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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蕭淵道:“大哥說的沒錯,這件事是我謀劃的,父親也是允許的,可我所謀之事絕非為了自己,若是大哥覺得我存了私心,請便,但是阜陵之事,我絕不退讓半步,阜陵太守,我殺定了?!?/br> 蕭淵狠狠地丟下了這一句后,便與顧君辭抱著案卷往后衙走去了。 顧君辭抱著一摞賬冊,偷偷瞄著蕭淵那傲視所有的神情,不由道:“我說,蕭淵,你哥說的是真的?” 蕭淵駐足看著他:“你說的什么?” “謀劃舉事之事啊?!鳖櫨o毫不避諱。 蕭淵想了想:“我父親也有此想法,不過不好明說,我捅破了那層紙而已?!?/br> 顧君辭:“那你豈不是很危險?” 蕭淵:“我知道,一如我當初跟我父親承諾的一樣,此事成萬事大吉,若此事敗,我一人擔下所有罪責?!?/br> 顧君辭心頭有些不忍:“那怎么行。” 蕭淵頷首,唇邊帶著幾分笑意,認真道:“我有你啊,怕什么,你才不會讓我所謀之事落敗呢?!?/br> 被蕭淵這么一提,顧君辭竟然心跳有些加快,不由尷尬,旋即抱著那一摞賬冊便往后院走去。 蕭淵跟在他的身后,一改之前與蕭衍的劍拔弩張,只是追著顧君辭問:“顧兄,顧兄,我說的對不對,你是不是不會讓我落空啊,顧兄,顧兄?!?/br> 顧君辭也沒理徑直就走了,惹得蕭淵臉上的笑意愈發(fā)的燦然。 午后不久,阜陵府衙前再次聚集的不少的百姓詢問著會如何處置阜陵太守。 百姓們多有期待,也多有有失望,卻有更多的人選擇相信,而齊聚在府衙外,高呼著處死阜陵太守。 蕭淵自然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在蕭衍的極力阻撓他,他依舊讓霍司徒押解著阜陵太守出了府衙,也不往菜市口去了,直接就在府衙門口,手刃了阜陵太守,甚至還頒下告示。 阜陵及轄下各縣的官員,愿意效忠蘭陵蕭氏的,一律留用,不愿意的便分發(fā)盤纏回家,也不為難他們,畢竟阜陵太守這個主腦一死,也算是殺雞儆猴了。 而阜陵太守這些年所盤剝百姓所得到的家產(chǎn),除了填補庫銀以外,其余的如數(shù)分還給百姓。 為此,阜陵的百姓被蘭陵蕭氏也是高聲呼好,皆要追隨蘭陵蕭氏。 等著處理完阜陵的事后,蕭淵便與蕭衍立即拔營撤回了蘭陵,一來一回,不過十天時間,正巧趕上了中秋節(jié)。 蕭伯緒也在府中借著中秋筵席的事,為他們接風洗塵,順道還叫上了顧君辭與霍司徒,還有楊君方。 洗漱后換了身干凈衣裳的顧君辭,簪著蕭淵送他的發(fā)冠,一身棗紅色的衣裳,倒是襯得他愈發(fā)清冷矜貴。 不過當顧君辭到了國公府門前時,正好撞見了霍楊二人,他倆似乎在等著他似得,見著顧君辭駕馬而來,連忙做起了小廝,給他牽馬墜蹬。 顧君辭不明所以:“你們這是干嘛啊。” 楊君方道:“這國公府里的規(guī)矩多么,你教我們些,莫要一會兒出了洋相?!?/br> 霍司徒也道:“我們剛剛打聽了,說是瑯琊王氏也來人了,你也是知道的,這瑯琊王氏以詩書傳家,個個兒都是才子,這我們都是軍旅之人,不會被他們瞧不上吧?!?/br> 顧君辭愣了愣:“瑯琊王氏也來人了,誰???” “好像是瑯琊王氏的公子,叫王弗年,還有他兄弟,還有個姑娘,不知是誰,總覺得有些好看?!被羲就矫Φ?。 顧君辭仔細的回想著當初在瑯琊王氏的那段時日,那今日跟著他們一起來的那位姑娘,只怕就是就是當日跟著公主和蕭舜華一同聽學的王氏旁支的姑娘,王思荷了。 顧君辭笑道:“哦,這樣啊,那你們倒不用擔心了,這王氏的公子人還不錯,善于結交朋友,你們不必擔心。” 霍楊二人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因為磨蹭了一陣,卻不想剛邁步上臺階,便遇上前來相迎的蕭淵了。 一身象牙白的銀線繡紋錦袍,束著的要帶上還綴著香囊玉佩,玉冠束發(fā),襯得他愈發(fā)豐神俊朗,氣度非凡。 “怎么才來?!笔挏Y道。 顧君辭取笑:“他倆見著你們府里有姑娘不敢進?!?/br> 蕭淵征詢的望著他們,隨后才道:“瑯琊王氏的姑娘,不妨事,女眷有我母親接待,你們是見不到的?!?/br> 霍楊二人這才放下心來,與蕭淵一道進府。 蕭淵道:“弗年表兄也在,這次順道來送核對婚宴時的賓客名單,與禮單的?!?/br> 顧君辭毫不在意:“我又不在意他,跟我說他做什么?!?/br> “怎么,顧兄與這王公子有些不睦?”楊君方好奇的問道。 顧君辭笑道:“有些誤會,不妨事?!?/br> 蕭淵望著顧君辭,與霍楊二人,認真道:“你們是我府上的客人,也是我父親點名邀請的,所以自然不必為了別人委屈自己,明白么?” 顧君辭拍著他的肩,輕松一笑:“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不與他為難就是。” 蕭淵這才放心下來,帶著他們進了府。 而此刻國公府的正堂上正坐著的是王弗年兄弟,與蕭衍和蕭玨,主位上坐著的是蕭伯緒,此刻有說有笑,似乎是在商議著王弗年與蕭舜華婚禮的事宜。 見著蕭淵他們走來,倒也淡下了笑意,等著他們一一拜見過蕭伯緒后,王弗年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