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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伯緒不解:“顧大將軍想要什么明旨?” 顧君辭抬首望著蕭伯緒道:“臣是暫代天下兵馬大元帥一職,是否將來要歸還給他人,這歸還之人是太子,還是慶王殿下?” 蕭伯緒寬和的笑了笑:“眼下慶王身體未愈,故而才請顧大將軍暫代,等將來慶王身體痊愈,自然是歸還給慶王,顧卿放心,你是朕下旨封賞的人,慶王也不會有什么怨言?!?/br> 顧君辭神色認(rèn)真,繼續(xù)道:“陛下,那臣是否以為,在這段時間軍中所有的事都由臣說了算,而不受他人鉗制。” 蕭伯緒聽了不由發(fā)笑,道:“這是自然了?!?/br> 顧君辭朝著他深深揖禮一拜,神情肅穆:“陛下,太子殿下連連敗退,以至于最后只能退守武牢關(guān),士氣大跌,我們?nèi)チ饲熬€勢必要先調(diào)度士氣,這太子殿下的罪,該如何定?” “什么?”蕭伯緒有些不可置信。 顧君辭抬首望著蕭伯緒,一字一句道:“前線連連敗陣,領(lǐng)兵的將軍自然要受處罰,這指揮他們作戰(zhàn)的元帥也理應(yīng)受罰,此是軍規(guī)!陛下,前線戰(zhàn)事原本一帆風(fēng)順,然而卻在太子殿下去了之后,便是一敗再敗,將已經(jīng)屬于我大梁的國土都丟給了他人,導(dǎo)致前線士氣低迷,臣若是接手這樣的軍隊,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鼓舞士氣,這鼓舞士氣就必須是要將曾經(jīng)錯誤領(lǐng)兵的人加以懲處,如此才能振奮人心,還請陛下下旨,對太子殿下該如何處罰!” 此言一出,整個文德殿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蕭伯緒更是錯愕的看著顧君辭,指著他半晌,隨后才道: “你,你是為了鼓舞士氣來要朕處罰太子,還是為了蕭淵!” 顧君辭身形站的筆直:“為了鼓舞士氣,畢竟陛下下了旨,臣是領(lǐng)兵的大元帥,那么臣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鼓舞士氣,懲處丟失我大梁國土的無能之輩?!?/br> “顧君辭!本宮就知道你與蕭淵是一丘之貉,蕭淵想看本宮的笑話,不去支援,你也想借機來落井下石,陷害本宮!” 突然。 蕭衍氣急敗壞的身形從蕭伯緒書案后的帷帳出走了出來,他指著顧君辭,滿眼都是怒意,跨步走到顧君辭的面前,指尖離他的眉心也不過一指的距離。 蕭衍怒容滿面,直視著顧君辭道:“本宮是儲君,你不過是個臣子,竟然敢挑釁本宮,還敢讓我父皇懲處我,別以為我大梁除了你跟蕭淵就沒人會打仗了!” 蕭伯緒原是想阻止蕭衍的,然而等他走出來的時候便知道為時已晚,眼下神色已經(jīng)是十分難看。 顧君辭拍開蕭衍的手,眸中怒意漸現(xiàn),抬手過后響亮的巴掌聲便在文德殿中響起,蕭衍還在錯愕之中,顧君辭便又揮手,另一巴掌也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蕭衍的臉上。 莫說蕭伯緒,就連他身后的幾位將軍都懵了。 “顧君辭你瘋了!你可知道你打的是誰!”蕭衍怒吼。 顧君辭步步緊逼,厲聲道:“我打的就是你,心中無大義,一心只為私欲,臨陣易帥導(dǎo)致軍心渙散,不思整頓軍備,急于進(jìn)攻,導(dǎo)致我國土流失,你算哪門子的儲君!算什么太子!” 蕭衍剛要反駁,卻見顧君辭再次回首,他本能去攔,卻被顧君辭拍開手臂,反手便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臉上,當(dāng)即蕭衍的臉便紅腫了起來。 顧君辭更是怒不可遏,將蕭衍逼到墻邊,眼中怒火似要將蕭衍燒成灰燼一般:“擾亂軍心,臨陣脫逃,不過將士死活,不顧武牢關(guān)將士安危,你蕭衍,該死!” 最后兩個字,顧君辭本能的怒吼出口,怒意使得他臉與脖頸漲到緋紅,青筋暴起。 嚴(yán)懷連忙喚了一聲攔住他,這其他幾個人才慌忙沖上去,將已經(jīng)握拳快要揮出去的顧君辭牢牢地抱住。 “父皇,父皇,顧君辭你要殺我,父皇,你也看見了,他要殺我?!笔捬芤姷筋櫨o被人鉗制,連忙脫身出來跪在殿中,沖著蕭伯緒求饒道。 顧君辭掙扎道:“你不配為一國儲君,不顧將士死活,臨陣脫逃,若王建章與袁仁德聯(lián)手,只怕眼下武牢關(guān)已破,我大梁江山也會被他們蠶食,此刻還妄想什么江山一統(tǒng),天下太平!” 蕭衍忙道:“父皇,父皇,咱們未必非要江山一統(tǒng),都是顧君辭與蕭淵他們自己想將兵馬掌握在自己手上才如此說的,父皇,父皇,咱們和袁仁德與王建章簽署協(xié)議,咱們?nèi)龂g互不干涉國政不是很好嘛,父皇?!?/br> “夠了!”蕭伯緒也怒吼出聲,將蕭衍唬住在了當(dāng)場,眼眶微紅,驚嚇的眼淚也滾落出了眼眶。 “陛下,慶王殿下求見?!?/br> 靜默的文德殿中,傳話內(nèi)侍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宣。”蕭伯緒說。 不過片刻,身著素衣的蕭淵這才緩步走上殿中,他冷眸瞧了一眼殿中的其他將士,然后朝著蕭伯緒行禮。 蕭伯緒見到蕭淵出現(xiàn),臉色也緩和了不少:“阿淵的身體可大好了?” 蕭淵道:“好了,已經(jīng)大好了,如今來是向父皇請罪的?!?/br> 蕭伯緒故作驚訝:“請什么罪,阿淵哪里的話?!?/br> 蕭淵一撩裳擺跪在了蕭衍的身邊,他身姿筆挺,朝著蕭伯緒揖禮叩首后才道: “父皇,近來朝中大臣所言所奏,兒臣大都知道些,兒臣身為尚書令,盡自己職責(zé)本分,卻被人說是擅權(quán)自專,臣手握兵權(quán),卻叫國土流失,軍心渙散,兒臣不配為尚書令,更不配手握兵權(quán),還請父皇下旨,撤了兒臣的職銜與權(quán)力,讓兒臣閑賦在家休養(yǎng)余生,父皇要與袁氏王氏簽訂和平協(xié)議也好,互不往來也罷,兒臣絕不干涉,還請父皇下旨,恩準(zhǔn)兒臣辭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