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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重要?!迸岖k想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高,“我們還有十五年的時間,這次離開前,我肯定能比他高!” 【但他已經(jīng)一百二十三歲了,你確定他還能等到你長大嗎?】 裴玨:……這確實是個問題。 前面的勞瑞恩似乎也感受到了身后過于熾熱的目光,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騎士團。 “勞瑞恩主教,怎么了?”喬舒亞詢問道。 “無事。”勞瑞恩沒見看出視線來源,只能解釋為騎士團里某人對自己崇拜有加,所以目光如此熱切。 作為一名習慣了萬眾矚目的紅衣主教,他不能得意,應該穩(wěn)住,然后露出一個慈愛而不失威嚴的笑容。 【勞瑞恩這是臉抽筋了?】系統(tǒng)表示有被對方抽搐的表情嚇到。 “可能是人老了,臉部肌rou也失控了吧。”裴玨認真道。 其他騎士也注意到了主教的表情,一臉茫然,主教這是什么意思?給他們使眼色?準備進攻了嗎? 這樣想著,騎士們氣勢更甚,做好隨時戰(zhàn)斗的準備。 勞瑞恩滿意地看著騎士們明顯被激勵的模樣,教皇他們還說他笑容生硬,更適合面無表情,看這效果,明明就很好嘛! 于是場面莫名其妙熱血了起來。 不愧是主教,回個頭就讓大家都振奮起來,看來我還有得學!喬舒亞默默自省。 騎士團這邊氛圍和和美美,阿德勒就看不下去了,殺他血仆,毀他城堡,現(xiàn)在還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可原諒! 紅衣主教確實厲害,但這里是血族領地,敵弱我強,他還真不怕,而且他這邊拖了這么久,另外三邊應該已經(jīng)布置得差不多了。 祭壇。 亨特在祭壇中間單膝跪地,他的身下,完整的六芒星已經(jīng)成型,在他手掌杵地后,屬于血族的能量直接激活了祭壇。 鮮紅色的魔紋亮起,站在入口處本就苦苦支撐的騎士團成員們,此時更加難以抗衡了,他們身上的神圣之力不斷被吸走,連帶著生命力似乎都被那個詭異的魔紋吸去了。 亨特激活完祭壇后就直接飛入了空中,看著開始自主運行的祭壇,騎士團撐起的護盾在魔紋的壓制下,宛如隨時會滅的風中殘燭。 “人數(shù)還是有點少了?!焙嗵夭惶珴M意道,騎士團這些人的力量加起來只點亮了六芒星的一個角。 人類到底不是血族,不明白血祭真正需要的東西,男孩兒們的血不過是畫魔紋的“顏料”,以及吸引圣職者前來的引子罷了,決定血祭能不能成功的關鍵因素,是在圣職者身上。 誰能想到,明明是血祭,需要的卻是神圣之力呢! “非常感謝你們的慷慨,再見了,各位?!毖宀粼诳罩袑χT士們優(yōu)雅地按胸一禮。 下一秒,紅芒乍現(xiàn)。 同時,一道白光從遠處疾射而來,與紅芒相抗衡,兩股力量誰也不讓誰,一時間場面僵持下來。 亨特略顯驚訝地看了一眼白光,隨即抬眼看向站在祭壇旁山頭上的人,鮮艷的紅披風獵獵作響,而最醒目的,無疑是他手中的十字星權杖。 “克里斯托弗……你來得倒還算及時?!焙嗵乜粗Z氣意味不明。 回應他的是耀眼的神圣之力,如果說剛才騎士團是螢火微光,那這一刻,教皇所釋放的就是皓月之輝。 “來得正好?!焙嗵匾姷竭@股力量不但不躲,反而笑著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另外兩處屬于血族的城堡中,騎士們看著房中早已沒了生氣的孩子,握緊了手里的武器。 “歡迎來到,我的城堡。” 血族的聲音自窗外的夜空中傳來,透著十足的惡意。 “這份見面禮,你們還喜歡嗎?” 他們顯然是中了血族的陰謀,騎士們看著房間里如同布娃娃一般,被放置在墻角全無生息的孩子們,氣的雙眼通紅。 “你該死!” 似乎被他們的憤怒愉悅到了,窗外的血族笑得更開心了,“怒火上頭可不好,動手的時候更容易失誤哦!” 領頭的騎士推開窗戶,紅發(fā)血族的身影落入他們眼中,密集的圣光如同雨點一般砸向空中的血族。 “你們這些小年輕,還真是暴力啊。”輕松躲過所有攻擊的血族再次回到原點,“都說了憤怒之下的攻擊容易失誤了,真是不聽勸?!?/br> “既然這么想打一架,先追上我再說吧哈哈哈!” 說著,血族的身影猛然遠離。 騎士們再次看了一眼墻角的孩子,加入騎士團時的宣言在他們腦海中不?;厥帲@個紅發(fā)血族顯然是在刻意勾引他們,但即使前方萬丈深淵,他們也絕不后退! 英勇、榮譽、犧牲……這是他們的守則! 【裴裴,你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太對?】 薔薇平原上,裴玨看著突然離開的阿德勒和二話不說追上去的紅衣主教以及騎士團,默默點點頭。 一開始知道薔薇古堡里不止他一個男孩兒,還能用阿德勒口味特殊解釋,但現(xiàn)在紅衣主教都出現(xiàn)了,事情顯然沒那么簡單,而且阿德勒明明還有再戰(zhàn)之力,卻選擇了臨場跑路,這一看就不符合他的性格。 “估計血族又搞事情了。”不過這樣看來,教廷應該也已經(jīng)有所準備,現(xiàn)在追著阿德勒跑的勞瑞恩就明顯心中有數(shù),明知道阿德勒是在故意把他們往一個方向引,還是選擇了追上去。