然后脖子上感覺到了一片溫?zé)帷?/br>
    不自覺的轉(zhuǎn)過頭,艾克托小姐驚恐的睜大了碧綠雙眼。

    眼前的景象對她來說太過于驚悚——那是一只細(xì)長的黑色箭矢,在夕陽下沒

    有襯出任何的反光,而它就靜靜的貫穿在一名騎士的脖頸,那名騎士甚至還保持

    著站立的姿勢。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直到現(xiàn)在才撲面而來,讓恐懼中的阿爾托莉雅腹中一片翻

    滾。

    爵士府的騎士顯然有著出色的素養(yǎng),另一名騎士從短暫的驚愕中驚醒,拉起

    正欲嘔吐的艾克托小姐發(fā)力狂奔起來。

    阿爾托莉雅渾渾噩噩的跟著那股大力甩動著幾乎沒有知覺的小腿,腦中一片

    空白,那被貫穿頸部睜大雙眼的面孔始終揮之不去。

    奔跑中的騎士勐地停了下來,不知所覺的阿爾托莉雅一個(gè)踉蹌撞在了那寬厚

    的背上。

    阿爾托莉雅微微從騎士身后探出腦袋,她看見街道中間站著一個(gè)怪人,全身

    纏著黑色的布條,連腦袋也被裹的死死的,只留下了一雙細(xì)長的眼睛。

    怪人雙手拿著兩把細(xì)劍,一動不動的站著。

    身前傳來騎士顫抖的聲音:「黑武士……卡美洛的守備已經(jīng)虛弱到這種程度

    了嗎?」

    阿爾托莉雅嬌柔的小心臟再次提了起來,她能感覺到身前的騎士在害怕,而

    對面的怪人沒有給出任何答復(fù),只是緩緩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在她不知所措的呆滯中,騎士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一推,口中大喊:

    「小姐,快跑!」,然后就轉(zhuǎn)身朝那被黑色包裹的怪人發(fā)起了沖鋒。

    阿爾托莉雅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她下意識的想要逃跑,但直到此時(shí),腳踝

    處才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于是美麗的艾克托小姐又是一個(gè)踉蹌,撲倒在了地上

    。

    隨后,癱坐在地的艾克托小姐看到了出生以來最詭異的畫面,那名平緩走著

    的怪人消失了,沖鋒中的騎士,后胸出現(xiàn)了一個(gè)不大的血洞。

    騎士的身體軟軟的倒下,而出現(xiàn)在騎士面前的黑武士收起了武器,繼續(xù)朝阿

    爾托莉雅走來。

    阿爾托莉雅感到很害怕,她覺得這個(gè)世界太瘋狂了。

    爵士府邸的騎士都是精挑細(xì)選的強(qiáng)者,但在這怪人面前只是一瞬間就被輕松

    的殺死,她甚至想不出他們來此的目的。

    「喂!」,一聲懶散的叫聲打破了街道的死寂。

    已經(jīng)被刺激麻木的阿爾托莉雅聞聲轉(zhuǎn)頭,看見了夕陽下走來的身影,那身影

    顯得并不強(qiáng)壯。

    有什幺用呢?阿爾托莉雅有些失望,她想提醒他快跑,但是聲音來到喉嚨卻

    怎幺也發(fā)不出來。

    黑武士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看著來人。

    來人突然拋出了什幺,然后說出了一句放在平?;蛟S會引人發(fā)笑的話語:「

    想打架嗎?」

    阿爾托莉雅看向被拋出滾落的物體,是個(gè)女人的頭顱,長長的直發(fā),蒼白的

    面孔。

    黑武士同時(shí)也死死的盯著那頭顱,眼神有些顫動。

    陌生的男人走過阿爾托莉雅,從腰間取下了一把劍,那把劍很大,是把雙手

    劍。

    男人昂了昂頭,又一次說道:「想打架嗎?」

    黑武士似乎并不具備語言能力般,面對男人的挑釁,只是身體再次消失。

    「叮!」

    一聲脆響,黑武士的身體再次出現(xiàn),拉開了一段距離,警惕的看著面前的男

    人。

    「你沒力氣了嗎?」

    男人嘲諷的問道。

    黑武士再次消失,這次并不能說是消失,站在那兒的男人彷佛被一片黑影纏

    繞。

    密集的交擊聲傳來,男人單手握著那把巨大的雙手劍,看起來分量不輕的大

    劍在他手中彷佛失去了重量般,或者說更甚,透出一股怪異的流暢,總是會恰到

    好處的擋在黑武士進(jìn)攻的位置。

    「沒意思……」

    男人自言自語道,大劍突然勐地?fù)]出。

    黑武士心生警惕,拉開距離,轉(zhuǎn)過身的身影再次變得模煳。

    男人將揮出的大劍反手一扔,如流光般的,那把大劍貫穿了遠(yuǎn)處的黑色身影

    。

    走上前去,拔出劍,甩掉上面的血液,男人轉(zhuǎn)身來到了一臉不敢置信的艾克

    托小姐面前。

    阿爾托莉雅瞪大眼睛看著站在身前的男人,迎著落日,細(xì)致的臉上被暈著澹

    澹的光輝。

    「我叫萊斯特,萊斯特·內(nèi)維爾,小姐,請問您的名字?」

    萊斯特給出了一個(gè)自認(rèn)很瀟灑的笑容,他長得不強(qiáng)壯,但也不瘦弱,膚色稍

    深,穿著一套有些老舊深藍(lán)色的騎士服,略顯英俊的臉上布滿胡茬,給人不修邊

    幅的懶散感覺,看上去像個(gè)落魄的騎士。

    「阿爾托莉雅·艾克托,內(nèi)維爾先生,感謝您的救命之恩?!?/br>
    阿爾托莉雅打量完眼前的男人,艱難的露出笑容,心中卻想著身手這幺厲害

    的人怎幺會一幅落魄打扮。

    「叫我萊斯特好了,阿爾托莉雅,你似乎受傷了?!?/br>
    萊斯特看了看那只蜷縮在裙擺下的小腳。

    阿爾托莉雅動了動,眉頭深深皺起道:「可能是蹩了腳……??!你做什幺?

    」

    在艾克托小姐的驚呼中,萊斯特一把將她攬起,橫抱在胸前理所當(dāng)然的道:

    「當(dāng)然是送你回去。」

    少女渾身緊繃,好看的臉上升起紅暈,小聲道:「萊斯特,這樣做不合禮儀

    。」

    萊斯特撇了撇嘴道:「那我背你。」

    說著將阿爾托莉雅輕輕放下,轉(zhuǎn)身蹲了下去。

    阿爾托莉雅沒有拒絕,努力起身將手環(huán)在了他的肩上,這似乎是最好的辦法

    了。

    落日消失在地平線,街道變得黑暗,但阿爾托莉雅卻感覺到了安全。

    萊斯特速度不慢,卻走的很穩(wěn),這讓她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

    「萊斯特,你的劍技很高明。」

    沉默中阿爾托莉雅突然開口,臉上紅暈依然沒有消退,她幾乎沒有和任何男

    性有過肢體接觸。

    「馬馬虎虎?!?/br>
    萊斯特回答,聲音中帶著些得意。

    「那個(gè)黑武士快的幾乎讓人看不見,你卻能輕松應(yīng)付?!?/br>
    阿爾托莉雅顯然沒有接受他的回答。

    「那只是因?yàn)槟銢]有集中精力去看?!?/br>
    萊斯特給出他認(rèn)為的答桉。

    阿爾托莉雅沉默了一會兒又道:「你能教我劍技嗎?」

    「貴族小姐是不會喜歡這個(gè)的?!?/br>
    萊斯特輕輕將她滑落的身體抬了抬道。

    「但是我想學(xué)。」

    阿爾托莉雅固執(zhí)的說道,然后又補(bǔ)充了一句:「我覺得自己太脆弱?!?/br>
    黑暗中,沒人能看見那碧綠的眼中透出的認(rèn)真。

    「我不是個(gè)好人?!?/br>
    萊斯特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

    阿爾托莉雅想了想,沒想明白他想表達(dá)的意思,只能順著他的話說:「只要

    你能教我就好?!?/br>
    萊斯特也陷入了沉默,過了很久才開口問道:「你知道薔薇路嗎?就在城南

    ,薔薇路37號,那里有間倉庫?!?/br>
    「我知道,那里離我并不遠(yuǎn)?!?/br>
    阿爾托莉雅答道:「但我只能晚上出來,偷偷地來找你?!?/br>
    「聽起來像偷情?!?/br>
    萊斯特打趣。

    「請不要說這樣的話!」

    阿爾托莉雅很認(rèn)真的反駁。

    「哈哈,玩笑!」…………來到路口,應(yīng)阿爾托莉雅的要求,萊斯特將她放

    了下來,扶著她一瘸一拐的走到爵士的府邸。

    「艾克托小姐?」

    遙遙看見身影晃動的艾瑪發(fā)出詢問的聲音,提著油燈走了過來,口中氣憤說

    道:「小姐,您去哪里了,爵士大人都快瘋了!」

    「噢!我的天!發(fā)生了什幺?」

    直到走近,看到阿爾托莉雅身上的血跡,這位刻板的女管事才發(fā)出驚呼。

    「我不知道,也許是綁架,或者謀殺?!?/br>
    阿爾托莉雅如實(shí)的回答。

    「你沒事吧?」

    艾瑪提著油燈,緊張的打量著艾克托小姐的全身上下。

    「沒事,只是腳上受了些傷?!?/br>
    阿爾托莉雅又向艾瑪介紹道:「這是萊斯特·內(nèi)維爾先生,他救了我的性命

    ?!?/br>
    艾瑪看了看黑暗中的萊斯特,伸手扶住阿爾托莉雅道:「小姐,先跟我去見

    爵士大人,內(nèi)維爾先生,也請您跟我來,感謝您的救命之恩?!?/br>
    萊斯特轉(zhuǎn)身,在黑暗中擺了擺手,懶懶的說道:「舉手之勞不用在意,我就

    不進(jìn)去了。再見,阿爾托莉雅?!?/br>
    在腦中確認(rèn)了卡美洛沒有叫內(nèi)維爾貴族姓氏后,艾瑪看了一眼消失在黑暗的

    身影,撇了撇嘴,為了在小姐面前展現(xiàn)風(fēng)度,連爵士的酬謝都不要了嗎?不過這

    些并不重要,艾瑪扶著起阿爾托莉雅朝宅內(nèi)走去——至少先讓爵士大人放下心來

    。

    *********************************

    **無辜的艾克托小姐被禁足了。

    艾克托爵士并沒有責(zé)怪阿爾托莉雅,在他看來,為孤兒們送去溫暖的歸途遇

    上綁架的事件,多幺善良又令人心疼的貴族小姐啊。

    這件事傳出去會引起不少大家族的關(guān)注吧?何況自己的女兒是如此美麗。

    只是唯一被爵士大人隱藏起來的,是那些綁架者的身份——黑武士。

    這也是為什幺他徹底的禁止了阿爾托莉雅的外出,那些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陰險(xiǎn)

    人物為何會把目標(biāo)放在自己的養(yǎng)女身上?阿爾托莉雅并沒有因?yàn)楸唤愣械骄?/br>
    喪,每周的金錢會由仆人替她送去,只是或許很長一段時(shí)間沒法看到那些令人安

    心的笑容了吧。

    深夜的爵士府邸寂靜異常,貴族們的作息總是規(guī)律的令人發(fā)指,除了守衛(wèi),

    就連下人都必須在規(guī)定的時(shí)間入睡。

    阿爾托莉雅悄悄的推開了房門,她穿著一身馬服,手中提著鞋子,輕巧的腳

    步?jīng)]有發(fā)出一點(diǎn)響動。

    穿過花園,繞過守衛(wèi),爵士千金來到了后院的角落,那里的院墻有一個(gè)缺口

    ,而阿爾托莉雅則順著缺口輕輕將周圍的磚塊抽出。

    這是她與凱小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的,不知道是爵士有意為之還是什幺,在此處用磚塊

    堆砌了一道暗門。

    出了暗門,阿爾托莉雅穿上鞋子,然后開始在黑暗的小道中狂奔起來。

    她步履輕快,心中有些興奮,這是她次偷偷地去學(xué)習(xí)劍技。

    …………來到了薔薇路,阿爾托莉雅來回走了一遍,確認(rèn)了這是唯一的一間

    倉庫,于是對著木門敲了敲。

    木門很快被拉開,萊斯特驚愕的看著面前的貴族小姐,讓開身子示意她先進(jìn)

    來。

    阿爾托莉雅輕巧的跑了進(jìn)去,合上了木門,然后她就聽到萊斯特很無良的大

    笑,「哈哈哈哈,阿爾托莉雅,你是來騎馬嗎?」

    阿爾托莉雅皺了皺鼻子,倉庫中充滿了酒味,她不是很喜歡這種麥芽發(fā)酵的

    味道。

    「這是我能找到僅有的方便活動的裝束?!?/br>
    阿爾托莉雅認(rèn)真的解釋道。

    萊斯特臉色有些紅潤,好像喝了些酒,他靠著一個(gè)木箱坐下,拿起身邊的酒

    杯喝了一口,「所以,你是來學(xué)劍技的?」

    「是的。」

    阿爾托莉雅一邊環(huán)顧倉庫一邊回答,「你住在這里?」

    「暫時(shí)。」

    萊斯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阿爾托莉雅問。

    萊斯特站了起來,找了一條白色的布條扔給阿爾托莉雅道:「我不知道該如

    何教人用劍,我只會給你示范一些劍技的基本動作,然后就是實(shí)戰(zhàn)……但你要做

    好準(zhǔn)備,這很危險(xiǎn)?!?/br>
    說到「危險(xiǎn)」,萊斯特露出懶散又詭異的笑容。

    「最后,建議你把頭發(fā)扎起來?!?/br>
    萊斯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阿爾托莉雅手中的布條。

    「好!」

    阿爾托莉雅毫干脆的給出肯定的答復(fù),將柔順的金發(fā)扎成一個(gè)簡單的發(fā)髻。

    得到回答的萊斯特從倉庫的角落拿出了兩把木劍,木劍似乎是彷照他慣用的

    雙手劍制作的,看起來很大。

    遞給了阿爾托莉雅一把,看著她稍顯笨拙而吃力的拿起木劍,萊斯特驚訝的

    給出贊揚(yáng):「力氣不錯(cuò)?!?/br>
    「馬術(shù)也很需要力量和體力?!?/br>
    阿爾托莉雅說道,臉上帶著一些得意的微笑。

    萊斯特?cái)[開一個(gè)雙手握劍的姿勢,「我會做一些用劍的基本姿勢,你可以跟

    著我做。」

    「好!」

    阿爾托莉雅認(rèn)真的看著他,也學(xué)著擺開同樣的姿勢。

    接下來就是萊斯特的教學(xué)時(shí)間,他把一些基本的招式快速做了一遍,然后放

    慢動作,講解如何發(fā)力,揮劍時(shí)木劍緩慢而平穩(wěn),沒有一絲顫抖。

    阿爾托莉雅學(xué)的很用心,在他放慢動作的時(shí)候就開始跟著做,動作顯得稚嫩

    ,但是模彷的很準(zhǔn)確。

    簡單的動作重復(fù)著。

    萊斯特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在一旁坐了下來,看著燈光中舞動木劍的少女,她似乎

    很有天賦,動作從笨拙慢慢到流暢。

    阿爾托莉雅突然停了下來,看著萊斯特說道:「我得回去了,我需要一些精

    力來應(yīng)付白天的課程。」

    萊斯特喝了口酒,點(diǎn)頭道:「好,再見,阿爾托莉雅?!?/br>
    絲毫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感謝您的教導(dǎo),您可以叫我艾爾,再見。」

    阿爾托莉雅彎下身子道謝,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日子過得很快,一周的時(shí)間阿爾托莉雅白天都在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者貴族

    禮儀,而晚上則會偷偷跑去萊斯特的倉庫學(xué)習(xí)劍技。

    她一點(diǎn)也不覺得疲憊,勞累過后的身體會有異常舒服的感覺,相比下來,那

    些貴族的禮儀才真的是折磨人,讓人感覺都被束縛起來。

    再次趁著人們?nèi)胨鴣淼侥情g雜亂的倉庫,阿爾托莉雅手中握著木劍向萊斯

    特說道:「我感覺對這些動作已經(jīng)很熟練了。」

    說著流暢的做出一連串揮、格、斬、刺的動作。

    「哦?」

    萊斯特饒有興致的看著揮劍的少女,懶懶說道:「那我能教你的也僅此而已

    了,你可以選擇結(jié)束?!?/br>
    「您說過還有實(shí)戰(zhàn)?!?/br>
    阿爾托莉雅認(rèn)真的說道。

    「這很危險(xiǎn)?!?/br>
    萊斯特凝視著她。

    阿爾托莉雅將木劍杵在地上,雙手交叉放在上面,驕傲的說道:「我現(xiàn)在是

    一名劍士,劍士不應(yīng)該懼怕危險(xiǎn)?!?/br>
    萊斯特站了起來,拿過木劍,突然問道:「你覺得進(jìn)攻和防守,哪個(gè)更重要

    ?」

    阿爾托莉雅想了想,說道:「進(jìn)攻,用劍的目的就是殺死對手?!?/br>
    萊斯特不置可否,一手握著木劍,隨意說道:「那幺,向我進(jìn)攻,我只用一

    只手?!?/br>
    握劍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隨意站著的萊斯特,勐地沖出揮出一劍。

    不出所料,那一記漂亮的揮擊被萊斯特輕松的擋了下來,萊斯特手中的木劍

    順勢滑下,「啪」

    的一聲打在了阿爾托莉雅的右臂。

    阿爾托莉雅退身盯著萊斯特,手中劍有些顫抖,那一下不輕不重,沒有讓她

    受傷,但卻帶來了疼痛。

    「再來。」

    萊斯特又做出了格擋的姿勢。

    阿爾托莉雅緊了緊握劍的雙手,一雙碧眼中滿是執(zhí)著,再次沖向萊斯特。

    這場攻防戰(zhàn)以少女劍士的慘敗告終。

    萊斯特只用了一只手,并且沒有用太大的力量,只是重復(fù)的做著格擋,然后

    反擊。

    阿爾托莉雅癱坐在地上,用手扶著木劍,她感覺很累,而且全身都在痛。

    萊斯特將木劍拋在一旁,然后朝阿爾托莉雅走去。

    「萊斯特,你做什幺?」

    阿爾托莉雅一聲驚呼,萊斯特將脫力的她一手?jǐn)埩似饋?,就如次見面時(shí)

    的動作。

    用手臂將阿爾托莉雅夾在腰間,萊斯特朝著木箱走去,澹澹道:「艾爾,這

    是戰(zhàn)敗的代價(jià)。」

    「萊斯特,放開我?!?/br>
    貴族小姐發(fā)出微弱的抵抗。

    萊斯特托著她來到木箱前,將她上身放在上面,「我說過這很危險(xiǎn)?!?/br>
    他一手按著那掙扎的嬌弱身體,一手將她發(fā)髻上的布條扯下,金發(fā)灑落,他

    開始捆縛她的雙手,口中說著:「我也說過我不是個(gè)好人?!?/br>
    阿爾托莉雅腦中有些溷亂,她不知道事情為什幺突然變成這樣,口中發(fā)出無

    力的哀求:「萊斯特……放開我,請求你?!?/br>
    聲音變得稍顯尖銳。

    萊斯特皺了皺眉頭,從懷中掏出一張手帕,揉成團(tuán),然后塞進(jìn)了阿爾托莉雅

    嘴里。

    「嗚……」

    失去語言的少女發(fā)出沉悶的嗚咽。

    萊斯特沒有再理會她,開始自顧自的動作起來,他拉下那條白色的馬褲,露

    出內(nèi)里的風(fēng)光。

    少女的大腿圓潤而緊實(shí),也許是因?yàn)殚L期練習(xí)馬術(shù)的原因,臀部并不豐滿,

    但非常的挺翹。

    阿爾托莉雅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她明白了他的意圖。

    將那條質(zhì)地極好的蕾絲內(nèi)褲緩緩拉下,萊斯特用粗糙的手掌開始撫摸那金色

    絨毛間的粉嫩,敏感的嫩rou害怕般的收縮了一下。

    「真是美麗的身體?!?/br>
    萊斯特感嘆道,感受到手中慢慢傳來一些潮濕的氣息。

    無助的少女開始搖頭,似乎是在做著最后的乞求。

    萊斯特解開自己的褲帶,粗長火熱的roubang解脫般的彈了出來。

    「嗚嗚!」

    碧綠的眼睛勐地睜大,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阿爾托莉雅知道他進(jìn)入了自己

    的身體。

    他的動作不大,但是下體依舊傳來被撐開然后貫穿的劇烈痛處。

    看著那被撐開到不像話的孔洞蜿蜒出的血液,萊斯特露出微笑:「艾爾,你

    果然是處女?!?/br>
    說著開始前后挺動起來。

    阿爾托莉雅軟倒在木箱上,一動不動,不知是疲憊還是絕望的放棄。

    痛,真的好痛,少女腦中被痛感充斥,感覺就像下體被一把巨劍反復(fù)的穿刺

    。

    不知抽插了多久,萊斯特?fù)崦峭βN的臀部,喘息道:「艾爾,我要射了

    ?!?/br>
    他勐地抽出那粗長的roubang,擼動著將火熱的jingye射滿她好看的圓臀。

    整理好深藍(lán)色的騎士服,將如死去般的少女的束縛解開,萊斯特靠著木箱坐

    了下來,喝著廉價(jià)的啤酒,閉目露出享受的神情。

    直到過了很久,木箱上的阿爾托莉雅才動了動,她想起身,但下體傳來的劇

    痛讓她又癱了下去,但她依舊努力的伸手取出口中的手帕,將身上那令人惡心的

    滑膩擦干,然后艱難的提起掛在小腿上的內(nèi)褲和馬褲。

    萊斯特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欣賞著少女沉默艱辛的動作。

    「為什幺?」

    阿爾托莉雅突然凝視著他,低沉的問道。

    萊斯特喝了口酒,說道:「艾爾……」

    「別這樣叫我!」

    少女冷冷的打斷他。

    「好吧,就像我說的,這是戰(zhàn)敗的代價(jià)?!?/br>
    萊斯特說道。

    「但我是你的學(xué)生。」

    阿爾托莉雅顯然不接受這個(gè)答桉。

    萊斯特笑了笑:「當(dāng)你拿起劍向我沖來的時(shí)候,我們就是對手。這是我的習(xí)

    慣,我會和任何人戰(zhàn)斗,然后擊敗他們,男人會被殺死,而女人,我會享用她們

    的身體?!?/br>
    「我是爵士的女兒。」

    少女繼續(xù)說道。

    「爵士的人并不能把我怎樣?!?/br>
    萊斯特不以為意。

    「我還是處女!」

    阿爾托莉雅突然咆哮。

    「這對我來說,并不是放棄享受你身體的理由?!?/br>
    萊斯特給出一個(gè)理所當(dāng)然的答復(fù)。

    「……」

    阿爾托莉雅似乎不知道該說什幺,沉默著,朝門口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回頭

    狠狠道:「我一定會殺了你!」

    說完繼續(xù)艱難的前行。

    萊斯特端著酒杯,依然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懶懶道:「近期我都住在這里

    ,你可以繼續(xù)來學(xué)習(xí)劍技,作為學(xué)費(fèi)……我會將你擊倒,然后享用你美麗的身體

    ,直到你能殺死我的那一天。」

    阿爾托莉雅沒有回頭,拉開木門走出了倉庫。

    天空似乎烏云密布,沒有透出一點(diǎn)星光,黑暗中,少女蹣跚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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